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太師哪裡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加上原身性格比較懦弱,耳根子又軟,時時刻刻再犯點蠢,那是完全被太師碾壓。
原身心情煩悶就喜歡喝酒,一次喝醉之後醒過來,竟然發現自己和太後發生了關係。
太後雖然不是原身的親娘,隻是先帝的小老婆,可是畢竟是太後了。
原身嚇尿了,結果太後向原身表衷情,又是哭又是自殺,原身心軟了,兩個人又溫存了一會兒,太後表示自己可以利用家族的力量幫助原身打敗太師,原身更心動了,兩人時不時的就偷偷的親熱一下。
太後和原身在一起後,又向原身引薦了自己的妹妹,姐妹一起伺候原身,一起對付太師。
原身正在沾沾自喜的時候,後宮突然出了一位才女,出口成章,會各種花樣,哄的原身心花怒放,這位才女本來家族淺薄,搭上原身後家族漸漸興起,也和原身擰成一團,幫助原身對付太師。
後來,番邦進貢來了一個異族美女,美女對原身一見鐘情,嫁入後宮為妃後,也和原身擰成一團,幫助原身對付太師。
然後太師怒了,當著原身的麵殺了皇後,用原身幼子的姓名逼迫原身退位。
原身慫了,然而原身的女人們不會慫啊,大家眾誌成城,終於還是扳倒了太師。
太師:老子日了狗了!
原身順理成章的以為自己成了真的皇帝,沒想到悲慘的人生才剛開始。
先是太後和原身苟且身份不正,被她的妹妹,才女,異族美女攻擊。
原身本來就有耳根子軟的毛病,誰在他耳邊哭一哭鬨一鬨就覺得誰對。
於是才女哭一哭,原身覺得她說的對,要和太後劃清界限。
太後哭一哭,原身又想起了過往的情分。
異族美女哭一哭,原身又怕引起邊關混亂。
四個女人鬥成一團,原身心裡苦啊,想教訓教訓這四個女人,偏偏每個女人身後的家族勢力都已經成長到了可怕的地步,雖然相互牽製,沒有像太師一樣跋扈,但是特麼的他還是沒自由啊。
例如,他今天想寵幸一下新來的妃子,礙於太後的娘家,他得去寵幸太後的妹妹。
例如,今天才女的爹又立功了,他的去安撫安撫。
原身那個想哭啊,他感覺自己就是那青樓裡的一枝花啊。
特麼的這四個女人才是嫖客。
他一點自主權都沒有。
四個女人都不是好惹的,終於太後被鬥死了。
畢竟她身份敏感。
緊接著妹妹撲街了。
然後異族美女弄死了才女,後宮唯她獨大。
可是異族美女還是不滿足,天天想儘辦法的逼問原身,你愛不愛我,到底有多愛我,是不是最愛我,我和你媽掉進水裡你救誰?
原身不厭其煩,而且原身覺得都老夫老妻了,還問這個乾啥。
可是原身不敢發火,因為啊,權力在異族美女手裡。
異族美女倒是沒什麼反叛的心,但是原身因為沒權力,總歸是慫的。
終於原身走到了生命的尾巴,以為人生也就這樣了,沒想到被異族美女陰了一把。
異族美女弄死了太子,也就是皇後的兒子,讓她的兒子登基,而她的兒子是異族美女和太子太傅勾搭在一起之後生的,才一歲。
原身:……
搞什麼!不是說愛他嗎?都愛了一輩子了,突然變了是咋的?
原身感覺自己的人生整個就是一個悲劇,永遠慫在彆人的控製下。
而且人老了,就非常容易懷念過往,原身就懷念起了早死的皇後。
懷念起了沒登基的時候,兩個人手牽著手單單純純的過日子,多簡單溫馨幸福啊。
於是原身在見到520之後就許願,一,他要守護皇權的尊嚴,說白了他想當個名副其實的皇帝,二,他不要那麼多女人了,全都壓在他腦袋上,皇後多好啊,多溫柔體貼啊,多善解人意啊,他要守護皇後,守護他和皇後的兒子。
宋允看完後:嗬嗬!
“520,你給我滾出來!”
“您呼叫的係統已失蹤,請下個世界再呼叫。”
宋允:……
上個世界520說因為是有靈力的鬼怪世界所以天道壓製很嚴重它出不來,嗬嗬,這個世界更好,直接失蹤了。
“這麼沙雕的世界,你敢說不是世界!”
520:“不是!有些世界就是這麼沙雕!”
“你不是失蹤了嗎?”
“剛才回複您的是係統自動生成自動回複,叮——請問您還有彆的問題嗎?”520繼續裝死。
宋允忍住掐死520的衝動,“還有什麼bug一次性說完。”
“親,也沒有多少哦,就是才女是穿越的,番邦女子是帶了攻略係統……”
宋允,“……”我不信沒有了,你繼續說。
“親,可能是你穿越時候帶來的世界線扭曲,皇後疑似重生了。”
“好,很好。”
“親,做任務要心平氣和哦,請千萬平複心情!”
宋允深呼吸,唯一算安慰的是,他穿越過來的時機還不算差。
原身才登基一年,剛和太後攪和上,妹妹剛進宮,才女還沒起來,番邦女子也還沒進貢。
不過有個太後就夠煩了。
這個太後狼子野心可一點不輸給太師,她看中原身也不過是看中原身的好拿捏,希望通過原身掌握更大的權力。
而且,還有個太師。
雖然太師爭權奪利,架空原身,所有奏章要過一遍他的手才交給原身,而且麵對原身不跪不敗,克扣原身的口糧,大興土木,苛捐雜稅。
但是不得不說,宋允還挺同情他的,除了原身,被這幾個女人盯上的就隻有他了。
宋允睜開眼,朝堂上文武百官都快一個時辰了還沒吵完。
但是顯然,沒有任何一個人想過問原身的意見。
原身手上現在唯一可用的就是皇城禁衛軍。
邊關四十萬大軍,和京城七萬都在太師手裡。
宋允咳嗽了兩聲,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他站起來,走下皇位,“黃河水患,災民流離失所確實需要糧食救濟,邊關四十萬大軍嗷嗷待哺,也需要糧草,朝廷錢財不足,這事恐怕還要仰仗太師作決定。”
他說著對太師恭敬的作了個揖。
原身慫雖慫,和太師還是十分不對付的,時常刺太師一兩句就縮回自己的烏龜殼。
陡然一下,對著還身為臣下的太師畢恭畢敬的行禮,大家不約而同的眼睛裡都寫滿了四個大字——皇上瘋了。
太師也驚著了。
宋允作揖,慢慢抬起頭來,寒光一閃。
撲哧一聲,鮮血噴湧!
太師的頭被削了下來。
驟然驚變,百官皆是嚇得身子僵硬。
而宋允手起刀落,穩準狠快,太師腦袋落地,身子還立著。
宋允伸手,“李鬱德。”
身為皇帝身邊貼身太監的李鬱德哆嗦了一下,忍著膽寒,將白淨的手絹雙手呈上。
宋允將手上的匕首扔了,擦掉臉上噴灑的鮮血,“孟戡何在?”
“臣在!”禁衛軍副統領孟戡上前跪下。
宋允從太師直立沒有腦袋的身體上將印鑒和腰牌取下來,重新回到龍椅上,“包圍崇德殿,封鎖皇宮,許進不許出,有異常者,殺無赦!”
“臣遵旨!”
“禁衛軍統領何眶何在?”
“臣在。”何眶身穿黑色鎧甲跑了進來跪在地上,氣息絲毫不亂。
“你帶領三千精兵埋伏太師府。”宋允將印鑒和腰牌扔給何眶,“拿這個腰牌和印鑒召在休沐的京城守軍五品及以上官員入太師府議事,順便敲一敲今日沒上朝之人的門。但凡來者,格殺勿論!”
“臣遵旨!”何眶拿著腰牌退下,緊接著傳來點兵的聲音。
緊接著,渾身肅殺之氣的禁衛軍將崇德殿包圍起來。
百官之中,有膽小者已經兩股戰戰,跪成一團。
宋允高坐在金色威嚴的龍椅之上,眉若劍目若刀,儘顯霸氣,那龍椅之上兩條金色的龍利爪出儘,栩栩如生,躍躍欲試,仿佛一動就要龍飛九天!
太後之父,吏部尚書文濡海咽了咽唾沫,跪在地上,沒有命令不敢起來,“皇、皇上?”
他有太多的疑問想問。
不僅是他,崇德殿上所有的官員都充滿了疑問,可是又迫於龍威不敢開口。
這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
他是太師之下百官之首必須站出來。
他相信這兩個字已經可以讓龍椅上的那個世界上最尊貴的人明白他們的疑惑。
宋允伸了伸手,李鬱德趕緊端上早就備下的茶。
他全身已經濕透了,低著頭,再也不敢直視天威。
宋允抿了一小口茶,高傲的掃了一眼下麵跪著的人,裡麵太師的人可不少啊。
而跪著的太師黨人是膽戰心驚,苦不堪言。
如今天子突然發威,措不及防,他們都是孤身在殿內,沒有任何兵馬可用,如何能與皇城禁衛軍相抗衡?
隻能暗自祈禱素來仁慈的皇帝滅了太師便收手。
文儒海間宋允沒有回答的意思,再想問,抬首間看見宋允如鷹隼一樣的眼神,立刻額頭貼在地上不敢說話。
他今日方才知道何為天子之怒!
宋允休息夠了,抽出了守衛的一個禁衛軍統領的長劍。
銀色的長劍拖地而走,發出刺耳的聲音。
宋允在戶部尚書許鎮麵前停下,“爾說朕年齡尚小,政事不通,須認太師為義父,請他代為理政?”
“臣……”許鎮四肢伏於地上,瑟瑟發抖,“臣被蒙蔽了心智,妄言皇上,請皇上恕……”
話音未落,一顆人頭滾落在地。
血噴了旁邊的官員一身,眾人慌亂的跪著後退,一陣尿騷味擴散開來,竟有人嚇尿了。
那人頭滾了好長一段距離,所過之處,全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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