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的小院外荒草灌木叢極多, 越棯借著夜幕遮掩,貓著到窗戶邊時並未有多大的動靜,離著門近了她悄悄探著身子往窗戶裡看。
越棯運氣極好,四五十歲的男人背對著窗台沒發現她, 越棯看著男人打開冰箱拿了一罐可樂。
他兩口喝完打了一個嗝, 雙手捏碎易拉罐投向垃圾桶中,隨後他抽出褲子上的腰帶往裡間走。
看他的動作還有之前三兄弟說的話, 這人應該是想把之前綁架囚禁的女孩給弄死!
時間不多了。
窗戶是打開的,越棯撐著窗台翻了進去, 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她在廚房找了一把菜刀正準備往裡間走時卻發現客廳掛著一把□□!
放下菜刀取下□□, 檢查了膛口和子彈,款式雖然說有點老, 可是能上膛也有六發子彈,對付三個變態,這槍夠用了。
越棯心情舒暢甚至想吹個口哨。
武器在手,越棯絲毫不慌,靠著牆壁一點點往裡間移動,裡麵有三個房間,越棯仔細搜索了一下, 都沒有發現女人。
不會啊, 她看見人往裡麵走的。
難道他們在這裡改造了地下室和暗閣?
時間不多了,越棯沒辦法挨著一點點檢查,視線放在地板上, 她蹲著身子查看了地板磨損的情況。
既然是慣犯,那他們肯定每天經過最多的地方就是他們囚禁人的地方,大概位置可以看地麵磨損最嚴重的地方。
壓著身子借著燈光來看,越棯找到了最裡間的壁櫥,敲了敲,聽聲音,是空心的。
不得不說這三兄弟還真的是為了犯罪想儘了一切的辦法。
找到了地方越棯彎著身子,小心翼翼往裡麵探。
大概走了五步才經過了狹窄的過道,牆壁上有幾盞昏黃的燈,地麵上和牆壁都臟兮兮的,結著黑褐色的固體,與此同時越棯也聞到了很濃地血腥味,這味道是凶案現場的味,血液長期暴露在陰冷潮濕地所散發的惡臭。
過道儘頭是一段小樓梯,聲音就是從不下麵傳來的——
“求求你!彆殺了我們!你說什麼我們都願意去做!求你了!”
“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什麼都不會說出去的!”
“我懷孕了!我懷了你們的孩子!彆殺我!”
…………
女人沙啞著嗓子的求饒聲,哭泣聲,聲音中掩藏不住恐懼。
越棯把槍上好膛,悄悄下樓,對準用自己的皮帶勒女人脖子的男人腦袋。
“砰——”
“咳咳咳!”
“啊啊啊!”
越棯槍法極好,男人幾乎還沒反應過來,腦子便已經開了一個洞,血撒在了三個女人的臉上。
長期處於黑暗的環境,又被三個男人這樣虐待,女人們宛如驚弓之鳥,蹲下身子捂著耳朵,一邊哭泣一邊哀嚎,“救命!彆殺我!”
唯一沒哭的是剛剛在死亡邊緣經曆了一圈的女人,她抹掉了臉上的血,看向樓梯口,越棯單手拿槍的姿勢在她的眼裡顯得異常的心安。
“安靜,我們得救了!”
三個女人脖頸上都帶著特製的鐵項圈,估計是為了更加方便控製人質,越棯從男人身上隻找到了一個鑰匙,對比下來是麵前差點被掐死的女人脖頸上的。
“我現在沒空安慰你們,想活下來的話就趕緊冷靜下來。”
人的潛力是無限的,越棯十分清楚的知道這件事,這時候如果去安撫她們可能會觸及到某些“玻璃心”,越安慰哭的越凶。
她冷靜得幾乎沒有情感的聲音在空間裡回蕩,“你們兩個要哭的話等出去了以後再哭。”
解開了鐵鏈,越棯又去看另外兩個鎖頭,“還有兩個一會估計就回來了,我們需要趕快離開,現在你們兩個告訴我,其餘的鑰匙在哪裡?”
兩人抽噎著,“他們兄弟一人一把鑰匙。”
嘖,這就很麻煩了,這種特質鎖沒有鑰匙的話打開很費時間的。
思量片刻,越棯拿著槍起身,女人拉住她的腳腕。
“彆走!救救我!”
越棯拍了拍她們頭,“冷靜下來,我不會走的,不過我們需要鑰匙。”
得到了自由的女人將越棯看做是主心骨,“你想怎麼做?”
“想報仇嗎?”
昏黃的室內,三個女人的眼睛亮得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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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幾乎已經開到了加油站附近,約翰和喬治也沒有在路邊發現越棯的蹤跡,反而看見了數輛警車停在了加油站邊上。
“該死!”喬治立刻倒車往回撤,他踩下油門,額頭冒著冷汗,“那麼多警車,她被人發現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
“回去收拾東西,處理掉一些可疑痕跡!”
喬治說著讓約翰往家裡打電話。
“他沒有接,是不是玩的太嗨了。”
“說了讓他放聰明一點,不然我們遲早要毀在他的手裡!”
喬治心一狠繼續加速,“下次如果他再這樣的話就彆讓他再跟我們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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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棯在廚房內給兩個姑娘拿了兩把刀防身,先不說用不用得上,好歹有東西在手裡會心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