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禁欲將軍和妖嬈蛇女8 你要是騙我的話……(1 / 2)

啃咬的力道雖然很重,但卻讓祁言玉體會到了一種彆樣的滋味。

嘴裡漸漸充斥的腥甜味像是勾起了她體內的嗜血因子,讓她雙目微微泛紅,十指漸漸摳住了辦公桌麵。

這真的是鮮血的味道,她真的有味覺了?

一幕幕殘忍的畫麵仿佛漸漸在她眼前展現,讓她心臟狂跳著,似乎有無數隻小手抓住了她,將她拉入深淵。

那是孩子們的尖叫聲,絕望的呐喊聲。

她們是和她同一批被送進海唐星的,被一些穿著白色防護服的人按在手術台上,如同砧板上的魚肉,用各種旁人無法想象的殘忍手段刺激著她們的神經。

電流躥過身體,那是將渾身骨肉撕裂開的疼痛,心臟如同被寸寸紮入利刃。

用手術刀割開皮肉,一不小心割到動脈,頓時血流如注,鮮血流了滿地。

她們被關在營養槽裡,早已不知道被解刨過多少次,渾身血肉模糊,僅靠著一口氣支撐。

實驗人員會直接割開她們的胸口,從心臟處刺激她們的各方麵機能。

她們被浸泡在營養液裡,眼睜睜地看著同伴被送上麵前的手術台,親眼目睹她們被刨開的過程。

沒有打麻藥,為的是刺激她們。

如果在手術台上死了,就會直接被作為垃圾扔掉。

她是唯一一個成功的試驗品,不過十歲,就已經聽慣了淒慘的哭喊聲,絕望的呐喊聲,她也見慣了血液,殺戮,她的目光漸漸變得麻木,冰冷。

她像個機器一樣,身體裡的血液都像是冷的,被鑄造成了最強大的人類。

總統甚至命人給她注射麻醉劑,趁她昏迷時在她身上植入了某種芯片。

他掌握著那枚足矣毀滅她的芯片,所以她才會對他言聽計從。

否則,早該死在她的槍.口下。

她在本應該產生情感的年紀學會了冷眼旁觀,學會了鑄造一個黑暗又冰冷的世界將自己圈起來。

而現在,渾身卻仿佛回暖了,因為有一個獸人將她緊緊抱在懷裡,親吻她,給予她疼痛,讓她不再麻木。

對方的身子很燙,很軟,如同將她包裹在一片溫泉水中,讓她不能呼吸。

對方滾燙濕軟的舌尖不停攪動著她的舌尖,吮吸著她的唇。

耳邊是響亮的吮吸吞咽聲,兩人灼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胸廓隨著呼吸劇烈起伏著。

祁言玉感覺到,仿佛有茶水在往下流,落到她的褲子上,而她的皮帶已經被抽開。

沒過一會兒,渾身接觸到冷空氣,轉瞬間就忽然有毛茸茸的東西抵到了她泛著水光的唇瓣前。

她腦子裡一片迷糊,體內的藥物刺激著多巴胺的分泌,讓她如同發病了,渾身一顫,腿間就長出了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尾巴開始瘋狂抽動起來,像是在掙紮。

而月魄卻一直在吻著她,像是在安撫她,因為她渾身都被尾巴帶動得小幅度顫動著,一雙懸空的腿也在不停晃動。

她是發病了,病得很嚴重,渾身是病態的潮紅,逐漸呼吸不過來。

腿間的尾巴下全是茶水,茶水淌在桌上,像是茶飲品上被打出一圈細膩的白色泡沫,有時茶水會從噴口噴灑出來,順著桌子滴落到地上。

祁言玉每每陷入那段黑暗的記憶中時,仿佛都會被一陣陣狂風驟雨般的雷劫拉回來,像是有電流一次次躥過脊骨,讓她病發得越發厲害。

她竟然,落淚了......

她連忙閉上眼不想讓對方看到,可她那張嘴卻十分誠實。

她好貪吃,不停地吞吃著,仿佛怎麼吃也吃不夠,仿佛這樣才能趕走一切吞噬著她的記憶。

月魄吻著她,這回不再是像過去一樣,隻有那一個地方連接,而是將對方當做寵物,當做一隻需要安撫的貓咪,用雙手揉遍貓咪,又不斷抽動著自己的尾巴。

她要讓對方相信她深愛她,就必須全身心地投入這段情,這段愛,才能讓祁言玉這個生性多疑的人都相信她。

所以她深情地吻著她,教她換氣,不斷攪動著她濕軟的舌尖,吮吸她的唇,又吻下去,咬她。

祁言玉高昂著頭,死咬著自己的唇,不願意因‘病痛’而漏出一絲聲音,她宛若發病了,渾身上下漸漸浮現出一塊塊紅色。

她喘著氣,望向窗外漸漸泛黑的天色,以往冷漠的麵容再也不複存在,而是變得媚態橫生,滿眼都是淚光。

她漸漸失去了思考能力,被女人抱在懷裡,玩了個昏天黑地。

太陽落下又升起。

祁言玉躺在床上,睜開眼,捂住了自己疼痛的腦袋,腦海裡卻被一幕幕畫麵占滿。

後來月魄不知道拿了個什麼東西,雙頭的,還會顫,中間還是空的。

她把她翻了個麵,讓她趴在辦公桌上,從身後摟著她。

......

忽然,身旁的女人明明還在睡夢中,卻抱了過來,用溫熱的臉頰輕輕蹭著她的臉。

祁言玉竟破天荒地沒躲。

她隻是想起那東西不斷往前時的感覺。

女人竟用那個東西灌了滾燙的‘藥’到她嘴裡,一下又一下,仿佛是為了治她的病,滾燙的藥液更仿佛在那一瞬間衝進了腹中,燙得她渾身發顫。

像是喝了一大壺熱水,腹下暖呼呼的,很舒服。

到最後,她似乎是失智了,恍恍惚惚間竟沒再咬緊牙關,而是不斷發出聲音。

而地板則仿佛漏水了,積累了一大灘水漬。

......

現在想起來還真是有損她的顏麵。

祁言玉看著身旁黏人的女人,女人竟無意識地親她的臉。

她的耳朵也下意識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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