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流氓啊。”崔澤被他握住了手腕兒又不往回抽,笑著說:“不準啊?”
薑桓動了動嘴唇,本來想說不準,最後還是沒把這兩個字說出口,崔澤趁機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說:“沒想到堆個雪人堆了這麼久,沒能打籃球,也沒能去圖書館。”
薑桓看著他,崔澤說:“怎麼不說話?”
薑桓挑了挑眉,那意思是“你想讓我說什麼”。
崔澤說:“這時候你應該說等開學了帶你去。”崔先生可能是真的有點兒向往大學愛情,一臉憧憬:“我們在球場上揮汗如雨,在跑道上爭奪第一,在圖書館裡接吻。”
崔先生被自己的腦補浪漫死了,靠在薑桓身上說:“我現在學習能考上你們學校麼?”
“可能不太行。”薑桓臉上也浮現出難得的、毫無掩飾的笑意,他在崔澤頭上擼了兩把,說:“開學帶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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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起玩兒到晚上十一點多才開車回了薑桓家。
薑止蓉已經睡了,但客廳的燈還亮著,兩人把車開進車庫,薑桓下車前對崔澤說:“晚上開車注意安全。”
雖然他這麼說了,卻沒有從車上下去,這會兒已經十一點多了,他其實並不放心讓崔澤走夜路,但留下崔澤,就代表著他又退了一步。
他在崔澤麵前的堅持已經所剩無幾,一旦讓崔澤踏入他的領地,那崔澤就是他的獵物。
他還有什麼好堅持的?
崔澤也很清楚薑桓的想法,他在車上坐了一會兒,歎氣說:“知道了,我看看能不能讓我爸的司機來接我。”
說完他就拿出手機準備給司機打電話。
薑桓沒有任何猶豫按住了他的手,他似乎想說什麼,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句:“這麼晚了,留我這兒吧。”
崔澤抬頭看他。
薑桓抿著唇,好像做了個很大的決定,好一會兒才重複到:“留在我這兒吧。”
崔澤二話不說,猛地撲在薑桓身上,在他臉上咬了一口後吻住了他的唇。
雙唇觸碰在一起後,崔澤迫不及待的探尋入口,薑桓微微張開嘴唇,任由崔澤的舌頭竄進去他嘴裡,撬開他的牙關,肆意糾纏。
薑桓的胳膊環在崔澤腰上,車裡的空間並不大,薑桓怕傷著崔澤的胳膊,在他身下不敢動彈。
兩人的身體親密相貼,原本就開著空調的車裡迅速升溫,兩人都能感覺到對方灼熱的呼吸與加速的心跳聲,唇分開時崔澤用額頭抵著薑桓,喘/息著說:“頂到我了,薑小少爺。”
他們在車上待了一段時間才下了車,薑桓還記著這輛車的後備箱放著一捧玫瑰,他打開後備箱,看著那捧不怎麼好抱出來的玫瑰,問崔澤:“你怎麼放進去的?”
“店員放的啊。”崔先生對薑小少爺的問題表示驚訝:“你是傻子麼?”
這捧玫瑰一共有九百九十九朵,裡頭隻有十九朵是崔先生親手做的玫瑰。
其實他做玫瑰花的材料還不足以以假亂真,但混在這麼大一捧玫瑰裡,一般看不出來就是了。
兩人研究了一下,覺得這些花可能很難現在帶回家,崔先生正在抓耳撓腮的想著怎麼才能給薑桓這個驚喜,就聽薑桓說:“算了吧,明天讓我媽把它們移植到花房裡。”
這種玫瑰是不可能移植成功的,可能能夠多活幾天,但崔先生怕薑止蓉看到裡頭的手工花以為是花店作假,直接給扔了,那他這幾天就白忙活了。
崔先生猶豫著要不要直接告訴薑桓,薑桓已經再次關上後備箱,帶著崔澤上樓了。
這是崔澤第一次進薑桓的家門。
薑桓家裡的裝修風格是很常見的北歐風,看起來簡約大氣,他家裡可能不來客人,沒有可以換的拖鞋,於是薑小少爺把自己的拖鞋踢給了崔澤,自己則光著腳上了樓。
崔澤站在玄關處換鞋,他怕吵到薑止蓉,進門以後就不敢說話,薑桓到是在上樓前說:“換好了關燈上樓。”
崔澤上樓的時候發現薑桓的房門開著。
可能是怕他這位網戀對象不知道自己該睡在哪裡。
崔澤進了房間,薑桓不在房裡,但衛生間的燈亮著,估計是洗澡去了。
薑桓的房間和他的性格一樣,乾淨整潔、一絲不苟。
房裡的燈光是冷冷的白色,襯著這間冷色調的屋子,看起來像是久無人居。
崔先生也不見外,坐在房裡的沙發上就開始打量這間屬於他未來男朋友的房間。
燈應該換成暖和色燈光的燈,白色太冷。
牆壁上可以掛點兒東西,比如兩人的合照。
地上應該撲上毛絨絨的地毯,光腳踩上去又軟又暖。
他看向那個半開放式的室外陽台,那裡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崔先生覺得應該放點兒綠植,再擺個吊籃椅。
夏天的時候他們可以在陽台上曬月亮,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星星。
作者有話要說:我沒咕!今天還有一更!
看著這個時間,不準罵我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