轉而讓她們化為一人,奏響玉簫,有時候玉簫在深夜裡奏出動人的聲音,如同清澈的溪水一下下砸落,聲音層層疊疊,不曾終止。
每晚都會有兩個女人幾乎重疊在一起的美妙歌聲,卻又如同‘痛苦’的□□,像是身中劇毒,讓聽到聲音的月魄越發憐惜,一次次給女人灌下滾燙的藥液,燙得對方渾身顫抖。
毒液和未灌入的藥液從唇中衝出,浸透了被褥。
榻上,浴桶中,躺椅上,溫泉中,處處留下她們的身影。
有時是兩人被巨大的九尾狐按住,腿間隨之長出尾巴,體會一番即將被猛獸吃掉的‘恐懼’感。
猛獸啃咬著獵物,有時輕舐著。
溫瑰更喜歡和她親吻的感覺,每當兩人的舌尖攪動在一起時,便如同靈魂也貼近了,酥麻感蔓延到全身。
而蕭清醞更喜歡唇中被塞得滿滿當當的感覺,有一回那唇中被塞滿了葡萄。
月魄便先用尾巴將葡萄碾得爛透了,才湊過去,吮吸著葡萄汁,舌尖探入她的唇,在唇中攪動著,緩緩卷走葡萄。
蕭清醞對那種渡劫般的感覺尤為癡迷,享受著雷電一次次擊打在她身上,讓她仿佛死了又活,酥麻感躥上脊骨,讓她覺得兩人的靈魂愈發親密無間。
......
每隔一段時間,一家五口都會出去遊玩,中秋節放河燈,在鬨市中閒逛,牽著手,或一起在大草原放風箏,教孩子騎馬,迎著陣陣暖風,聊些趣事。
有時等孩子睡了,三個人坐在冷宮中喝酒。
在那個老舊的木床上,望著窗外的月亮,將頭靠在一起,講以前的蠢事,而後又緊緊抱在一起,擁吻。
木床總是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月魄就會笑,她醉得不清,蕭清醞兩人也醉得不清,打鬨在一起。
乾元和坤澤的潮期一同被誘發簡直不得了。
偏偏兩人就是躺著不動,溫瑰也不想咬蕭清醞,反而讓她一個個地吮吸信息素,喝得肚子都要飽。
過不了多久,她們又吻在了一起,緊緊擁抱著。
蕭清醞會吻她的脖頸,溫瑰則不服輸,咬她。
她隻好醉醺醺地用兩隻手讓她們高興。
屋子裡漸漸響起女人不停喚她的聲音,帶著醉意。
“阿魄.......”
“司月魄......”
......
月魄永遠也不會忘記這輩子的每一刻,每一段記憶。
蕭清醞和溫瑰一直陪著她走到生命裡的最後一刻。
她抱著她們,回想當初的種種,勾起笑,眼裡是淚光。
蕭清醞咳嗽著,默默流淚。
溫瑰則念叨她:“本來老了就醜了,還哭......”
她們的聲音越來越模糊,仿佛離她越來越遠。
月魄最終喪失了意識,抱住她們的手卻未曾鬆開。
死後,鈺傾和苡恣將她們葬到了一起。
......
再次睜開眼,月魄立刻奔向了投胎的列車。
係統疑惑地問:“大人這麼急做什麼?”
她輕咳一聲,仿佛是在掩飾著什麼,淡淡道:“沒什麼,想早點拯救所有轉世罷了......”
而不遠處的山坡上,畢染看著她匆匆離去的背影,發出一聲輕哼。
她的腳踝上新掛了一隻銀鈴,走動時能發出清脆聲響。
她想著,用這聲音來時刻提醒自己,轉世就罷了,自己可千萬不能和這狐狸產生關係。
她隻是喜歡她的氣味罷了。
但這狐狸沾不得,有毒。
隻希望其他的轉世能爭氣一點,彆被她給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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