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唇。(她太壞了。...)(2 / 2)

於是冷慕詩又開始賣可憐,“蕭哥哥,你真的這麼狠心嗎?我隻是很喜歡你。”

冷慕詩說:“門中那麼多高階男弟子,我沒找彆人,專門找了你,你並不好說話,我隻是求你庇護,你若不願意……”

冷慕詩將食盒關起來,收起笑容,轉身毫不留戀地走了。

蕭勉又一夜沒睡。

不,應該說他接下來的幾天都沒有睡。

他睡不著,到最後他連打坐也無法靜心,他沒有告發冷慕詩,但他也再也沒有在夜裡故意落單的時候,遇見她笑眯眯地跳出來,拉著他去隱蔽處。

然後這樣整整十天,弟子院出了點事情,有兩個弟子因為屋舍起了爭執。

這件事本來是刑罰殿的一個弟子去調節,但是蕭勉也借口跟著去了。

他在院子裡見到了冷慕詩,她正對著門中看管飛鶴院的,一個才從外門爬進內門的弟子李楠,正在說笑。

她笑得很好看,眼睛彎彎的,和對著自己笑的時候一模一樣。

蕭勉心中說不清是什麼滋味,隻是連日的心神不定,加上此刻看著冷慕詩和彆人獻媚,他整個人都顯得十分陰沉。

冷慕詩要粉蓮關注著蕭勉的神情,然後傳音報給她。

她確實在笑眯眯地和李楠說話,隻不過她不是調情,而是在威脅李楠,“你彆以為你夥同四號院的那個富家公子乾的事情沒人知道,你最好趕緊把賣出去的藥都收回來,一顆不留,否則我就告發你。”

李楠的笑意僵在臉上,眼中閃過陰暗,但他好容易爬到了今天這個位置,倒也養了一張喜怒無形的臉。

“師妹,你想要什麼?”李楠說,“我的性子不好,但是對於師妹,向來是溫和的。”

“我知道師妹的靈根雜得很,將來入了外門,”李楠說,“我好歹在那裡待過好幾年。”

這句話是威脅,也是利誘。

好死不死就這句被湊近一些的蕭勉聽見了,蕭勉頓時氣血翻湧,當真以為冷慕詩是舍了他試圖依附彆人,當場拂袖而去,跑了。

冷慕詩見他跑了,這才說:“那就不用你操心了,不想我告發你,你以後就老實點,給我弄點修士一聞就能聞出不對勁的烈性春\\藥來,再單獨分我一間房間。”

李楠驚訝地一挑眉,冷慕詩對著他笑了下,“我喜歡內門一位仙君,有點等不及了,要刺激他一下。你隻管弄來,我保證那小少爺下山,你也無事,進內門不容易,師兄你好自為之。”

弄修士察覺不出異樣的藥,對李楠來說也不難,他在外門幾年,進入內門一年,極其擅長鑽營,到處都混得特彆熟,這才敢如此大膽的,誰料到被個小姑娘抓住了把柄。

不過她要劣質的藥,對李楠來說太容易了。

於是冷慕詩入夜便得到了藥,在自己的新房間裡麵點燃,開始守株待兔。

她等待的蕭勉兔正在抵死掙紮,內息紛亂,滿腦子都是冷慕詩各種狡詐和笑得眉眼彎彎的樣子。

他現在認為冷慕詩是個不擇手段的女人,是個險惡的人,是個……他覺得自己不可能會喜歡的人。

可是偏偏,揮之不去。

她濃烈得像是水墨畫上的朱砂紅,刺目地滴在那裡,再也看不見彆的。

蕭勉最終還是悄無聲息地進了蒼生院,他違逆了太初山的禁令,他甚至摸到了冷慕詩新房間的門口,站在那裡足足一刻鐘,幾度想要離開,卻盯著門內泄露出的長明燈光,邁不動步子。

最終他敲了門。

冷慕詩嬌聲應了,開門之前道:“是李師兄嗎?”

門打開,蕭勉陰沉的麵容撞進她的眼中,她又裝著嚇了一跳,就要關門,她竟然隻穿了一件薄薄的紗衣。

蕭勉覺得自己的腦子都沸騰了起來,是惱怒,還有其他他根本不能分辨的彆的東西。

因為他聞到了屋子裡劣質至極的藥味兒,知道了冷慕詩的目的,咬緊了自己的牙。

她太壞了。

太不自愛了!

她怎麼能是這種人呢!

蕭勉簡直不敢相信,這種卑劣的手段和惡欲,是修士半點不能沾染的,蕭勉知道自己該走。

可怒火和其他的東西摻雜在一起,他伸手扒住了被冷慕詩狠狠關上的門,手掌被夾了都不知道疼。

他鑽進屋子,拉住冷慕詩的手腕,一把將她按在門上,然後捏著她驚慌不已的小臉,堵住了她的嘴唇。

用……自己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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