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玉無語,“什麼叫禍害,那明明就是尊重對方,無論對誰都要使出全力,如此才能進步。”
要不然為什麼每次都找他,還不就是他厲害,無論餘玉使出多大的招,對方都接的住,這樣才可以發揮出全力,發揮出全力才能進步。
最好每次將真元全部用儘,累的趴下來,站不起為止。
為什麼最近修煉的速度特彆快,就是因為這個,她自己發現的,所以每次都故意激怒魔修,好讓他喂招。
要不然他那個性子,會有顧慮,不會真傷她,但是餘玉發現了,這樣就像拿著木劍比劃似的,沒有真槍實戰來的痛快和進步快。
其實細想一下也是,練武哪有不受傷的,隻要能快速療好便是。
本來她有太乙木經,生機便比旁人強,現在多了個藥浴,更可以肆無忌憚。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餘玉突然聽到一聲失笑,“小丫頭片子,想法還挺多。”
餘玉心說那可不,彆看她小,她懂得道理可多了,張張嘴,沒來得及嗆他一句,便又聽到他說話。
“連胡言亂語都有借口,那為什麼摸我的胸?”折清回頭瞥她,“有什麼說法?”
他說‘摸胸’就像說喝水吃飯似的,語氣沒有半點起伏,就連麵上也是一貫的表情。
怎麼就不會臉紅呢?
臉皮厚的宛如城牆一般,餘玉從認識他到現在,摸胸兩次,捏臉好幾次,其它七七八八的小動作也沒少做,比如背他,給他擦洗傷口。
他因為疼,經常冒冷汗弄濕後背,都是餘玉擦的,還抱過他,這麼多事加一起,也沒見他不好意思過,每次都平靜的宛如在對待彆人的身子,跟他沒關係似的。
成天說她流氓色胚不要臉,到底誰不要臉了?
要臉的人都知道臉紅,這廝聽說她抱過他,也能麵色如常,淡定一如往日,隻秀氣的眉毛微微挑了挑,“你還抱過我啊~”
尾聲意味深長的拉長了許多。
餘玉雙手插進袖子裡,還沒有意識到問題,心說那可不,昏迷成那樣了,懶得折騰就抱嘍,快一點。
“色胚。”
餘玉:“……”
好的吧,我色胚。
這也能被罵,無語了,那不抱讓他擱在外麵曬屍嗎?
就算是背,待會兒又該說她色胚了。
齷齪的人總是用齷齪的思想揣摩彆人,省個勁而已,也能用異色眼睛看她。
“所以說為什麼摸我的胸?”
要不要臉,一而再,再而三的問這個問題。
“還能有什麼,我色胚唄,就是想摸,不行嗎?”
他不強調還好,一強調餘玉來了脾氣,又把手伸了進去,去摸他的胸。
“怎麼樣?你打我呀!”
“無賴。”
哈?
既然已經冠了這個罪名,那不得行,要坐實嘍,餘玉
無賴到底,手一直擱進他衣襟裡不拿出來。
邊摸邊還評頭論足的,“又平又扁,什麼都沒有,你自己說說看,我能色你什麼?()?()?()”
魔修煙杆子舉起,打她更方便了,“你先把手拿出來再說話。()?()?()”
“我就不拿。()?()?()”離得近,魔修動作又慢,打的不疼,餘玉經得住,跟他死磕到底,打死不拿。
她耍無賴,魔修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也不知何時,魔修站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山上,道:“到了,還不下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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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竟也沒催她,隻舉起煙杆子,遞進嘴裡抽了一口,之後才慢悠悠回答,“你太弱了,這個是保護你的。()?()?()”
“哦。()?()?()”嘴上這麼回答,實際上掐了魔修一把,魔修一點感覺都沒有。
餘玉自覺無趣,“你太沒意思了。()?()?()”
不會哭,也不會臉紅和害羞,每天就這麼乾巴巴的,像去了水分的茄子似的,再怎麼樣也不會起變化。
“跟你比武也是,每次都毫無懸念是你贏,就不能讓我也得意一回?()?()?()”積極給自己爭取福利。
魔修黑白分明的瞳子轉了轉,斜斜朝她瞥去,“不是每天都有得意嗎?”
餘玉眨眨眼,“哪有?”
她突然想起來,魔修每次都不會那麼急著還手,悠哉悠哉等著她囂張完才動手。
“這麼一點點也算嗎?”餘玉比了個小拇指最頂上的位置,“才多久啊,就一下下。”
魔修了然,“那我下次讓你囂張久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