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被掐死的女孩叫做佩利,年齡不大,才上大學,她也是在放學後等末班車被三兄弟綁架的,她被綁了一個月,經過了一個月人間地獄的洗禮,她的眼中充斥著怨念和仇恨。
“我要親手殺了他們!”
佩利說著,拿了最大的一把菜刀,回想起這一個月的日子,她像是對越棯也像是對自己說。
“我必須要親手殺了他們!”
有些事情必須要自己做才會心安,越棯拍了拍她的肩膀。
“過度防衛的話會觸犯法律的。”越棯有意提點了一句,“當然,如果你準備好說辭能說服陪審團的話。”
佩利想了想,嘲諷式笑了笑,“沒關係的,我的父親是法官,他們不死,我下半生都會在噩夢中驚醒的!”
的確,這幾個州都沒有死刑,如果這兩人去抵押房子請一個好點的律師,有可能會被律師用有精神疾病的借口關進精神病醫院,等過幾年“病”好了,他們又可以出來,搬到沒有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
如果沒有精神疾病,判刑後在監獄中表現良好是可以減刑的。
從某些方麵來講,無死刑對受害者是殘酷的死緩。
他們可以重新開始,可是他們殘害的生命就不行了,受害者家屬也不行,這些人即便是被大眾報道出來,時間也會洗滌衝淡亦或是被後來的案子給覆蓋過去。
要報仇,要讓他們死!
“放輕鬆,我會幫你的。”
佩利拿著菜刀的手微微顫抖,她點了點頭,扯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沒有緊張,我隻是激動,我很開心。”
要想讓另外兩個人沒有防備,佩利聽越棯的話把死了的同夥放在了床上,隻露出了臉,用被子蓋住他的傷口和身上的血跡。
佩利躲在門後,隻要有人進來了,她的菜刀就可以直接砍在那人的頭上,越棯拿著槍躲在了窗簾後麵,她用地上淩亂的衣服遮住了自己的腳,從外麵看根本就看不出裡麵藏了一個帶著槍的女人。
為了防止發生意外,越棯在這裡替佩利補刀。
不知過了多久,她和佩利聽見了房子外麵引擎的聲音,知道兩人已經回來了。
佩利對越棯點了點頭,隨後兩人緊緊等待獵物上門。
開門的聲音,腳步的聲音。
“哈利!我們要趕快處理掉她們!”兩男人一前一後走了進來,沒有聽見聲音,又叫了一聲,“哈利?你他媽在乾什麼?”
男人走進裡間看見了在床上熟睡的人。
“你個表子!!!你怎麼在睡覺!你知不知道我們被人發現了!”
床上沒有絲毫動靜,男人隻覺得有些奇怪,緩緩走進。
一步,兩步。
幾乎是看見人影,佩利舉起手上的菜刀狠狠砍了過去。
佩利的快準狠讓男人沒有哀嚎就倒下,另一個男人聽見了重物跌倒的聲音急忙趕過來看,看見了一身獻血的佩利和躺在地上,躺在床上的同夥。
“嘿,表子。”
佩利冷冷地笑了笑,她用了點力氣才把卡在頭上的刀給□□,“彆著急啊,就到你了。”
她舉著菜刀狠狠揮了過去。
“!!!!”
有了防備,男人隻是輕微的劃傷並未被刀給砍死。
“跑?你跑給我試試!”
佩利舉著刀又衝了上去,爭奪菜刀時,男人看清楚了床上的同伴頭上的窟窿,他抓緊了佩利的手腕。
“你殺了他們!你居然殺了他們!那你也要跟他們一起去死!”
他搶過菜刀準備砍死佩利,越棯的按下了槍。
砰——
又一次被血花濺臉,佩利十分冷靜搶過死人手上的菜刀,順手砍了兩刀。
越棯攔住她,“可以了,再砍下去法醫就會知道這是死後傷。”
虐屍好像在這個州是一項重罪。
好不容易才報完仇,她的新生活才剛剛開始,為了這事進監獄,不值得。
越棯摸出他們身上的鑰匙丟給佩利,“你把她們都放出來吧,這裡就留給我收拾。”
佩利精神有些恍惚,她看著手上的紅和兩把黑漆漆的鑰匙,複仇了以後,她心重歸平靜,這一切看起來顯得那麼不真實。
越棯推了推她,她才反應過來。
“你想乾什麼?”佩利握著鑰匙問道,“這都是我乾的,你…………”
越棯笑了笑,“放心,我會幫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越棯:放飛自我就很開心:)#抱jio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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