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切安好!”王府統領又道。
“嗯,去吧。”賢王淡然道。
“是,屬下告退!”王府統領躬身退了出去。
君心難測!
論勢力,他就是再投十次胎也比不得景王,景王母妃姓鄭,鄭家本就是數百年的大族,太後、貴妃兼是鄭家女。
可恰恰是景王的舅家太強,皇帝才會心存忌憚,才不會由著他們蹦達,不然皇族何在?
王權何在?天下是誰家的?
府上的先生言之有理,此刻地他唯有‘以靜製動’靜待時機,方可致勝!
‘忍’一時,海闊天空!
賢王獨自立了片刻,便緩緩回了書房。
回到柳玉喬身邊,坐在榻前,盯著她的盛世容顏半晌,直到眼睛酸澀,困意襲來。
沒有使喚身邊太監進來,怕擾到她,自己動手褪去了外袍。
隻穿著中衣上軟榻,將她輕輕一攬,讓她的頭靠入自己懷裡。
他疲憊的闔上眼,可思緒卻飛遠了——後院,宮裡,朝堂,父皇……一輪一輪,一遍一遍,翻來覆去的揣摩著。
他的手掌心無意識的撫著她的後背。
一下一下的,小女人睡的不老實,在他懷裡蹭了蹭,如同淘氣的貓咪,他兒時見過的貓咪,渾身雪白,眼神溫馴。
一時興起,他也不退開,順其本能。
可是小女人卻不喜歡,一退再退,他則使壞的一進再進。
看著柳玉喬不斷後退,幾乎要掉下榻,他才一把拉回她,斥了聲:“胡鬨!”
“怪誰?”柳玉喬似受了驚般,拍著胸口,嘴上再也忍不住張口懟他。可是力度不足,聲音很飄,語氣很軟。
這一幕看在眼裡,無疑是取悅到了他。
賢王眼底的笑意到了嘴角,眼角,最後笑出聲來,真是個解憂的開心果,他在她懷裡,笑的顫動。
柳玉喬邊撫摸他的後背,邊細聲抱怨——大白天的,打擾她睡覺。
笑罷,賢王溫柔的貼在她臉上,低低地道:“喬兒,喬兒,你這樣子很好,爺心悅你!”
柳玉喬聽了之後,也溫順的道:“妾身也心悅爺……”這回又開始玩什麼啊?
賢王一麵輕沾她的櫻‘唇’,一麵沉沉地道:“怎麼辦?我想你!”
柳玉喬將臉埋向他的,羞澀地嗔他:“爺,討厭!”
“哪裡討厭啊?撒謊,不是很喜歡嗎?……”言罷,賢王壓著她唇含糊說完,就輕啟她那緊閉的唇。
反應過來後,柳玉喬回應他。
賢王頗為滿意。
賢王抬頭,道:“好了,不逗你了,睡吧,醒來再服侍爺。”
“才不要。”柳玉喬一個翻身,閉上眼睛,嘟囔了一句。
可賢王那會真的讓她睡覺啊。
本來一呼百應的人物,有了興致,哪會這樣子過去了。
賢王在她耳邊輕聲哄道:“乖乖,快點哦。”平日裡再說高高在上的人,關鍵是也可以折腰。
一開始,柳玉喬拿矯,就是不依,半晌後,才同意,嘴裡卻道:“羞死人了……”
賢王在她耳邊調笑著:“這裡那有外人呢……”
柳玉喬不依的扭動,道:“爺,您還說呢。”
“是是是,怪我,怪我……”賢王笑著低頭,溫柔吻向她。
不多時,隻見柳玉喬死命將枕頭一角咬住,尖尖細細的指甲也不覺刺入賢王手臂,最後的最後,隻剩下哼唧。
賢王笑著擁住她,溫柔的親她太陽穴,鼻翼,嘴角。
柳玉喬全身像是骨頭被抽了般,軟弱無力的趴在賢王懷中喘息。
等柳玉喬回神後,賢王牽著她貼向自己精壯胸膛。
這時,柳玉喬清醒了!
她不像先前那般嚇一跳,興致盎然的盯著,瞧著小賢王變身。
賢王早已忍耐不了,儘管昨晚與今早都沒有曠過。
可,當時是當時,此時是此時。
賢王想到了,就開始了!
到底是放在心底的可人兒,他給了柳玉喬片刻適應時間,便逐漸肆意妄為。
柳玉喬閉著美麗的雙眸,隨著感覺走。
她那修剪漂亮圓潤的指甲,無意識的抓撓到了賢王背後。
見狀,賢王也不惱,反而添了幾分興致,精神更抖擻,馬力更充足!
如果有人從屋頂向下看,會發現賢王不光後背有幾道貓撓般的紅痕,就連倒三角的腰側也沒落下。
這貓了真野!
此時,窗外,天色已不早。
“爺,大郎在找柳主子……”大太監聽裡頭的動靜,知道完事,忙低聲喚道。
深怕主子爺一時興起,會直接進入下一場,在彆的院裡,他是不怕的,可是在柳主子身邊就不同了。
“進來……”賢王坐起來,道。
“是。”大太監帶著一串太監進來伺候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