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玉,我今後一定會離你遠遠的,帶著我喜歡的人遠走高飛......
邊想著,她邊撬開了對方的唇,瘋狂地攪動著她的舌尖,讓兩人的舌不斷地攪和在一起,讓倒刺不斷刮過對方軟軟的舌麵。
耳邊不斷響起吮吸吞咽聲。
房間裡打汁機打汁的聲音也格外響亮,嗡嗡嗡的像蚊子一般。
祁言玉反而收緊了胳膊,即使就快要窒息,也不斷地晃動著舌尖,和她吻得難舍難分。
大概就連她自己也沒想到自己其實會喜歡這樣,當對方對她凶的時候,她甚至會更激動,更無法自拔,甚至就連茶水也吐得更多了。
......
聽到房間裡的那些聲音,躺在床下的畢程煙簡直要慪氣死了,腹部滾燙又微脹,蛇尾不斷盤動著,又死死咬著唇,生怕發出一丁點聲音。
以祁言玉現在那副舒服得要死的狀態根本察覺不到兩人的聯係已經開了。
她的隱線變成了O型,仿佛有一股憑空出現的液體和毒蛇的黏液摻合在了一起,滑落蛇尾。
上麵的床墊竟然還一次又一次地往下突出,還震動,像是地震來了。
也把畢程煙氣了個半死,因為床底下空間很小,她被不時往下震的床墊壓到了頭,氣得她當即就往外爬,蛇尾也不斷扭動著。
漸漸的,一層蛇皮褪下,隨著扭動,畢程煙的上半身也變成了蟒蛇,而且隨著蛇皮的褪下,整個蛇身越來越小。
到最後,隻剩下一截包紮傷口的繃帶,以及繃帶下一條細長的青色小蛇。
小蛇吐著蛇信子,藍色的豎瞳漸漸變成墨色,緩緩爬出了床底,又順著床柱往上爬,整個身子扭動時留下許多毒蛇的黏液。
.......
月魄正瘋狂地往前衝著,腳踝上卻冷不丁爬上來一個冰涼又潮濕的東西。
她一下就感覺出來了,是一條蛇。
而且隨著蛇身一圈圈地盤動,有冰冷的毒蛇黏液蹭到她腿上。
她一下子就驚到了。
因為她沒想到畢程煙可以變得這麼小。
偏偏即使她再驚訝,俯臥撐的動作也不能停,還得更加迅速才能奪走祁言玉的注意力。
果然,祁言玉光顧著因‘病痛’而喘氣去了,渾身不斷發顫,眼睛都睜不開,隻眼角落下淚珠。
而那條小蛇還在往上爬著,也讓她被嚇得心臟砰砰直跳。
她連忙趁機退開了,又猛地將祁言玉一個翻身。
祁言玉察覺到她的退出,腿還來不及收緊挽留她,就被她將腿也扯了下去。
“做什麼?”
她正喘著氣地疑惑,下一秒就被猛地摟著腰翻過了身,整個人都趴在了被褥上。
身後的女人也隨之覆了上來,從身後緊緊摟住了她。
甚至將她的腿推了上去,讓她跪趴著。
這樣的姿態讓她猛地吐出一大口茶水,往下淌落。
能給她灌入藥物的東西也順勢放進了她嘴裡。
她還來不及抗議,一大波滾燙的藥液就又灌入了她的嘴裡,燙得她瞬間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十指緊緊攥著被褥,發出‘痛苦’的聲音。
隨即,狂風暴雨般的雷劫又打了下來,一下接著一下,電得她心臟都劇烈跳動著,每一次都讓她覺得自己瀕臨死亡,靈魂即將出竅,要當場暈倒。
她的身體不斷顫動著往前,卻又被死死按住,隔不了多久,當她發病著渾身戰栗地噴出茶水時,女人總會給她灌入滾燙的藥液到嘴裡,又不斷地給她打針治療。
針每一次紮進去都讓她一陣恍惚,‘痛苦’地發出聲音。
同時,她卻又感覺到如同泰山壓頂,越來越窒息。
大概是女人的治療太凶太猛,所以導致她出現了幻覺吧?
然而她並不知道的是,除了月魄在緊緊地抱著她,不斷地往前幫她治療,還有一條青色的小蛇緩緩地趴在了月魄的背上。
小蛇越來越大,蛇尾也纏住了月魄的腿,變成了一條巨蟒,上半身緩緩變作人形,伸手摟住了月魄的脖頸,整個身子趴在她後背上緩緩晃動。
月魄被她嚇得心都要跳出來了,而畢程煙竟還膽大包天地將臉頰湊到她肩窩裡,輕輕用蛇信子舔舐她的臉頰。
對方冰冷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臉頰上,蛇信子也如同羽毛一樣,在她心上撓癢癢。
她一時沒忍住,一邊不斷地前衝,一邊偏過頭,和畢程煙吻在了一起。
她十分害怕被祁言玉發現,可卻又控製不了自己,滾燙濕軟的舌尖和畢程煙的蛇信子纏到了一起。
由於擔心發出響亮的吮吸聲,隻能輕輕吮吸她的唇,又和她不斷地攪動著彼此的舌尖。
畢程煙不斷地在她身後蹭動著,冰涼的蛇信子變成了人類的舌,和她唇舌交纏。
兩人的舌尖瘋狂地攪動著彼此,吮吸著彼此的唇,每每舌麵的倒刺刮過時都會掀起一陣陣酥麻。
畢程煙強忍著才沒有發出蛇類的嘶嘶聲,但毒蛇的黏液還是不斷滑落。
她嫉妒地紅了眼,眼睜睜地看著月魄緊摟著跪趴著的祁言玉,不斷地往前。
而以往不近人情的祁言玉竟也能發出這種動人心弦的聲音,催動人更加魯莽。
她甚至能夠感受到對方的感覺,是一下下被雷電劈過的感覺,能夠感覺到自己變成O型的隱線,感覺到吐出的茶水,被猛地灌入嘴中的滾燙藥液,還能感覺到月魄溫暖的懷抱,和那種火星撞地球的心跳。
可她就是嫉妒。
乃至於緊緊摟著月魄的脖頸,和她吻得難舍難分,甚至隨著她的往前,也不斷往前,讓三個人共同墜入某片波濤洶湧的海洋,沉入罪惡的汪洋。
藥液仿佛和茶水甚至毒蛇的黏液彙聚到了一起,不斷被濺飛。
屋子裡祁言玉的聲音最大,她斷斷續續地問月魄:“我......幫你在軍中找個閒職,你白日裡也跟著我......”
隻是還沒等月魄回答,大量滾燙的藥先衝入了她的唇中,燙得她當場渾身戰栗,瞬間暈了過去。
而同樣差點暈過去的畢程煙則硬生生地撐住了,隻是毒蛇的黏液被噴出。
她連忙關掉了和祁言玉之間的聯係,又摟著月魄的脖頸,在她耳邊低聲喚道:“你快點,趁她暈了,快......”
她的話音未落,就被月魄猛地吻住了。
月魄仔細地試探了祁言玉發現她是真的暈了,才猛地後退,又一個翻身,將身後的畢程煙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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