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毅、白茶昨天獵回來的野豬肉拿來燉筍更是香得不行。
香味飄散到隔壁人家,把人家孩子饞的直哭。
韓巧聽到哭聲,意外之於也想著要處好鄰裡關係。
便讓趙嬸子帶著廚娘們多做一些,一會往隔壁鄰裡送些。
野豬肉燉筍做了一大鍋,臘肉筍丁包子做了十幾籠,韓巧讓書蘭、端月拎著。
出門的時候看見等候在角落的明家父子,韓巧淡淡的看他們一眼,敲響了隔壁的院門。
“您……”
“家裡做了些吃食,送來給你們家老爺、太太嘗嘗。”
“多謝蘅太太。”
韓巧回家的時候,明叔立即帶著兩個兒子上前,幾乎是本能或者是真的懼怕,明叔帶著兩個兒子咚一聲給韓巧跪下,“求太太開恩。”
“……”
韓巧看著明叔,“你們這一跪並不能說明什麼,你們有沒有悔改之心我並不清楚,畢竟人心隔肚皮。”
“你們這種人,說實話並不值得同情,因為是慣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你這樣子的爹,才生出了他們這種眼皮子淺的兒子。”
“你們從鐘家贖身後就是自由身,他們已經是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必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如果是三五歲的孩子,隻能說是貪玩,都二十來歲做父親的人了,不可能是貪玩,隻能說是貪婪。
韓巧說完帶著端月、書蘭回家。
臨走前,端月落後幾步,淡漠又冷然的看著三人。
仿佛在看最惡心的蛆蟲。
她張嘴想說點什麼,後有想想,對這種說什麼都是浪費唇舌。
明叔父子三人慢慢起身。
“爹……”
明叔看著他們兩個。
“是我沒有教好你們,是我的錯。回家吧,該如何便如何,你們犯了錯誤,是該受到懲罰。”
當初從鐘家贖身的事情,曾經他還沾沾自喜。
卻不想他們的所作所為,彆人都看在眼裡。
無情無義、忘恩負義。
沒有人會對他們心慈手軟,或者高抬貴手。
蘅毅、白茶今日收獲還是十分不錯的,蘅毅想著家裡要開酒館,最缺的就是肉,所以獵了四頭野豬,他本來要跟白茶分一分,但是白茶力氣不行,索性四頭都自己挑著。
白茶都驚呆了。
一頭野豬少說一二百斤,四頭最少也五百多斤。
蘅毅挑著是有點吃力,但是依舊能夠挑得動。
“爺……”
“其實這麼挑著也不是很重。”
白茶被蘅毅這話打擊的什麼都不想說了。
這是人話嗎?
下山到了莊子上,就把野豬掛在馬上,牽著馬兒走路回家。
在城門口的時候遇到文羽、穀久,兩人見到蘅毅激動的不行。
“你們特意等我?”
“被你猜著了。”穀久笑著,眼睛盯著蘅毅馬背上的野豬。
羨慕,真羨慕。
他們也算是明白,蘅毅帶著他們獵不到東西,就是因為人多腳步聲重,野獸們聽到,早就跑了。
“蘅毅,咱們商量商量個事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