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花回頭冷了她一眼,“你不說話沒人說你是啞巴。”
“徐嬸子,剛才徐大娘那話時啥意思?我們家沒了?”江必清停下腳步,緊蹙眉頭。
李老爺子雙眸瞬間清冷下來,犀利的盯著徐大娘和徐小花。
徐小花目光閃躲,在李老爺子注視下,艱難的點了點頭,“被李家大叔給占了,如今李家二老和李家的三兒子兩口子都住在裡麵;李家大兒子死活沒住進去,說是那是沉淵的屋子。”
“好,很好。多謝徐嬸子告知,我們就先回去了,您們也忙著吧!等家裡的事情處理好了,我們親自上門請白伯伯”李沉舟小臉陰沉。
“正該如此,那我們就先走了。”
李老爺子發了話,許長生和田軍繼續推著車子往回走;看到久違的家,李沉舟心裡是懷念的,可是看到那大開的房門,還有裡麵雜亂的樣子,心頭一陣火起。
“爺爺,您在這裡等會兒,我去把他們轟出來;不要臉的玩意兒,我們剛走多久,就把我家給占了。”李沉舟陰冷一笑,“必清,走,今兒個讓他們知道知道擅闖彆人家的後果。”
“是,師傅。”江必清滿臉興奮躍躍欲試,跟在她身後就朝屋子裡衝了過去。
進了堂屋,李宗寶、方翠花和三兒子三兒媳坐在堂屋裡吃著飯,說說笑笑,那笑聲聽在她的耳中格外刺耳。
“砰!”
“嘩啦啦......”
碗碟碎片和飯菜四處飛濺,濺了四人一身;桌子應聲而碎,化為飛灰。
“你,你個死丫頭......”方翠花臉色發白,嚇得心悸不已,“你不是走了嗎?還回來做什麼?滾出去,這裡是我家。”
毛蓮花縮了縮脖子,身上的湯汁兒都顧不上,連忙躲到角落去了。
李澤福看到李沉舟也是一陣害怕,坐在凳子上不敢動。
李宗寶老臉一沉,臉色難堪,“李沉舟,你就是這麼對長輩的?回來就掀桌,誰教你的?果然是娘死的早......”
“老東西,勞資的娘也是你能罵的?”李沉舟臉色更為陰沉,眸色如寒冰,盯得李宗寶毛骨悚然,“必清,給為師打,一個個沒臉沒皮,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屋子;住著我的屋子,還敢罵我娘,作死成全你。”
江必清身形一動,一拳打在李宗寶肚子上,這一圈可不輕,內含靈氣。
李宗寶臉色大變,腹痛如絞,冷汗涔涔;咬牙切齒,目光陰鷙,指著江必清,“你敢打我。”
“打你又怎樣?”江必清可沒空管他,反手將他拖出門外;轉頭又將毛蓮花揍了一頓,丟到李宗寶的身上。
李澤福嚇的連連後退,凳子倒下發出一聲巨響,嚇得跳了起來,“啊......”
“你彆過來,彆過來。”方翠花顫顫巍巍的指著江必清,見江必清一步步走來,心頭發毛又心虛,“李沉舟,你個小雜種,這裡是我兒子的屋子;你一個外人,憑什麼打我們?”
“憑什麼?憑勞資的拳頭比你硬。”李沉舟二話不說,揮拳而出;靈氣波動而至,‘砰!’
方翠花被打在牆上,吐出一口血來,這一拳看似狠厲,其實一層力道抖減輕了一半,否則這會兒她已經見閻王去了。chapter();</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