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戀!(這一下整個太初門,全都炸...)(1 / 2)

冷慕詩心裡要笑出聲了, 麵上卻偏頭不堪麵對般躲開蕭勉的視線,聲淚俱下,聲音帶著顫地說:“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 前些天他去蒼生院取丹藥就……”

冷慕詩眼淚停不下來,一部分是忍笑, 還有一部分是因為掐大腿裡和其他的疼都不是一個疼法, 鑽心啊。

因此她額角甚至擠出了一根小青筋,看上去麵容幾近扭曲,屈辱至極的模樣。

蕭勉表情可怕得能吃人, 提著佩劍上前, “錚”的一聲, 長劍出鞘, 直指遊子疏的咽喉。

冷慕詩連衣襟都顧不上攏了,連忙抓住蕭勉的手:“不要這樣蕭哥哥!”

你把他紮漏了事情就搞大了!

“他是太初門掌門弟子, 不能這樣,我……我沒怎麼樣!隻是受了些驚嚇。”冷慕詩雙眸含淚地哀求蕭勉, 蕭勉慢慢放下了水雲劍。

地上躺著被冤枉得快要吐血的遊子疏, 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嚇的眼中落淚。不遠處他的雪靈劍嗡嗡作響, 奈何它沒有主人操縱, 知道什麼也不可能自己跳起來給主人報仇。

蕭勉自然認為遊子疏是嚇的, 畢竟先前遊子疏強橫地拉著冷慕詩走的事情, 不止他一個人看到了。

“要把他送去刑罰殿。”蕭勉聲音隱隱壓著怒意。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這樣生氣,這一個月來, 他發誓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管冷慕詩的事情, 可是他見到遊子疏拉著她走, 糾結半晌,還是忍不住跟來了。

他本來就隻想著看一眼, 但現在……

他將水雲劍歸鞘,深吸兩口氣後,抬眼看向眼角還掛著淚珠的冷慕詩,身體裡似乎燒著一把火。

最開始隻是星星點點,但是很快呼啦啦地燃遍了他心中荒原,那些占據了他心中的枯草在烈火中燃儘,又在烈火中重生。

他連呼吸都滾燙,知道自己再度失控了,卻真的見不得冷慕詩這般無措的模樣。

蕭勉自我欺騙般地想,或許……或許她那天說的都是氣話,或許那天他表白的時機不太對,她見到了母親死去那天……麵對父親的背棄,她是不是對於感情和男人,都有了抵觸呢。

冷慕詩站著和蕭勉對視,琢磨著下麵要怎麼辦。

法則一直在催她既然蕭勉都來了,那劇情就不走白不走。

可蕭勉朝著她伸出手,慢慢攏上了她的衣襟,將她的衣帶係好,期間一句話都沒有說,卻莫名的渾身都籠著一種難言的悲傷。

冷慕詩腰封也被他係好了,最後蕭勉將她試探性地輕輕擁住,冷慕詩嘴角一撇,鼻子有點發酸。

多好的小少年……可惜了,腦子不行。

冷慕詩摸出了丹藥,抬頭一手捏蕭勉側臉,一手喂他吃藥,一係列動作堪稱行雲流水,比抓豬崽兒還容易。

她的速度是在蒼生院跟妖魔獸和自己師尊撕扯練出來的,至於這利索的喂藥手法,還要多虧蕭勉。

而蕭勉也早已經在冷慕詩這裡形成了習慣,丹藥到嘴裡甚至沒像遊子疏一樣需要以靈力強行壓著喉結咽,直接咕咚自己就咽了。

咽完之後他反應出了不對,連忙抬手去推冷慕詩。

冷慕詩抱著他不鬆手,蕭勉她不怕的,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興許是蕭勉看她的眼神吧。

冷慕詩就是覺得蕭勉不會傷她。

“你放開我!又喂我吃的什麼!”蕭勉按著冷慕詩的肩頭,手上用的力氣很大,可是冷慕詩雙手在他的腰身後麵絞在一起,打定主意隻要蕭勉不斷她的臂,她就不鬆手。

來都來了,劇情就順便走了吧――

“冷念慈,你真是……”蕭勉的聲音漸漸低下去,冷慕詩估算著藥力也差不多了,果然下一瞬,蕭勉失去了自控能力,朝著她傾倒下來。

冷慕詩托抱著他,朝著地上倒去,蕭勉就倒在她身上。

等到他一丁點抗拒的力氣都沒了,結結實實地壓著冷慕詩的時候,冷慕詩這才狠狠籲出了一口氣。

她躺在地上,可累得夠嗆。

蕭勉驚疑不定,但是頭枕在冷慕詩的肩頭都抬不起來。

冷慕詩抬手拍了拍蕭勉的腦袋,算作安慰,然後詢問法則:“什麼程度。”

要把蕭勉弄到什麼程度,才算是劇情完成。

法則在她腦中說了之後,冷慕詩想要罵人。

不過事已至此,她也沒有彆的辦法,不是她不做人……是淬洗靈根的誘惑太大了。

“對不起了,”冷慕詩在蕭勉耳邊說,“我騙你了。”

她用一種充滿歉意的語氣,用謊言去編造謊言:“你不給我試藥之後,我找不到人試藥,好容易找到一個遊子疏,你又巴巴地跟來。”

冷慕詩頓了頓,摟住了蕭勉的腰,在他的腰側敏感處摩挲:“你送上門,就彆怪我……”

冷慕詩咬了咬牙,說著劇情中的台詞:“就彆怪我受用你了。”

蕭勉:……他不能說話不能動,但人已經傻了。

這台詞太羞恥了,冷慕詩說出來後自己起了一身的疙瘩。

法則還誇她:好樣的,就差後麵的劇情了。

冷慕詩:……

她都做到這一步了,也沒有回頭路可走,這還在樹林邊上,不太方便,隨時有人來。

她的散靈丹也用沒了,待會再來一個人,她就沒辦法了。

於是冷慕詩又開始嘿咻嘿咻地朝著小樹林裡麵拖人。

這片樹林有些奇怪,越是朝著裡麵,越是安靜得詭異,甚至連初試對戰的聲音都聽不到了。

不過這樣更好,冷慕詩撿起了長老玉佩重新係在腰上,把兩個人分彆拖到了林中深處,確保外麵有人路過隻要不進來也看不到,便坐在兩個人的中間,打開了儲物袋開始找東西。

散靈丹會讓修者靈力儘散,筋骨綿軟無力,任人宰割,但是不會讓人昏死,所以兩個人都醒著,還麵對麵躺著,在彼此的眼中看到的是不一樣的崩潰。

冷慕詩並不怕事大,大不了今天之後,在她師尊回來之前她都不出蒼生院的門,誰也奈何不了她。

於是在法則催她走劇情的時候,冷慕詩卻說:“先試藥吧,彆浪費了。”

她掏出了一顆自己煉製的清靈丹,黑乎乎臭乎乎的就朝著遊子疏的嘴裡塞。

遊子疏被臭得一翻白眼,人沒了意識。

蕭勉震驚地看著這一切,心想冷慕詩越發的惡毒了,她現在居然喂人丹藥還不滿足,開始喂人吃屎球了!

遊子疏何許人也,怎麼可能受得了這種侮辱?!

然後冷慕詩就把他用針紮醒,反複地喂藥反複地紮醒,記錄他的反應,掏出了小本子刷刷刷地寫。

蕭勉就躺在旁邊,每當冷慕詩看向他的時候,他都用懾人的眼神回瞪冷慕詩。

那眼神太過深幽怕人,仿佛說――你要敢給我吃屎球,我就殺了你!

好在冷慕詩對他到底是不一樣的,她沒有喂蕭勉吃自己煉製的丹藥,是因為一會劇情她要親蕭勉,要上嘴,不能整太味兒。

冷慕詩不太想走這劇情,因為縱使是她沒有良心可言,蕭勉也確實是對她不錯,剛才給她攏衣襟的神情那麼哀傷,多像個不慎沒能保護娘子被惡霸強占的柔弱丈夫啊。

冷慕詩想起這裡就笑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蕭勉明明總是一本正經,和遊子疏異曲同工的冷漠疏離氣質,可乾出來的事情老是蠢蠢的,讓冷慕詩控製不住的想笑。

遊子疏已經徹底昏死,恨極的眼淚侵濕了鬢角,冷慕詩懷疑他要不是動不了,剛才第四次喂他吃辣椒丸――不對,是止血丹的時候,他就不堪受辱咬舌自儘了。

越是這樣越好,他這輩子也不可能對任何人說起這件事。

冷慕詩算算時間,差不多了,她不折騰遊子疏,轉頭對著蕭勉。

哎,還是要走劇情。

她回想劇情裡麵這一段,伸手把蕭勉臉上被風吹上來的碎發彆下去,堪稱溫柔地說台詞:“蕭哥哥,你為什麼不理我?不去找我呢?你真的對我沒有一點心動嗎?”

蕭勉氣血上湧,呼吸快得宛如跑了八百裡的兔子。

冷慕詩繼續說:“既然你不來找我,我就來找你,我真的很喜歡你這樣子。我聽人說,修士的元陽很補的,我這幾日其實看到了一種雙修之法,不如我們試試。等我采補後修為進階,我們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後麵那段是惡毒女配憧憬進入內門的事情,和現在的狀況不符合,所以冷慕詩就沒有說。

蕭勉聽得雙眸巨震,俊臉赤紅。

冷慕詩手指輕輕挑開他腰封上的一個小衣帶。

劇情裡惡毒女配怎麼可能得到男主角?這時候必定有人衝殺進來阻止一切發生。

但是大概是冷慕詩把倆人拖得太往裡了,沒有任何人發現的跡象。

一直到蕭勉衣帶已經散開,涼颼颼的風盤旋在他身前。

冷慕詩一直跟法則爭辯著到這裡就應該結束了。

蕭勉覺得冷慕詩瘋了。

見她一會自言自語,一會又自反駁自己。

最後她用他的衣袍捂住了他的雙眼,說了一聲“對不起”,擋住了蕭勉的視線。

緊接著,濕漉冰涼的什麼貼上蕭勉的肩頭。

慢慢朝下,讓蕭勉血液霎時間在這觸感下凍結,又迅速瘋狂,如同泄洪般流動起來。

蕭勉有個十分荒謬的猜測,震驚得他神魂俱裂。

她在吻他……全身。

而事實是――冷慕詩嘴裡叼著一片樹葉潤濕,用手指卷了,一下一下輕輕涼涼地在蕭勉身上貼樹葉,手心裡還夾著被遊子疏斬斷的頭發,模仿她自己傾身頭發掃在蕭勉胸膛的觸感。

這是爭辯之後,法則妥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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