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出大叫聲:“啊啊啊好疼!”
與此同時,毒蛇的兩張嘴紛紛噴出了毒液,但隨即迎來的,卻又是尾巴對其的抽打,似乎是想讓它們聽話點。
月魄在專心取彈,全然不知女人的‘痛苦’,身下全是被撞翻的茶水,那兩張毒蛇的嘴被教訓得完全閉不上,隻顧乖巧地吐出黏液。
而畢程煙則仿佛遭受了雷劫,有電流一次次躥上脊骨,隨之傳遍全身,掀起陣陣酥麻感,麻到她的蛇尾都在微微發顫。
大腦分泌著多巴胺,讓她疼地一次次叫出聲,又啞著聲道:“啊~阿魄,子彈還沒取出來嗎?再快點啊,我真的要疼死了!”
月魄皺起眉,都依了她,尾巴抽得飛起,又迅速堅定著目光,迅速將她胸口的子彈取出。
畢程煙大概是疼的,發出嗚咽聲,腰肢不斷顫動著。
有毒蛇的黏液噴出去老遠。
但好歹子彈已經取出,她連忙給她的傷口消毒。
還好,血流的不多,應該是療傷藥起作用了。
她擦了把汗,伸手半抱起她,又拿著繃帶將她的傷口一圈圈纏上,係上結。
畢程煙整個人已經軟到不行,癱在她的懷裡,又伸手勾著她的脖子,整張臉都透著‘疼痛’後的潮紅。
她伸出腥紅的蛇信子舔舐她的臉頰,又貼貼她的臉,眼中滿是淚光和媚意,喘著氣地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好舒服~好喜歡你~”
“你不疼啊?”月魄心軟地撫摸她的臉頰,也吻了吻她的唇,滿眼心疼。
看到她這樣,畢程煙有些心虛,下意識沒把真相說出來,而是顫著眼睫,低聲喚道:“好疼......”
“我以前受傷,都是任由它自己好的,就算不管它,它自己慢慢的也就好了......”她又這樣說著。
實際上,也不知道月魄喂她吃了什麼藥,就跟局部麻醉似的,反而是下方的感覺格外清晰,兩張嘴不停地吞吃著,讓她‘疼地’要死要活的~
何況她以前受傷祁言玉都會分攤她的痛苦,也會去最好的醫院,她根本就不用管,傷就會好了。
一開始她也很感激祁言玉,對她心懷愧疚,畢竟是自己威脅了對方才能不被總統帶走,從而活下來,畢竟她每次受傷都會連累對方。
可後來,當她知道祁言玉想方設法地尋找各種偏方想殺了她,從而斷了兩人之間的聯係時,她的心就冷了。
這世上任何一個人都是自私的,她也是......
從沒有一個人像月魄一樣純粹,一樣關心她,讓她心動,讓她無法割舍......
就算祁言玉和她心連心,有的也隻是和她一樣的孤獨和冰冷......
畢程煙思緒間,眼角一顆淚滑落。
而這時候的月魄聽了她的話,又看到她落淚,簡直心疼到窒息。
原來對方以往受傷都要獨自承受,還因為身份的原因不能去醫院,怕被彆人發現,隻能忍著傷痛,等著傷口自己好。
這也太慘了!
她立刻低頭吻住了對方的唇,又撫摸著她的臉頰,邊憐惜地抽動尾巴。
“以後有我在,我會陪著你的......”她說出這樣一句,又吮吸著她的唇瓣。
畢程煙則勾起了唇,腰肢在微微顫動,她回吻著她,發出蛇類舒適時的嘶嘶聲,邊收緊了胳膊,軟聲道:“我把總統殺了以後你就跟我走好不好?我們永遠在一起.......”
“嗯。”月魄和她吻得難舍難分,兩人柔軟的唇瓣不斷含吮在一起,她回應她:“但你下次行動一定要告訴我,決不能受傷!”
“我知道了~”
“嗚——傷口還是有點疼,你得用點力~”她又眼含淚光地摟著她的脖子,整個蛇尾在微微扭動。
她說什麼,月魄都依了她,隻注意著沒有壓到她的傷口,轉而托著她的後頸,將舌尖探到了她的唇中,和她唇舌交纏,不斷吮吸彼此的唇。
耳邊全是響亮的吮吸吞咽聲。
兩人或冰冷或炙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唇舌間的溫差極大,兩道舌尖糾纏在一起時,不隻是冰與火的交.融,舌麵的倒刺更是讓畢程煙攥緊了十指,臉頰更加泛紅。
好想和她玩一整夜,玩個天昏地暗~
她這樣想著,整個身子依偎在月魄懷裡,更加瘋狂地晃動著舌尖,和她互相攪動著彼此的舌,獠牙更是不斷滲出汁液,被對方吮吸而走。
她整個身子都在發顫,仿佛被毒素侵入肺腑,兩條張開的隱線在不斷吐出毒蛇的黏液。
但很快,她就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親著親著她的意識竟然漸漸模糊起來,直到最後噴出一波毒液後,整個身子在鼎盛的興奮中陷入了休眠狀態。
月魄看她沒了反應,不禁皺著眉摸了摸她的臉,有些擔心。
但對方似乎是睡著了,小臉通紅,呼吸漸漸由急促轉為緩和。
問了係統原來是藥效,她這才放心。
係統還在擔心【大人,你這全是馬賽克啊!發生什麼了?】
【海灣身上好像有女主的氣息,剛剛氣運值增加了,雖然很少,但我也很擔心啊!】
月魄皺起眉,有些心虛,隻能回她:“海灣就是畢程煙。”
係統【什麼?!】
【那你豈不是綠了女主?她知道還不劈了你?!】
月魄:“......”
她歎了口氣,好半響才道:“沒事,隻要你幫我盯住祁言玉,她今晚不回來就不會發現。”
係統這才道【大人放心,我一定及時提醒您!】
有了這一層保障,月魄才徹底放下心來,又將尾巴拿出,開始收拾屋子裡的殘局。
蟒蛇的兩條隱線根本關不上,不斷落下黏液。
她紅著耳根,隻能擦了又擦,最後沒辦法,用毛巾搭在上麵,而後還幫畢程煙擦了一遍身子,開始換床單。
她將整個屋子裡都整理了一遍,所有碎衣服和換下來的床單打包好先存放到空間裡,等檢查好確定沒有任何紕漏後,才上了床摟著畢程煙。
對方的蛇毒真的很厲害,她到現在還渾身發熱,有些不清醒,於是又跑到浴室去衝冷水澡,洗漱了一番。
回來後也不知是什麼原因,竟倒頭就睡。
.......
而某間醫院裡,祁言玉正躺在病床上,看著打不通的通話記錄緊緊皺起眉。
這是真睡著了?不接她電話?
本來還想看看對方的情況再回去的,她已經足夠心善了,卻不料對方根本不接她的電話......
還有,房間裡的監控也從頭到尾都顯示正常,顯示她正在睡覺的畫麵。
她怎麼這麼不信呢......
祁言玉的目光變得陰沉下來,又忽然感覺到那種來了月事的感覺,有東西在往下淌。
她一雙眼變得更加陰鷙,下床走進浴室裡處理,滿臉冷漠地看著那些透明液體,十指都攥緊了。
畢程煙真是好樣的,竟挑著她在場的時候刺殺總統,偏偏總統掌握著她的命脈,她能不去救他嗎?最終隻能打了對方一槍。
她本就沒指望那一槍能得到對方的定位,更是故意放跑了她,因為她知道對方能自由控製兩人的聯係。
受傷的時候連接上兩人的聯係,讓她分擔她的痛苦,等到離開後就切斷兩人之間的聯係,讓她根本不知道對方在做什麼,也找不到對方。
但她的身體還是會有些許反應,就比如此時......
就算不知道對方在做什麼,但這些透明的東西足夠讓她猜到,對方在做歡愉的事情。
受了傷還能做這種事情,而且是從她進醫院開始就不斷地在流,可真是厲害。
也不知她是在和誰做,竟能讓她在受傷的時候都失控......
以前畢程煙從未這樣過,如今一旦開始,就憑她那重欲的樣子,以後肯定整天都沒完沒了。
她真是受夠了這樣的聯係!
祁言玉處理好後黑著一張臉出了院,讓人開車回府。
她現在急需見到她的小貓。
希望對方不會讓她失望......
也不知為何,每當她心情不好時,都會想見到她。
......
【警報!警報!女主正在以極快的速度接近大人!】
【警報警報!女主距您三公裡!】
......
【警報警報!女主距您一公裡!】
【警報警報!女主距您五百米!】
【警報警報!女主距您一百米!】
【啊啊啊大人!您還不快醒!】
腦子裡巨大的聲音讓月魄猛地驚醒,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什麼?!
一百米!那不是快到門口了!
該死!她為什麼睡得這麼熟!
她連忙一把將床上的女人抱起來,慌張地抱進了衣櫃裡藏好,隨後又猛地蹦上床鑽進被子裡,裝作睡著的樣子。
她剛躺好,門口就傳來扭動門鎖的聲音,嚇得她心臟砰砰直跳。
係統隨之問她【大人,您吃了那個藥嗎?那個上品療傷藥有催眠的作用。】
月魄:“......”
大概親嘴的時候吃到了一點點?
造孽啊!
這可怎麼辦?
對了!
月魄又忽然福至心靈地望向床頭。
果然,床頭上還有兩根當時綁畢程煙的繩子。
這麼大的兩根繩子,她那時候竟然沒發現!真是昏了頭!
而且這屋子裡一股甜膩味,祁言玉會聞不到?
這一刻,月魄隻想昏死過去算了。
但她還是在門開的那一瞬間,立刻用兩隻手拽住了兩根繩子,裝作風情萬種的樣子,朝對方笑:“surprise~”
打開門的祁言玉:“......”
女人渾身沒有任何遮掩物,隻有一床被子蓋在她腰際,兩隻手拽著繩子,一雙狐狸眼滿是媚意地看著她,又用一隻腳緩緩將被子踢開,擺出玉.體橫.陳的樣子,身後的貓尾巴也緩緩伸出,夾在了腿間,故意勾.引她道:
“主人~我特意找了繩子,我們今晚玩這個吧?好不好~”
祁言玉狐疑地看著她,喉部卻又偷偷滑動著,因為女人的身子實在太美,那不斷晃動的尾巴也太有吸引力,勾起了她被畢程煙引出的欲.念。
但她還是冷著臉,問對方:“不是睡著了?不接電話?”
“哼~”月魄從善如流,立刻裝出一副掃興的樣子,鑽到了被子裡,還瞪她:“就是不接你電話!我要是接了你電話,你還會回來嗎?”
“本來你回來,我超高興的,想給你個驚喜,沒想到你還這樣說我!”
係統都震驚了。
這演技牛啊,是真牛。
而也不知道祁言玉是不是真的聞不到房間裡的味道,竟然鬆開了緊皺的眉頭,臉上的表情也緩和了許多,接著將軍裝外套脫下了。
月魄總算是鬆了口氣,但隨即卻又看到對方邊解襯衣扣子邊向衣櫃走去,冷聲說著:“我先洗個澡再來。”
月魄:“!!!”
早知道不藏衣櫃裡了,藏在床底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