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魄:“......”
隨即對方又伸出蛇信子,挺了挺蛇腹,仿佛是有所祈求。
月魄懂了。
而且耳朵漸漸發紅。
她懷裡還抱著祁言玉,女人安安靜靜地躺在她懷裡睡著,而這條小蛇卻纏著她的脖子,要求她在這樣的情況下幫她?
她沒表態,而是伸手一把將小青蛇薅了下來,然後將她塞進枕頭裡。
畢程煙則險些被她氣死了,用蛇尾緊緊地纏著她的手腕,不斷地咬枕頭來宣泄她的不滿。
真討厭!
負心人!
懷裡抱著祁言玉,所以就不理她了!
正當她怒氣衝頂時,女人的兩根手指卻忽然分彆地塞到了毒蛇的兩張嘴裡。
毒蛇的嘴被堵住,這時候也不能發出任何聲響,隻能不斷地扭動蛇身,細長的蛇尾緊緊地纏著女人的手腕,不斷盤動著,仿佛是在掙紮。
畢程煙的態度可謂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青蛇的腦袋高昂著,蛇信子不斷吐出,但嘶嘶的聲音被遮掩在了枕頭裡。
蛇身扭動時總是在不斷地小幅度顫動著,蛇腹也瘋狂地上下擺動,兩張嘴更是一刻不停地吞吃著,每次吞入‘獵物’時都會忍不住噴出毒液攻擊對方。
漂亮的小青蛇在枕頭下扭成了麻花,枕頭上全是她噴出的毒蛇黏液。
畢程煙緊緊地纏著對方的手腕,發不出聲音便隻能在心裡不斷地呐喊。
啊啊啊啊,阿魄太好了~
她好棒!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月魄都快睡著了,但手指卻還是在枕頭下瘋狂地打擊著,像是已經形成了肌肉記憶,在敲擊鍵盤一樣。
她感覺到纏著她手腕的蛇沒了動靜,連忙拿出來一看。
隻見在月光下,小青蛇渾身軟趴趴的,大概是暈了?
月魄:“......”
反正這回畢程煙應該是滿意了。
連她自己都能感覺到,手指潮熱的,像戴上了完全配套的指套,被緊緊包裹著。
對方現在應該睡得很香吧。
她勾起唇,用臉頰蹭了蹭對方冰冷的鱗片,隨後小心翼翼地下床,拿了消炎藥給小蛇的傷口上藥,再撕下一小塊布料給她包裹住傷口。
到最後,她又低頭朝床底下看去。
果然,床底下有帶血的繃帶,還有......褪下的蛇皮?!
還好她發現了。
月魄連忙將這些東西暫時收進空間,隨後又上床鑽到被子裡緊緊摟住祁言玉,手也抓著沉睡的小蛇,慢慢入睡。
到了第二日早上,她是被一陣冰冷感嚇醒的。
原來畢程煙又爬到了她的脖子上。
細長的小青蛇用蛇尾纏著她的脖子,滑溜溜的鱗片蹭過她的肌膚,冰涼一片。
她甚至還用蛇信子輕輕舔她的唇。
月魄捏了捏她的腦袋,慵懶地朝她笑。
下一秒,懷裡的祁言玉竟忽然有了動靜,輕輕嗯了一聲,抬起頭來。
祁言玉睜開眼的一瞬間,感覺自己看到了一抹青色。
但晃了晃頭再看,又沒了,眼前隻有沉睡著的月魄。
她以為自己眼花了,開始細細地打量抱著她的女人。
女人在晨光之下靜靜沉睡著,麵容清冷,紅唇輕抿,那雙狐狸眼即使緊閉著,也能看出昳麗的弧度,高挺的鼻梁上還有一顆小痣,充滿著誘人的韻味,如同沐浴在晨光下的白絨花,看得人心癢。
一大早就看到這一幕,祁言玉的心情似乎特彆好,下意識湊上去輕輕吻了下她鼻梁上的小痣,唇角有了些許弧度。
可反應過來後又立刻冷了一張臉,伸手捏她的臉頰。
月魄被捏醒,皺起眉假意煩燥地翻了個身,不理她。
實則是在伸手抓自己腿上的小青蛇,緊張得心臟狂跳著。
這種時候,對方竟然用蛇信子舔她那張嘴,一大早地就逗弄她!
而祁言玉則伸手捏住了她的後頸,聲音微啞:“怎麼?一大早的就有脾氣,不許捏?”
“嗯!我昨晚累到了,沒睡好,有起床氣不行嗎?”月魄語氣驕矜。
祁言玉竟也沒生氣,還微微坐起了身,懶懶地道:“昨晚那麼會兒你就累到了?”
“看來是得多鍛煉鍛煉......”
月魄:“.......”
“那你今天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軍隊看看?”祁言玉又淡淡地問。
月魄眸光微閃,立刻將腦袋埋進了被子裡,煩燥地道:“不去不去,我要睡覺。”
“嗬。”
都到這份上了,祁言玉竟然還沒生氣,隻是自己掀開被子下了床,還道了句:“懶貓。”
月魄一時有些愣怔,因為她能明顯地感覺到,祁言玉對她的態度變得很不一樣了。
就比如有時候她甚至會問自己的意見,要換作以前,她根本隻會命令她......
想到這,她從被子裡露出頭,朝著祁言玉問了一句:“你的傷還疼不疼?要不要我幫你換藥。”
“不用。”祁言玉走進了浴室,輕笑一聲:“好好休息吧,小貓,不休息好我今晚回來你都沒力氣滿.足我。”
月魄:“......”
她望著關閉的浴室門,一雙眸子變得深沉。
而就在這時,大腿處忽然傳來一陣疼痛感,像是小蛇咬了她一口。
她震驚之餘手往下伸想抓住那條小蛇,但下一秒,小蛇就已經變成了膚如凝脂的美人,美人從被子裡鑽出來,一頭金色卷發,湛藍的眼眸,伸手摟住了她的脖頸,兩人的身子也緊緊貼著。
對方的臉頰微微被氣紅,凶巴巴地瞪著她,眸子裡還帶著水光,仿佛是在唾棄她這個負心人。
月魄無心欣賞美色,反倒差點被嚇死,連忙用被子遮住她的腦袋,又低聲道:“她在浴室裡呢,你.......”
話還沒說完,畢程煙已經吻住了她,一雙腿也輕輕蹭著她的腿,讓她一瞬間心.猿意.馬。
“彆怕,就親一會兒嘛~”畢程煙滿眼媚意,殷紅的唇瓣飽滿又泛著水光,一下下吻著她的唇,發出曖昧的吮吸聲。
溫香軟玉在懷,月魄竟可恥地心動了,而且心臟狂跳著,一邊又擔心祁言玉出來撞見,一邊卻又忍不住地將女人壓在了懷裡,隨後將被子扯起來,蓋住兩人的頭,狠狠吻她。
兩人緊緊摟抱在一起,開始互相吮吸著彼此的唇瓣,急促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沒過一會兒,濕軟的舌尖也攪和在了一起。
月魄一手撫摸著她的臉,舌尖探入她的唇中,兩人的舌尖不斷地攪動在一起,貓咪的倒刺刮劃著蟒蛇細長的蛇信子,傳來陣陣酥麻感。
兩人的唇也不斷吮吸在一起,一大早的,就吻得難舍難分。
浴室門無聲無息地開了。
換好襯衣軍褲的祁言玉一邊扣扣子一邊走出來,看到高聳的被子,眸光一顫,視線也變得陰沉又詭譎,隨即大跨步走了過去,猛地掀開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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