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魄拿著雙.頭.按.摩儀走過去,期間還隨手拿了一件睡袍披上。
而祁言玉正靠坐在床頭,紅唇緊抿,一雙清湛冷漠的桃花眼定定地看著她,好半響,說出一句:“披衣服乾什麼?披了還要脫,不麻煩?”
月魄:“......”
她一條腿正好跪上床,聽了這話乾脆將睡袍扔到了一旁,緊緊握著手裡的東西慢慢地挪到了她旁邊,邊想著。
這位大將軍還真是難伺候。
她在心裡歎氣,伸手摟住了她的腰。
女人的腰肢纖細白嫩,觸手如同滑膩的暖玉。
不止是腰,她渾身都如同初冬的積雪,在燈光下綻放著純淨的白,卻又像是被朝霞籠罩,泛著淺淺的緋紅。
月魄摟著她的腰,將她緩緩地拽下來,讓她平躺在床上,自己則撐在她身旁,俯身朝她低聲道:“你還是好好休息休息吧......”
被她拽下來的祁言玉仰躺在床上,一頭黑發如瀑般散開,一雙清湛湛的眸子更是緊盯著她,眉宇間的鬱氣悉數散開後,整個人如同清晨沾滿了雨露的白玫瑰。
清冷,不可褻瀆,可卻又透著極致的誘.惑。
月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她,不免呆了幾分。
可下一秒,她就發現女人微微側身,已經伸出了手摟住了她的脖頸,甚至一雙細白的腿也已經往她的腿上蹭。
她微微灼熱的氣息吹拂在她耳畔,一雙眸子裡滿是不容人拒絕的強勢:“怎麼?明明說好的,想不聽話?”
果然,她還是那個壓迫感十足的祁言玉。
隻不過此時她的身軀柔韌,已經徹底地纏了上來,一雙腿勾住了她的腰,如同軟蛇一般,腰肢也格外柔軟無骨,更讓月魄下意識想起了畢程煙。
也不知她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生氣,有沒有不舒服,會不會火冒三丈?
畢竟她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將祁言玉給要了,畢竟她此時就在她頭頂上摟著另一個女人......
可是,她現在的身份,是祁言玉的性.奴,如果她不努力去改變現狀,就隻有可能落得個和前世一樣的下場。
而她改變現狀的方法,隻有用身體去取悅人......
真是可笑。
月魄的眸子裡一片深沉,她低頭狠狠地吻住了祁言玉,又閉上眼,遮掩住眸子裡的鬱色,開始瘋狂地吻著她,吮吸她的唇,仿佛隻有用這樣的方式才能宣泄掉自己的情緒。
兩人的唇不斷地碾磨在一起,互相吮吸著彼此,柔軟又飽滿的唇一次次含吮著對方時仿佛能撩起絲絲電流,留下陣陣酥麻感。
祁言玉的眸子裡漸漸浮起水霧,緊緊地盯著她,仿佛能看出她的不對勁,可卻還是忍不住用一雙細白的腿在她腰側蹭動著。
許多茶水順勢蹭在對方的腰腹。
她也終於受不了地微微偏開了頭,捏著對方的後頸道:“怎麼?不高興?”
“不想這樣?”
月魄微愣,掙開了眼。
祁言玉的眸子黑沉沉的,卻又浮現出幾分水光,如同在燈光下美麗的黑曜石,也仿佛能輕而易舉地洞察人心,讓她有些心慌。
兩人灼熱的氣息交織在一起,鼻尖輕輕相貼,飽滿的唇瓣上還餘留有水光。
月魄低頭吻了她一下,傳出響亮的吮吸聲,又低聲回道:“沒有......”
“沒有?”祁言玉挑眉,又捏她的後頸,嗬了一聲:“想把你的負麵情緒宣泄在我的身上,你未免膽子也太大了點。”
“不想這樣就直說出來,彆一副我逼你的樣子。”
嘿,本來就是你逼的!
月魄的眸子漸漸變凶,被她氣到了。
現在這麼敏.感,一個吻就能察覺到她的不對,怎麼之前在衣櫃前就沒察覺出來呢?
說到底就是現在精神太好了!
思及此她竟毫不遮掩地瞪了對方一下,惱道:“你煩不煩,我都依了你了你還想怎樣?!”
邊說著,她又邊緊緊握著手裡的東西往下。
就算閉著眼,她都早已能夠駕輕就熟地找到祁言玉的嘴,然後將東西塞好。
而祁言玉則上一秒還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冷冷道:“你膽子肥了是不是?敢這麼和我說話?”
下一秒就渾身一顫,整張臉都爆紅,好半響才吐出一個字:“你!”
“我什麼我?”月魄不想忍了,一雙手猛地托住了她的背部,隨即用膝蓋撐著,狠狠地往前。
她準備和她狠狠地打一架,將她打得精神渙散睡著了就好了。
然而對方竟然摟著她的脖頸,勾在她腰間的雙腿不斷在晃動著,渾身也止不住地小幅度顫動著,仿佛是忽然發病了,張著唇地發出好些‘痛苦’的聲音。
臉蛋也潮紅的,卻仍然捏著她的後頸,還湊上來一下下地吻她,低低喘道:“你這小貓還真有點意思.......”
“看來你是積怨已久嘍?”
祁言玉一雙眸子黑沉,卻逐漸被水光彌漫。
她被猛地劈到身上的一道道雷電擊打得差點喘不過氣來。
如同遭受雷劫,電流一陣陣地從脊骨蔓延而上,掀起全身的陣陣酥麻,也讓她止不住地發出聲音。
“小貓,要是我以前有什麼對你不好的地方,你今天就宣泄出來,狠狠地打我,好不好?嗯?”
祁言玉難得這麼溫順,她的十指順入月魄的長發中,眸子裡的冷光已經悉數消融,泛著初雪消融後的水光,又微微仰起頭,不斷地吻她。
月魄的不斷往前讓她的病更加嚴重了,抑製不住地噴出茶水,渾身都在因為不斷地吐出茶水而戰栗著。
她吐得天昏地暗,渾身隨之不停地小幅度顫動,發出‘痛苦’的低喚:“小貓......”
“小貓......”
可她一雙細白的腿還是在瘋狂地晃動著,仿佛是在掙紮,而後又被對方猛地灌入大量滾燙的藥液到嘴裡,隨之衝入腹中,又燙又撐地渾身戰栗著,繼續晃著雙腿,繼續掙紮......
這滾燙的藥是來治她的病的,衝進嘴裡的一瞬間,有許多沒及時含進嘴裡,又吐了,但喝進去的那些卻讓她如同置身於溫泉水中,舒服極了。
可她還是受不了接連劈下來的雷劫,被電得渾身發麻,大腦瘋狂地分泌著多巴胺,仿佛下一秒就會白眼一翻,暈過去,隻能喘著氣地大喊:“等,等一下!”
但給她降下雷劫的人根本不聽她的,甚至在她再次噴出茶水時又猛地給她灌入了大量滾燙的藥液,燙得她聲音都啞了。
月魄俯身去吻她,堵住了她那一聲聲‘痛苦’的聲音,看著她閉眼流淚的樣子,一雙眸子變得幽深無比。
隻是這樣對你未免太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