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已經四十多歲,近些年過得舒心,不見老態,腳下飛快過來,打量了彬兒渾身上下,又看了看希鈺,笑道,“回來了,挺好。”
舉人老人回來了!
對於李青荷兩人和許氏來說,隻是親人時隔大半年歸家了,但對於村裡人來說,那可是舉人老爺,要是找著了門路,捐官入仕,之後可就是官老爺了。
就許氏母女的家底,想要送他入仕,那是很快的事。
所以,得知彬兒回來了,鎮上的人又來了一波,好多人上門賀喜,許氏還大擺了幾天宴席。本來是要開祠堂祭祖的,不過張家的族地在縣城,那邊與這邊每年年節倒是會送禮,但主子之間,還真沒來往過。
祭祖這事擱置,操辦宴席過後,兩家安靜了下來。
許氏正在給兒子準備進京的行李呢,就有人敲門,李青荷自己去開的,門外是個淺綠色衣衫的姑娘,眉眼清麗,笑吟吟問,“敢問這位姐姐,張海涯可是住在這裡?”
她笑容燦爛,大大方方的,李青荷不著痕跡的打量她一番,腰上玉佩剔透,發髻上和耳朵上的首飾看起來也不便宜,這種姑娘,會主動上門找人?還是個年輕男人?不會是彬兒在外頭招惹了人家小姑娘吧?
她清咳一聲,“你找他做什麼?”
“找他……”她側首,已經看到門內屋中關上窗戶的人,嘴角笑容更深,道,“找他負責!”
說著,人已經衝進門,直奔彬兒的屋子,“好你個張海涯,說了負責,結果你跑得那麼快,看了白看的嗎?”
然後就是彬兒著急解釋的聲音,“姑娘,都是誤會,那明明是我的屋。誰知道你大白天會在屋中沐浴?”
“那你就白看了嗎?”姑娘氣急敗壞的聲音,“你要是不娶,我就去死……”
“彆呀,”彬兒忙道,“我還沒來得及跟我娘說,我得說服她上門去提親啊,彆揪耳朵!”
這麼凶,可以嗎?
李青荷狐疑地和屋中出來許氏對視一眼,眼神裡都是笑意。
彬兒可不是什麼陽春白雪的公子,小時候在張家夾縫中求生存,看起來他老實,但那是對著家人。對著外人,他其實心思挺深,如果不是真對這姑娘有意思,也不會告知她確切的地址。
一個月後,許氏親自去了府城提親,彬兒的親事就定下來了,府城同知王大人的的長女,王大人同樣出身貧寒,本就看中了彬兒的學識,這門親事答應得很是爽快,還親自指點女婿,中進士不過是早晚的事。
等到縣城中的張老爺得知兒子中了舉人特意上門時,已經人去屋空,找到李青荷才知道,兩人去府城了,上門提親。在得知了未來兒媳婦的家世時,頗為高興。高興裡又有些失落,中舉這麼大的事,也隻是找人去告知了他而已,親事居然沒有問過他就私自定下了……挺失落。
李青荷才不管他態度如何,這位據說要和夫人好好過日子的張老爺,去年還納了一門妾室呢。許氏帶著兒子搬回望村中時,和他就再不是一路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先這樣吧。明天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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