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唇。(她太壞了。...)(1 / 2)

蕭勉被耍了流氓, 好容易掙開了她,戒備地把佩劍都橫在身前了,生怕她再撲上來。

結果耍流氓的那個淚汪汪地看著蕭勉, 傷心欲絕地問:“你是不是很討厭我?一點點都不喜歡我嗎?”

她說著,邊搖頭, 邊朝著後麵退去, 估算著快要到崖邊了,這才裝作失足,朝著山崖邊摔下去, 蕭勉足下催動靈力, 迅速抓住了朝著山下落的冷慕詩, 這一瞬間心中驚慌恐懼, 超出了蕭勉預估的範圍。

他從未有過如此濃烈的情緒,從未有過。

待到蕭勉將冷慕詩從山崖下拉上來, 冷慕詩就勢撲進他懷裡,蕭勉的手還不受控製地緊緊抓著冷慕詩的手臂沒有鬆開。

兩個人躺在山崖邊, 漫天的繁星閃爍, 冷慕詩對上蕭勉盛著繁星的, 還因為自己過於濃烈的畏懼情緒在迷茫的雙眸, 一時間情難自已, 循著蕭勉的唇便咬了下來。

她幾世回溯, 為的是彌補和修複,鎮壓和剝離。

但是唯獨這一世不是的, 這一世她是真的希望, 能夠讓所有人都重新選擇。

與蕭勉之間的記憶, 其實甜美的甚少,總是苦澀多一些, 就連唯一的那一次親熱,也在她當時的計劃和謀算之中。

隻有此時此刻,她隻因為想要吻他而吻他。

雙唇相觸,冷慕詩心悸不已,她在蕭勉愕然的視線中用手遮蓋住了他的雙眼,而後加深纏綿。

她甚至感知到蕭勉的掙紮,想要動用自身的能力去禁錮他,她現在就想喚醒他的記憶,跟他共赴一場純粹的魚水之歡。

但是她最終也沒有那麼做,被回神的蕭勉推到旁邊,看著蕭勉起身,撒腿就跑。

冷慕詩盤膝坐在地上,摸著自己的嘴唇笑起來。

她還在擔心,擔心著這一世,蕭勉會不會再喜歡上她一次。

她見過世間所有的悲歡離合,人族的感情最最豐沛,卻也最最善變。

可就在剛才,她很確認,無論重來多少次,她都不用擔心蕭勉會不喜歡她。

和一個人親近的時候,比大腦更先給出反應的,是身體。

他抱著她,回應她,哪怕無措卻也不是排斥和抵抗。

冷慕詩舌尖舔過自己的嘴唇,回味剛才那個甜美至極的親吻,蕭勉堪稱生澀,卻因為這份生澀,更顯得美味。

冷慕詩就坐在這裡沒有動,蕭勉如她所料,沒一會又折了回來。

他方才神情和衣物的狼狽,半點不見蹤跡,肅容看著冷慕詩,聲音清脆如玉碎,“你現在便隨我回飛鶴院,告知我是誰放你出來,我可以不告發你。”

“你為什麼告發我?”冷慕詩扭頭看著蕭勉,故意舔了下嘴唇,“你親了我,你要是告發我,我也告發你,我就說……是你強迫我!”

她壞心眼地看他的反應,蕭勉果真氣結,“你!”

他重重地呼了一口氣,“你怎麼如此……”

“如此惡毒?”冷慕詩替他把話茬接上,起身朝著蕭勉走去。

蕭勉色厲內荏地站在那裡,手指卻抓緊了劍柄。

冷慕詩笑著說:“你我親吻過,現在就算上了刑罰殿,長老們也很輕易就能看出你我做了什麼。”

蕭勉微微皺眉看著冷慕詩,冷慕詩轉了轉眼睛,說:“我喜歡你,但是內門不好進,我總得找個靠山不是。”

“蕭哥哥,你庇佑我,”冷慕詩湊近他,用黏膩的聲音說,“我隨你怎樣,你覺得好不好?”

她故意說得十分險惡,把自己的形象肆意抹黑,她就是想看看,她如果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甚至犧牲自己的女人,他還會不會喜歡。

“你在說什麼!”蕭勉抓著佩劍的手背都鼓起了青筋,“你……”

“我就是這樣的人,”冷慕詩坦然道,“你剛才不是也親吻得很來勁。”

她說著,指尖在自己的脖頸之上,勾了一下白玉的吊墜,又循著吊墜,向那山巒方向落下。

“蕭哥哥你考慮下,真的不喜歡我?”冷慕詩說,“我可以告訴你放我出飛鶴院的是誰,但你要親我,像我剛才親你那樣親。”

蕭勉幾乎要被冷慕詩給氣瘋了,最後是提著她的後領子把她扔回了飛鶴院,期間一句話也沒有跟她說過。

冷慕詩卻感覺不到他如何的絕情,因為他包庇了她。

他沒有告發她,甚至在第二天,又在石階上發現她的時候,沉默地跟著她到了那崖邊。

蕭勉昨夜又一夜沒有休息,他站在崖邊,沒有坐下吃冷慕詩帶來的食物,而是冷聲問:“你到底要乾什麼,我現在就可以告發你。”

是了,今天他們沒有接吻,相互交換的氣息肯定被他一夜以靈力衝刷乾淨了,所以冷慕詩沒有威脅他的籌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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