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輸給我。”剛說完意識到不對,“算了,那樣和打假架沒什麼區彆,就讓我多囂張一會兒便是。”
這點分寸她還是有的,“既然是修煉,自然要全力以赴,如此我才好進步。”
“嗯。”
折清邊答應邊揮手,保護的光圈不見了,登時一股子冷風刮來。
就像陡然從溫暖的春天到了冬天似的,竟還有些不適應,餘玉將綠藤招回手心,變成一顆種子。
這個不是伴生血藤,就是普通的,伴生血藤被魔修收走了,不過她也不怕,因為還有呀。
想著以多取勝,特意多催生了些,叫它開花結果,果子留著當種子下次好用。
綠藤全部撤下來,調整好姿勢,準備下去了。
臨走前驀地出手,捏了魔修臉蛋一把,之後一躍跳了下去。
半空中飛出一隻紙鶴,餘玉落在紙鶴上,乘著紙鶴悠然離去,離老遠還不忘衝魔修飛個吻。
囂張的很。
魔修沒有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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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感歎道:“果然是揍少了,越發的皮了。”
煙杆子背在身後,整個人朝下落去,不多時到了大雪山寒洞的上方,法力化身散作一團法力,鑽入山體回到潭下本體的丹田內。
本體化神期的修為明顯漲了漲,比原來強盛。
鏈子響了響,潭底的人打了個哈欠,正要去睡,想起什麼,歪頭看了看腕脖兒上的青色麻花藤鐲子。
鐲子的角落刻著一個字,‘魚’。
這個‘魚’是餘玉的意思吧。
還挺有情調?
狹長的睫毛顫了顫,眼皮子沉重,最後完全合上。
該睡覺了……
*
餘玉已經到了萬劍仙宗的三大主峰中央,有個很大的台子,專門用來比武的,第一天是千人混戰,最後留下來的一百人進入第二輪比賽,一百人再去掉五十,然後二十五,最後還剩下十個時和排行榜前十打。
餘玉到的時候發現就是今兒,沒有遲到,還早到了些。
看來那日療傷的時候讓魔修開領域,他開了,要不然時間根本不夠用。
她是昨兒被魔修逮回去的,光療傷就花了好一陣子,大概三五天的樣子,不開領域早遲到了。
餘玉乖乖的坐一邊等著,比賽是從低到高開始的,也就是說還有很久才會輪到她,且等著便是。
比賽的地方就像個體育場,上麵坐人觀戰,下麵比武,很大很大,用肉眼什麼都瞧不清,必須用神念。
場中設了結界,裡頭的法術不會殃及到外頭,結界對視線也沒什麼影響,隻是讓人安心比賽,和底下人安心看比賽的作用,雙方隔斷,避免被人暗箱操控。
這點上宗門很是認真,好幾個長老盯著,根本做不得假。
餘玉瞧了一圈,開始和其他人一樣,盤腿調息。
很奇怪,明明已經今非昔比,為什麼還會緊張?就像上輩子高考似的,明知道自己十拿九穩,就是怕。
還是自信心不夠啊。
餘玉深吸一口氣,人在打坐,神念觀著場上。
目前還是練氣十一層的對決,像下象棋一樣,很多人同時進行,分了一個又一個的區,儘量速戰速決,不耽誤時間。
按照這個進展算,很快就會是練氣十二層,然後大巔峰,每一場比賽她都看了,意外注意到一個人。
那個為流夜伸張的道友,據說是流夜的朋友,但是她看更像是關心流夜的那萬把塊靈石。
這個人還會找事的,她心裡十分清楚。
叫人感到意外的是這人修為實力居然還不錯,依著這種程度,打入前十不成問題。
一旦到了前十,倆人會碰麵,運氣不好還有可能做對手。
要解決他,他很煩,如果達不到目的,會一直纏著她,除非她築基。
然而現在的情況比較尷尬,因為儲蓄太厚,她突破不了。
她不突破,這廝便始終覺得自己有機會。
可真麻煩啊,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那人似乎也發現了她,嘴角揚起不屑的微笑,然後手在脖間比了個一刀了結的手勢。
比她還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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