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魄~”
畢程煙的聲音些許低啞,帶著喘音,更甚者收緊了雙腿,一雙細白的腿勾著她的脖頸,在她頸側蹭動。
月魄被她迷得七葷八素的,一顆心像是被她撒下的巨網牢牢套緊,被纏得密不透風,劇烈跳動著。
她本意是想幫她把傷口處理了,此時卻被體內的毒素影響,一時沒有忍住,低頭就吻上了蟒蛇的隱線。
那兩條隱線如同張開嘴的毒蛇,深不可測。
毒蛇的黏液緩緩淌落,仿佛帶著致命的香味,卻又被她一下下地舐去。
那黏液竟帶著甜味,她有些癡迷,吻著那兩張嘴吮吸著。
也就是那一瞬間,畢程煙的雙腿竟若隱若現地浮現出淡青色的鱗片。
那淡青色如同燈光下的青色煙霧,看得人頭暈目眩。
她一雙腿似乎是要化形為蛇尾,卻硬生生忍下了,仿佛很是痛苦,止不住地發出一聲聲‘痛苦’的聲音,又如同病入膏肓,被蛇類的毒素侵入肺腑,導致渾身浮現出病態的潮紅,腰肢也微微發顫。
而月魄則一直在幫她解毒,全神貫注地將毒液卷走,企圖救她一命。
她想要安撫她的情緒,很是溫柔地對待她。
可毒蛇的黏液似乎有致幻的作用,吃的太多,她仿佛產生了幻覺。
屋裡就像是有一隻貓咪正在和蟒蛇對峙著。
貓咪的爪子按著蟒蛇的腹白,正低頭埋在蟒蛇的兩條隱線處。
蟒蛇的隱線如同裂開的兩道傷口,貓咪不斷地舔舐著她的傷口,想安撫對方,可她的倒刺卻越發刺激著蟒蛇,蟒蛇用蛇尾纏著她的脖子,傷口處不斷吐露出毒液攻擊她,吐得到處都是,整個蛇身也在瘋狂扭動著。
可她卻怎麼也逃不脫貓咪的爪子,隻能不斷發出嘶嘶的聲音。
……
畢程煙也同樣被毒液和倒刺折磨得夠嗆,一聲聲地喘氣,滿眼都是淚。
她‘痛苦’萬分,癢到想讓對方直接用搗棍直接將她碾碎,一雙手也拚命掙紮著,使得繩子勒緊了她的手腕。
“阿魄~”
她‘痛苦’的聲音在屋內回蕩著,一頭長發再次變成金色,仰著頭不斷吐出細長的蛇信子,發出嘶嘶聲。
月魄猛地發現她的雙腿高高抬起,腰肢也不斷扭動著,似乎是要獸化的征兆。
也就在此時,女人‘痛苦’地嗚咽了一聲,腿上的青色鱗片越發耀眼。
連帶著那兩條隱線也忽然噴出毒液。
月魄被毒液澆了滿臉,終於清醒了些許,她抹了抹臉,連忙讓開身位,眼睜睜地看著女人一雙腿逐漸化為一條長長的蛇尾。
對方的蛇尾很漂亮,青色的鱗片在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芒,尾巴尖尖擺動著,又忽然纏上了她的腰。
正當她覺得對方雙手被綁著,做不了什麼時,女人的蛇鱗竟開始往腰上蔓延,整個身子都在扭動著,轉瞬間就變成了一條巨蟒,就連身上的皮衣都被撐碎了,哪還有什麼繩子能綁住她?
月魄吃驚之餘,巨蟒已經瞬間向她襲來,一雙墨色豎瞳,腥紅的蛇信子不斷吐出,帶來的威壓感讓她動都不敢動,隻能任由自己被對方一圈圈地纏繞。
巨蟒的身子冰冷潮濕,隨著一圈圈的盤動,威懾力巨大。
她半跪在床上,身子被蛇尾緊緊纏住,又看到對方緩緩化作半人身,鱗片褪去後餘留纖細又白嫩的腰肢,身前蕩起波浪,一頭烏黑的長發披肩,以及那張潮紅又動人心魄的臉。
對方伸手勾住了她的脖子,一雙鳳眼裡滿是媚意,眼尾的淚痣更加勾人,伸出腥紅的蛇信子輕掃她的臉頰,又低聲問她:“我甜不甜~”
“甜......”月魄已經徹底被她迷住,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下一秒,女人就吻上了她,又低低喚道:“甜你就多吃一點~”
隨著這話落下的,是一股甜膩的汁水,噴射在兩人的唇間。
月魄這才反應過來,這是毒蛇的獠牙滲出的。
她頓時臉紅了個遍,鼻息間全是甜膩的味道,像蜂蜜一般。
畢程煙不滿她牙關緊咬,低低嗔她:“怎麼?你嫌棄我......”
“沒有......”月魄連忙表忠心,探出舌尖舐過她唇角,又吮吸她的唇。
“沒有就好,要知道我們雙子蛇的東西吃了可是能延年益壽的~你多吃點兒~”
畢程煙頓時高興了,毒蛇尖尖的獠牙又滴落些許汁水,隨即更是用蛇信子卷住她的舌尖,和她互相攪動著彼此的舌尖。
月魄的脖子根都紅了,忍不住一手托住了她的後頸,吮吸她唇中的汁水,兩人的舌尖攪和在一起,掀起陣陣酥麻感。
她不停地吞咽著,兩人一時之間吻得難舍難分,唇瓣不停含吻在一起,對方唇角有銀絲滑落,隨後又被她吮吸而走。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月魄的尾巴竟不自覺伸出來,九條尾巴瞬間將布料撐碎。
她有些吃驚,因為正常情況下她還不能隨意喚出九尾,隻能靠係統,卻沒想到如今熱氣上湧,尾巴它自己躥了出來,甚至主動纏住了盤動的蛇尾。
毛茸茸的尾巴掃過光滑的鱗片,有點癢。
畢程煙紅著臉地緊緊勾著她的脖子。
蟒蛇的蛇尾緩緩盤動著,腹白處的隱線如同兩條毒蛇的巨口,在蠢蠢欲動,準備隨時吞下獵物。
她忍不住想起這一個月裡,每天晚上她都能感覺到祁言玉的一切,感受到一條毛茸茸的尾巴,身下全是翻倒的茶水。
可惜的是她有兩條隱線,總有一條顧及不到。
而現在,她就要美夢成真......
她心臟狂跳著,勾著對方的脖子不斷吻對方,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醺紅了臉頰。
月魄也不斷回吻她,和她含吻在一起,滾燙濕軟的舌攪動著她細長的蛇信子,不一會兒,對方又變成人類的舌,有甜甜的汁水充斥在唇中。
兩人互相攪動著彼此的舌尖,吮吸著彼此的唇,喉部不斷吞咽著。
她已經滿腦子都是對方,兩條尾巴下意識就往隱線前湊。
但也就是在這時,她忽然摸到了對方胸口的傷,手上全是血液,頓時整個人都清醒了。
弄了半天傷口根本沒處理,反而差點更嚴重。
她連忙及時止損,一把將對方按躺下,又鬆開她的唇,喘著氣地朝她道:“彆動,我幫你把傷口處理了,很快就好。”
畢程煙:“!!!”
“月魄!!!”她氣死了,一雙眼裡滿是淚光,怒道:“你到底還行不行了!和我半天了還沒開始,要換作祁言玉,這會兒都弄完了!”
然而月魄就跟個木頭一樣,強忍著渾身的熱意,隻顧著查看她的傷。
雖然畢程煙之前獸化將衣服撐碎了,但還有許多布料碎片粘連在血肉上,看著就疼。
月魄伸手捏了把她的臉頰,皺著眉心疼地道:“你都不疼的嗎?衣服撕碎的時候扯著皮肉,那該多疼啊。”
“疼怎麼了,我就想和你來一次啊!”畢程煙冷哼了一聲,瞪她一眼,黏液還在往下淌,恨不得直接反客為主強.了她,但重點是對方要是不願意,軟趴趴的尾巴也沒用啊!
而這時候,月魄已經注意到了嵌在她胸口的子彈,不由得徹底清醒過來,心疼得心尖直抽。
原來她胸口處是一枚嵌入式子彈,這種子彈威力說大不大,重點是能嵌入人的血肉中,能定位人的位置。
等等,能定位?!
她驚詫地看向畢程煙。
後者還是一副氣呼呼的樣子,朝她道:“彆擔心,我早就屏蔽掉子彈的定位功能了,今晚她肯定不會回來的。”
月魄這才放心下來,又小心翼翼地想扯下粘連在她傷口上的衣服碎片。
豈料這時,畢程煙竟忽然變成了獸形,整個上半身又變成了巨蟒的形態,尾巴一甩就將她狠狠地壓在了身下,還高高在上地道:“哼,我今天偏要和你做了,軟趴趴的尾巴我也得塞進去!!!”
月魄:“......”
這女人真是!都傷成這樣了,還在流血呢!
她皺著眉,心中又焦急,又像有一團火在燒,導致瞳仁忽然轉變成紫色豎瞳,一頭烏黑的發也漸漸轉白。
畢程煙被驚到了,蛇信子不斷吐出,湊近了打量她。
而就在下一秒,身下的月魄竟忽然獸化,變成了一隻巨大的九尾狐,還用爪子抓住了她的腦袋,一個翻轉將她往身下按。
畢程煙氣死了,邊氣,又被她霸道的氣息包裹,兩張毒蛇的巨口不斷吐出黏液。
她整個蛇身不斷扭動著,蛇尾又緊緊纏著九尾狐的身體,甚至張開血盆大口,假裝要咬對方,怒道:“啊啊啊!我不就是想和你來一次嘛,你至於嗎?放開我!”
月魄的前爪抓著她的腦袋,後爪踩著她的尾巴尖尖,就連九條尾巴也分開去纏她的蛇身。
但對方瘋起來力道巨大,扭著扭著就將她掀翻了,隨後又被她一個翻身按到身下。
就這樣,一蛇一狐不斷在床上翻滾,青色的巨蟒整條蛇都纏住了狐狸的身體,而狐狸的九條尾巴則分開纏住她一圈圈的蛇身,她們越纏越緊,就差要咬對方了。
畢程煙都快哭了,好幾次都想咬她,怒道:“你氣死我了!我看你就是愛上祁言玉了!”
月魄卻低聲安撫她:“你彆用力,小心傷口又裂開了!”
畢程煙:“......”
“啊啊啊啊!”她更氣了,繼續發瘋地纏著對方,喊道:“你就知道傷傷傷的!我都快癢死了!癢死了!都不幫我撓撓!”
她又發出哽咽聲,哭著靠蛇身的盤動來蹭著隱線,勉強止癢。
而就在這時,月魄將她猛地按在身下,終於服了她了,將兩條尾巴猛地塞到那兩張毒蛇的嘴中。
銀白色的九尾狐緊緊按著身下的蟒蛇,而蟒蛇腹白處的隱線則變成了O型,長出了兩條尾巴,有毒蛇的黏液往下滑落,蟒蛇則一瞬間整個蛇身都在微微扭動,終於消停了下來。
“好了嗎?”月魄低聲問她。
而身下的蟒蛇則緩緩化作了人形,纖細的腰肢在微微扭動,渾身肌膚雪白,透著淡淡的粉,整張臉更是透著緋紅色,一頭金發散開來,瞳仁也變成了湛藍色,滿眼迷醉地扭著蛇身,朝她道:“你親親我~”
她的蛇信子在唇中晃動。
月魄整顆心都是軟的,緩緩化作了人形,胳膊和腿撐著身體,陰影罩在對方身上,而對方的蛇尾則從她腿間穿過,來到她身後,往上卷住了她的腰。
她低頭去吻對方,邊抽動著自己的尾巴,邊低聲哄她:“我就這樣輕輕的,你彆動,我幫你處理傷口.......”
“好~”
這回畢程煙很乖巧,仰著頭和她互相吻了幾下,一雙手就攥緊了被褥,滿臉潮紅地張著唇,蛇信子在唇中晃蕩,低低地發出聲音:“你快點兒把我的傷處理好~我癢死了~”
正在仔細幫她處理傷口的月魄:“......”
她半跪在她上方,臀後的九條尾巴有兩條是往下的,其他幾條則纏著對方的蛇尾,防止對方又亂動。
抽動尾巴隻是順帶的,最重要的是要把對方胸口的傷處理好了。
所以她聽了對方的話,尾巴用力往下,邊拿著鑷子,小心翼翼地撥動粘連在對方傷口上的碎布。
其實她也很難受,渾身發熱,也在往下滴茶水。
但她實在是擔心對方的傷加重,所以一手按著對方的腰,一手微微發顫地將對方傷口上的布料一點點扯下來。
布料粘連著血肉,扯下來的時候畢程煙大概是疼的,雙手緊緊攥著被褥,仰著頭不斷發出‘痛苦’的喘聲。
“啊啊啊你快點弄,再快點!我好疼!”
“快點扯下來我就不疼了!”
“啊啊嗚,疼死了!”
......
聽到她不停這樣叫喚的月魄手一抖,差點將她一塊皮撕下來。
傷口太過猙獰,畢程煙似乎也疼得要命,眼裡全是淚水,眼淚不停滑落鬢發中,張著唇不停地喊著疼,整張臉仿佛都是疼紅的,格外引人憐惜。
甚至她的蛇尾也不斷在扭動著,如果忽略蟒蛇不斷湧出的黏液的話......
但月魄確實是心疼得要命,於是越發瘋狂地抽動著尾巴,希望能用其他的感覺減緩她的疼痛感。
這樣做的結果是對方的腰肢不停在發顫,在扭動著,她差點按不住。
好不容易將對方傷口上粘連的布料全部扯掉,她的額頭上已全是汗,又連忙去取嵌在對方胸口的子彈。
她手抖得要命,唇瓣緊抿著,由於過於緊張,隻能將壓力由尾巴釋放出去。
而畢程煙則不停地落著淚,在一聲聲地喘著氣,大喊著:“阿魄~好疼好疼!”
“啊啊!你再快點取子彈,不然我真要疼死了!”
“我要死了,嗚嗚~”
......
這一句話落下,畢程煙的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似乎是疼的,她的蛇尾不斷扭動,奈何被狐狸尾巴綁住了,唯一能扭動的腰肢也被對方按著,方便取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