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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養我嗎 川瀾 7303 字 8個月前

喻瑤的手和諾諾相比, 明顯小了兩三號,他輕輕鬆鬆就能完全掌握。

她忍不住垂眸,視線落到交疊的手上。

諾諾對她, 從來沒有男女之間該有的距離和設防,隻要給他機會親近上了, 而她又沒有喊停, 諾諾就不懂什麼叫適可而止。

他似乎格外喜歡身體上的接觸,每一次都全憑本能地儘情跟她貼著挨著。

現在他下意識地在磨蹭她,皮膚熱得要出汗, 他很靈活,還不知道滿足,修長手指甚至穿進了她指縫中間, 輕緩摩挲,留戀地往裡內扣, 想勾住她。

如果換成是以前,喻瑤一定立刻掙開, 也許還會疾言厲色地教育他性彆意識。

但經過那場大火之後,她對他怎麼也硬不起心。

諾諾他……隻是個隨時隨地渴望跟主人親昵的小狗勾, 純真懵懂,做什麼都是本心而已。

“……你彆得寸進尺。”

喻瑤壓下心底被他撩出的火星,手肘向後, 懲罰性地撞了一下某小狗。

“我是在教你寫字, 不是來給你隨便摸手的,學習態度這麼不端正, 以後我可不管你了。”

諾諾抿著唇, 壓抑地悶哼了一聲,還是不舍得離開, 臉頰在她頸邊埋得更賣力,短發和睫毛軟絨絨的,來回刮著她。

喻瑤太陽穴直跳。

……剛才她是不小心碰到諾諾的傷口了,怎麼可能還凶得起來,聽到他這種類似呻.吟的語調,倒把她自己弄得臉色發紅。

這什麼人間大蠱王。

行走的戳心小狗。

喻瑤被諾諾從背後半抱著,有些口乾舌燥,甩不掉也掙不開他。

她隻能把手鏈拿出來,拎起諾諾那隻犯上作亂的手,略顯粗魯地套上去,吸引他注意。

“給,你要的牌牌,就這一個,我自己做的,要是丟了沒得補。”

諾諾的手腕筋骨利落,皮膚又白,戴上紅繩以後,色彩反差異常晃眼,竟然多了種被繩索禁錮住的色氣感。

好像綁上這個,她就真正成為他的主人,這一生永無期限。

諾諾歡喜到發出了很小的嗷嗚聲,把牌牌貼到臉上,眸中泛濫的光能把人溺死。

喻瑤腦補的東西越來越不純潔,有點無法直視手鏈了,她趁機躲開病床,清清嗓子說:“我去找醫生來看看你的傷,彆再弄出血。”

諾諾見她真的要走,急忙拉住,慌亂地撿起筆,在紙上準確寫下“喻瑤”兩個字,誠惶誠恐地望向她:“瑤瑤,我學會寫了,態度端正,你彆不管我。”

她隨口一句“不管”,刀山火海都無視的這個人,怕得聲音在顫。

喻瑤愈發覺得諾諾就是老天專門安排來克她的。

再冷的血也被他燒熱。

她應對他的辦法一天比一天不管用了。

喻瑤揉了把他的頭:“……你乖乖的,我就管,彆怕。”

算了……

指望著諾諾去恪守尺度,循規蹈矩,還不如指望她自己。

他再怎麼天然撩,她劃好底線,保持清醒,不淪陷就是了-

諾諾傷勢恢複良好,除了偶爾多夢,沒什麼後遺症,醫生判斷是輕微腦震蕩引起的連鎖反應,多休息,過一段時間自然會好,也就順勢給他定下了出院日期。

出院前一天,諾諾已經行動自如,喻瑤在走廊接完導演的電話,得知新的拍攝地定好了,戲服道具也基本到位,明天可以複拍,她懸著的心落下,一回病房就看到諾諾坐在窗邊,向往地望著外麵。

狗勾自從跟了她,就沒怎麼出去逛過,對什麼都好奇。

喻瑤拿起大衣披在他身上,給他戴了頂有球球的毛線帽,乾脆說:“走,去逛街。”

她拉著諾諾經過護士站,兩個年輕小護士不忙,互相推著笑鬨,後麵台子上擺了一束花,顯然是其中一個的追求者送來,正在被同事善意調侃。

喻瑤目光在花束上掠過,多停了兩秒,送花者品味不錯,配色不豔俗,她無意識評價了一句:“挺好看的。”

下午的陽光很好,喻瑤拉著諾諾走出醫院,外麵是條還算繁華的商業街,她想直接帶他去嘗點沒吃過的,於是給他提了幾個選項。

等了幾秒沒聽到回答,喻瑤抬頭,諾諾根本沒在看其他地方,隻是目不轉睛盯著她,唇角都是笑,努力想壓得矜持一點。

她無奈,諾諾跟她出來,吃什麼做什麼都開心,哪裡還需要選。

喻瑤牽他進了家養生菜館,儘自己能力的給他點幾樣補身體的湯羹,菜剛端上來三五分鐘,她電話就響了,又是導演。

她以為劇組有變,快速接通,沒想到導演壓低了聲音,緊張問:“喻瑤,你在哪呢,能不能趕緊過來一趟。”

喻瑤蹙眉,導演深呼吸道:“鉑良地產的小陸總你認識吧?他突然到了片場,說要找你,我也不確定你跟他啥關係,就沒輕易交代你在哪,但看他的樣子……不打算走啊。”

她捏勺子的手一緊。

陸彥時?!外公那個電話才打了多久,他這麼快就找上門了。

他向來不靠譜,做事也肆意妄為,不聯係她,卻去了片場,指不定在那說什麼瞎話,她要是不儘快解決掉他,搞不好會惹出什麼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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