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收禮的時候還挺坦然的沒覺得怎麼樣,可現在顧總這樣看著,她覺得莫名的心虛,腦子一抽說:“你乾嘛一副想要吃掉你的眼神盯著它。”
——顧總在她的房間呆了半天了,終於等到她回來的動靜,趕緊擺好姿勢做出深沉的目光看那盒小甜餅,結果喬晚晴這樣說,差點破功。
“......”顧晏卿沉默一秒,說,“不,我想把它扔掉。”
這是醋勁還在呢,喬晚晴無奈的走過去,把那盒餅乾收起來,想放到櫃子裡才不會礙到顧晏卿的眼——其實是真怕這位醋精先生把它扔掉,這個看著就挺好吃的,扔了怪可惜的。
她剛把盒子合上,顧晏卿溫熱的身體從她背後覆上來,如今是夏天,喬晚晴穿著薄衣服,一下感受到地方身上的灼灼熱度從她背後傳來,大概是對方沒扣扣子的原因,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的輪廓。
喬晚晴一僵。
“寶貝,”顧晏卿輕啄著她的臉頰,手也從她睡衣的下麵探進去,暗示意味十足地說,“我的心受傷了,需要你的治療。”
“......要怎麼補償啊。”
“當然是......”顧晏卿親吻著她,後麵的話已經在不言中了。
“口口......”喬晚晴的衣服很寬鬆,感覺他的手在她腹部摩挲片刻,開始往上,來到那片於他而言還是從未有人造訪過的地方,抓住他的手。
“彆怕,我剛剛試過了,他吵不醒。”
“......”
喬晚晴還想說什麼,敵人已經果斷地侵城掠池,不給她任何思考和反抗的機會,喬晚晴身體敏感,瞬間軟在他懷裡,任他為所欲為......
兩個大人乾壞事,為了防止口口突然醒來看到不該看到的畫麵,二人把空調溫度調低了,給口口蓋上薄被子,二人也縮進空調被裡。
由於某個人的手受傷了不方便,喬晚晴紅著臉自己脫衣服,順便幫他......
借著房間裡留的小燈,喬晚晴看到顧晏卿似笑非笑的臉,羞恥得指尖都紅了。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霸道總裁最彪悍的小嬌妻。
不過她腦海裡也是昏昏沉沉的,她看多了,以為會很舒服,畢竟不是第一次了,事實證明還是會疼,疼得她恨不得一腳踢開身上的人,直到後麵才慢慢地來了感覺,才有舒服的感覺。
身上的人親吻著她,帶她在那個從未領略過的世界裡歡愉......
而且大概是身邊還有個隨時可能醒來的口口,讓喬晚晴的每一根神經都更加敏感,等到顧晏卿終於完了以後,她已經累得想下床去洗澡的力氣都沒了。
最後她感覺是顧晏卿端著水給她擦了身子,喬晚晴覺得在對方灼灼目光下應該害羞一下的,可她腦袋根本不聽使喚,就沉沉地昏睡過去了。
顧晏卿去把水倒掉,自己衝洗了一下,也躺回床上,看著床上一大一小的兩個寶貝,幫口口掖了掖被子,又抱著喬晚晴睡去。
人生最滿足的,大概就是這樣了。
......
她睡得並不是很安穩,一晚上睡夢中都是浮浮沉沉的夢境,好像有關是她現實世界的,又好像就是這個世界的,交織在一起。
最後,她仿佛聽到有什麼濕濕熱熱的東西在臉上舔舐,好像是她家養的那隻叫年糕的哈士奇,喬晚晴被舔得不耐煩,抬起酸痛的手推那個作亂的腦袋,喃喃地說:“年糕,彆鬨。”
不對,這手感不是年糕,稍微醒了有點感覺的喬晚晴意識到這個問題,猝然醒來,發現顧總黑著臉看她。
沒有什麼比剛和自己翻雲覆雨的愛人,剛醒來就叫彆的名字更糟心了。
“我......年糕是我家以前養的哈士奇。”
顧總:“......”
大清早地被當成二哈,顧總更痛心了。
喬晚晴看外麵天已經有點亮了,應該是清早五點多鐘的光景,二人昨晚弄到了估計快兩點了才睡,也不知道顧晏卿哪裡來的精力這麼鬨騰。
她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酸疼得厲害,可內心卻有一股蜜緩緩地浸透了出來,令人整個心都是甜的。
可再多的甜蜜,也抵不過睡意,喬晚晴眼皮子再度合了起來,她覺得自己還能再睡十年,說:“再睡會。”
顧晏卿卻絲毫沒睡意的樣子,親吻著她的臉,喃喃地說:“你睡你的。”
喬晚晴想說你這樣讓我怎麼睡啊,事實證明即便顧總騷擾她,她也依舊可以睡著,也就不管他了,直到他又......
“不行。”喬晚晴手伸進被窩阻止他的動作,“口口就要醒了。”
“還早,我快點。”
“......”所以為什麼負責出力氣的人經精力可以這麼旺盛,她這個負責享受的,反而整個人難受得恨不得就此癱在床上。
顧總做了一會準備工作,正要行動時,旁邊的口口悠悠轉醒,他醒來,先習慣性地軟軟叫了句:“媽媽~”
兩個人瞬間僵住。
口口自然醒的時候,困意去得很快,他睜開眼,看到爸爸和媽媽在同一個被窩,高興地叫道:“爸爸!”
他還從來沒和爸爸媽媽一起睡過呢!
“嗯,寶貝。”
顧晏卿的嗓子沙啞,他其實現在很想把這個礙事的小家夥拖起來,打一頓屁屁!
每次都壞他好事。
口口不知道自己打擾了爹媽,一骨碌地從床上爬起來,從喬晚晴身上越過去,想擠到二人的中間。
喬晚晴現在由於難以言喻的原因,身上疼得厲害,被口口這樣壓了一下,整個人都齜牙咧嘴了,偏偏這個臭小子還一臉開心,拉著他們身上的被子邊:“睡、口口睡~”
口口要在他們兩個人之間睡,幸好兩個人為了防止口口醒來,衣褲都是整齊,顧晏卿黑著臉,掀開被窩,讓這個專門破壞他好事的臭小子擠進他們二人之間。
他自己則翻了個身,變成仰躺的姿勢,避免不可說的尷尬。
所以孩子什麼的,還是不能要得過早,不然一定會成為一盞100W的大燈泡,照亮爹媽的床。
口口還不會看臉色,他擠在爸爸媽媽的中間躺下,超級開心,仰躺著小腳腳翹起來踢著空調被,“咯咯咯”地笑。
喬晚晴沒管他們怎麼樣,她的睡意又上來了,想繼續睡一會,卻被口口一直拱著,跟小豬一樣。
他睡飽了,這會兒一點都不困,玩了一會兒踢被子,又轉了個身子,頭枕在媽媽的懷裡,用小腳腳踢爸爸。
“口口,不要鬨。”喬晚晴伸手摟住他在自己懷裡拱來拱去的小腦袋,無奈地說。
口口這個小魔王才不管呢,開心地說:“踢、踢爸爸。”
爸爸正不開心著,抓住他的小腳腳,作勢打了兩下,口口蹬得更開心了,還往他臉上踢。
顧晏卿被他煩得又好氣又好笑,抓著他幾次都故意去踢他嘴的小腳腳,說:“寶貝,不能用腳踢人,乖。”
“呀?”口口沒有踢人的意思,他就想和爸爸玩,所以疑惑地看著他爸爸。
顧晏卿說:“因為口口的小腳腳很臭。”
說著,他作勢聞了一下,皺起眉頭嫌棄道:“嗯,臭死了。”
口口一直很自戀,覺得自己很可愛、很乖、很聰明,反正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好的寶寶,哪允許自己的小腳腳被說是臭的。
而且媽媽每天都給他洗香香!
他掰著自己的小腳腳,學著顧晏卿放在鼻尖聞了一下,隨後開心地叫道:“香、香,口口很、很香。”
“......”
你還挺自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