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自己做的,粗手粗腳,你可彆嫌棄。”
“哪裡能,這可是姐姐們對我們阿耀的疼愛呢。”韓巧笑道。
“已經取名字了?”
“嗯,蘅毅取的,單名一個耀。”
他出生在早上太陽升起的時候,耀眼又燦爛,如旭日東升。
這個字,蘅毅翻了好些書,也準備了很久。
親戚裡很多人不認得字,就知道一個音,反正都差不多。
隻不過阿耀不配合,不一會就打著哈欠繼續睡覺了。
他就喜歡挨在娘身邊,吃飽就睡,不哭不鬨。
要是放到搖籃裡,一準哇哇大哭,也不要奶娘喂。
但用調羹舀了他又會吃兩口。
標準的吃兩口餓不死就不會再開口。
可把兩個奶娘急的不行。
洗三過後,韓巧就安安心心坐月子,萬事不操心,也不管府裡的事情,蘅毅倒是越發忙碌起來,不是練武就是讀書認字,進山打獵。
他答應濟民堂的事情,也得兌現承諾。剛好白茶回來看望小侄兒,朱掌櫃回來看望老母親,可以留在家中。
濟民堂那邊倒是有心,女大夫進府給韓巧把脈便住下了,隨行的還有兩個護衛,據說都是武功高手。
這般安排下來,蘅毅去過幾天,也可以不用擔心家裡。
但是他想孩子,想媳婦。
孩子出生十幾天,他都沒抱過,不是不疼,是不敢。
怕自己粗手粗腳傷著孩子。
眼巴巴看著他挨著韓巧躺著睡覺,他就能津津有味看半天,怎麼可能不疼。
蘅毅帶路進山,也沒有閒著。
幾個大夫挖什麼藥草,他都看一眼,仔細尋思著在山中什麼地方見過?
其實他知道最多的還是人參。
真的一找一個準,還是年份很久的老山參。
跟著來的幾個大夫個個激動的麵紅耳赤,從小蘅到蘅毅到蘅爺,也就用了一天時間。
蘅毅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他也沒有把好東西都告知,而是自己去扯了。
他和這些大夫不一樣,他們要買品相什麼的,他完全就是留著給韓巧補身子,所以都是連根扯。
須須斷就斷了。
說好進山三天,結果五天這些人都還舍不得下山。
蘅毅就很急。
“咱們先回吧,咱們下次再來。”
他們帶來的背篼、麻袋都裝滿了,還不肯走,他很煩。
語氣也沉了沉。
“蘅爺,那下次咱們什麼時候來?”
“半月後。”蘅毅道。
“成。”
下山到了山腳下,蘅毅就與他們告辭。
先走一步。
一同進山,蘅毅卻比彆人多了一個麻袋的好東西。
至於裡頭有些啥,他其實名字都不知道,反正見那些大夫一個個眼睛發紅、激動的手舞足蹈、身子顫抖,他覺得是好東西就挖了、扯了。
想著等回家了再說。
蘅毅一路策馬狂奔,到了家門口深深吸口氣。
把馬兒給門房,自己跨步進宅子。
“老爺回來了,老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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