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更丟人的事情是結束後,她強撐著要去浴室洗澡。
最後卻被對方握著兩條腿抵在牆壁上,腿間又長出了尾巴。
沒過多久,淋浴噴頭忽然噴出水來,和她的狀態一樣。
溫熱的水源從頭頂衝下,女人卻死死摟著她,不斷和她唇舌交纏,攪動著她的舌尖,吻得她舌頭發麻,唇角不斷落下絲線。
到最後,竟失去了意識。
是的,她暈了!
但後來迷迷糊糊間,好像感覺到女人將她抱到床上,又感覺到對方湊到下麵做了什麼。
聯係到現在清涼的感覺,原來是給她上了藥。
......
“嗯......”月魄一聲囈語,漸漸醒了過來,看到她,竟勾起唇,伸手輕輕撫摸她的臉。
祁言玉皺起眉,道:“把手拿開。”
但這一次,她竟沒有拿開,反而湊過去,猛地啄吻了一下她的唇,發出響亮的聲音,又朝她笑得耀眼至極,道:“主人,早安~”
她的聲音嘶啞,是因為昨晚說了許多話,祁言玉現在想起那些話來竟有些發熱。
腦海裡又浮現出那些畫麵。
在辦公桌上,在浴室裡,女人每向前一下,都會在她耳邊低聲喚她:“言玉......”
並未叫她主人,而是叫她言玉,還會不時地誇她,問她。
“這裡怎麼樣?”
“這裡呢?”
“喜歡哪裡?”
“言玉的嘴好軟~”
“咬緊我的尾巴。”
“舒服嗎?”
......
“在想我?”
忽然冒出的聲音讓祁言玉猛地驚醒,隨即冷了臉,踹了她一下,朝她道:“下去。”
但她沒想到,她說完這句話,月魄反而抱她抱得更緊了,甚至低下頭,輕輕咬她的脖子,讓她回想起昨晚被咬的感覺。
祁言玉攥緊十指,下意識要按光腦上的電擊按鈕,卻最終不知為何,遲遲沒按下去。
月魄的咬也漸漸變成了舔舐,滾燙濕軟的舌尖輕輕舐過,掀起陣陣酥麻。
“主人~”她又忽然抬頭,輕輕吻她的臉頰,整個人纏著她,像一條水蛇一樣,低聲開口:“我以後就睡在床上好不好?”
“不好。”祁言玉瞬間開口。
可月魄卻笑,一雙昳麗的狐狸眼顯得媚態十足,反駁她:“不管你答不答應,我以後每晚都要睡在這,不然你就彆睡在這,去彆的房間睡,讓我去彆的地方伺候你也彆想,我就在這。”
聽了這話,祁言玉被惹怒了。
到底誰才是主人?
但她剛想坐起來教訓對方一頓,她的手腕卻忽然出血了。
皮膚仿佛無緣無故被割開,鮮紅的血瞬間滴到床上,暈染開來,讓她心尖猛地一顫,皺起眉。
而月魄看到後,則迅速蹦了起來,起床去找醫療箱,擔憂極了:“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大事。”祁言玉的雙眼變得陰沉至極,腦海裡似乎忽然傳來了一道聲音。
“這是對你的懲罰,誰叫你昨晚和你的小寵物那麼放肆的?我可就難受了,水流了一地,想抱著對方,卻抱不到......”
這聲音是畢程煙的。
畢程煙半靠在床頭,身上披著一件睡袍,並未係上,露出了肌膚上一朵朵盛開的紅色痕跡。
尤其是胸口處,像是那人格外鐘情這裡。
而實際上,她隻是因為祁言玉電了她的小可愛,而報複一下她而已。
她將手裡的刀扔在地上,一雙眸子裡慵懶又魅惑,並未在意手腕上不停流出的鮮血,睡袍之下,是一條青色的蛇尾,緩緩盤動著。
而祁言玉已經徹底被她激怒,冷聲回:“你這話什麼意思?她是我的,我的身體我更是想怎麼用怎麼用?我就算夜夜笙歌你也管不著!”
上天的不公平在於,畢程煙可以隨意切斷她們之間的聯係,也可以隨時監控她的一切。
而她,隻能被動承受,根本不知道對方暗地裡在做些什麼勾當,也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會忽然感知到她的一切,又或者像現在一樣,忽然給她一刀!
藏在身體裡的芯片,和這個像定時炸彈一樣的畢程煙,究竟誰更可怕呢?
祁言玉咬緊了牙關,十指緊攥,心裡憋悶無比。
遲早有一天,隻要能想到辦法,她一定將這些威脅她的人通通殺掉!
她手腕上的血越流越多。
而就在這時,眼前的光忽然被擋住,原來是月魄跪坐在了她身邊,慌忙用紗布緊緊纏住了她的手腕,給她止血,又抬起頭,滿眼心疼地看著她,問她:“疼不疼啊?”
這一刻,她的心加速跳動了起來,忽然垂下了眼睫,問她:“真想以後都和我睡在一張床上?”
“嗯。”月魄連忙點頭,又細心地幫她處理傷口。
祁言玉就忽然抬眸看向她,眼裡浮現出濃濃的惡趣味和陰暗,嘴角浮起一抹殘忍的笑容,低聲道:“但以後要是讓我發現你利用我,騙我,我會將你的心挖出來,一口口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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