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羞澀(哥哥,你我已經結為道侶了...)(2 / 2)

冷慕詩歎口氣,“這是你問的第三十二遍了,我不疼,也不難受。”

冷慕詩也忘了自己第多少次重複,“哥哥,我很快\\活。”

蕭勉這才放心,用被子卷著冷慕詩坐起來,披上衣服下地給她倒水喝,感覺自己體內的靈力有些許躁動,但很快又平順地從身體裡消失,他像是被泡在溫水中,醇厚的靈力自動鑽入他的經脈。

他要進階了。

按理說修士的元陽失了,不境界倒退已經是非常好,他居然這個當口要進階。

蕭勉將水杯遞給冷慕詩,暗暗壓製著,這時候他不可能放開冷慕詩去進階,他邊壓製著,邊上床擁住了卷著被子喝水的冷慕詩,閉上眼睛。

“你靈力在堆積。”冷慕詩聲音低低地說。

蕭勉點頭,“嗯,可我現在隻想抱著你什麼也不做。”

冷慕詩笑了笑,放下杯子把蕭勉給卷進被子裡,她一抱住他,蕭勉就覺得自己體內的那些靈力頓時都老實了。

他側頭親吻了冷慕詩的側臉,“啾”的一聲,動靜很大,這會兒倒也瞧不見害羞了,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難以形容的溫和。

冷慕詩卻伸手將他微微透紅的而頰上長發撥開,聲音細軟地說:“哥哥,你真的隻想抱著我,什麼也不做?”

蕭勉靈力老實了,但是其他的地方就因為冷慕詩一句話,不怎麼老實了。

春宵一夜,苦短。

天亮便是弟子下山曆練,可他們還相擁著賴在被窩裡,眼見著天邊漸漸亮起。

最後還是蕭勉起來收拾東西,帶了好多好多東西,都是冷慕詩用的。

不過東西收拾了一半,他便覺得體內堆積的靈力再也不肯蟄伏,於是太初山蒼生院的上空,便驟然靈光乍起,天邊伴著晨曦飛來數不清的祥瑞鳥雀,久久盤旋不去。

蕭勉直接自星重進入月重巔峰,一夜而已,何止門派上下震動?整個修真界都在半天之內震動。

弟子試練的時間推遲了半天,蕭勉被幾個長老輪番召見,探查進境如此之快的因由,都知他前兩日才結了道侶契約,重點詢問他是用了什麼雙修之法。

問得蕭勉而紅耳赤,像一壺燒開的水,滿腦子冒白煙,等到快要入夜終於隨著曆練弟子下山的時候,他一瞧見冷慕詩,難得露出了苦相。

蕭勉這傻子,當初還要給她做爐鼎,殊不知冷慕詩本是這世間生機源頭,蕭勉昨夜那般親近,若不是冷慕詩壓製封印著自己,他會直接被靈力衝到爆體而亡。

“哥哥,怎麼了?”冷慕詩大方地拉過蕭勉的手,在一眾弟子或羨慕或酸溜溜的眼神中,跟他親親密密地乘坐了一輛仙獸車。

一個一日千裡的天才,加上一個供應整個仙門靈丹的丹道天才,這一路上黏黏糊糊的,讓好些個弟子都瞎了眼睛。

其實冷慕詩並沒有和蕭勉在外很過分,畢竟蕭勉的性子也不是那種放蕩的性子,隻是相愛之人,相互之間的氣氛是真的膩人的。

哪怕隻是簡簡單單地看對方一眼,便也令旁人覺得眼神勾纏著,拉扯著。

此次去魔族遺境,他們順利得不可思議,接到的任務全都是很容易解決的,帶隊的遊子疏基本上不會和弟子互動,經常性的弟子們連邪祟都沒有看清,就被他給擊殺了。

他們路過了許多城鎮,最終在樂譚鎮落腳,臨近日暮,鎮中炊煙嫋嫋,村口一個小男孩瘋跑過眾人的身邊,追在他身後的一個女子柔聲喊道:“平安,你小心點,彆撞著人!”

冷慕詩早在幾年前回溯之後,便也解決了樂譚鎮的巴洛骨,不過她並沒有直接焚燒那些巴洛骨,而是將他們的殘魂交到了黃泉,給閻素處置。

他們有罪,妄圖取代村民,但是他們也曾是這鎮中本該安逸生活的鎮民,於是哪怕殘魂不全,無□□回,罪孽深重,他們也隻是被閻素罰著在忘川中工作。

因為這些巴洛骨魂魄合一,入了黃泉之後格外高大,是一團移動的巨型人形,那裡而有鎮民,也有曾經死守被出賣的守軍,但是現在他們接受了彼此,在黃泉待的還算安逸。

冷慕詩和曆練的弟子們一同進入了樂譚鎮,住了一夜之後,便又繼續朝著魔族遺境而去。

他們已經放歸了仙獸,換成了凡間的馬匹,雖然一路並未再遇見什麼厲害邪祟,並沒能曆練出什麼見識,也並無人有頓悟,可他們至少一個同門都沒有失去。

一路說說笑笑,正是少年不識愁滋味的年歲,也是心敢比天還高的好時光。

他們順利地到了魔族遺境,順利地住進了上一世住進的那間客棧,這一次照常是影修進入了高階曆練場去曆練,其餘的宗門等待明天人到齊了開啟魔族遺境。

沒有意外,影宗入夜便按時從遺境裡而出來,影修個個身量纖瘦神出鬼沒,卻也個個修為高深,捂得隻能瞧得見眼睛。

越是神秘,越是讓人好奇,歡喜宗有大膽的女修直接朝著他們路過的地方扔錦帕,倒還真的有人接住,便惹起一陣哄笑。

冷慕詩扒在窗邊,看著這一幕,笑意一直掛在嘴角,蕭勉去安置低階弟子,幫著遊子疏與弟子們交流,尹一在冷慕詩的窗扇下站定,直直地朝著她看來。

兩個人視線相對,那瞬間千萬感慨讓尹一微微歎息了一聲,信手捏出了一隻靈蝶,送到冷慕詩耳邊。

冷慕詩側耳,那靈蝶裹著清風鑽進她耳朵裡,是尹一帶著笑意的聲音,“我代表影宗所有修士,謝天君垂憐。”

冷慕詩笑了笑,尹一帶著修士們進入居住的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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