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咬回來(2 / 2)

眼珠子轉了幾轉,心裡有了主意。

不過暫時等大佬多泡會兒藥浴。

她開始在洞窟裡到處檢查到處看,暫時解決了小龍才露尖尖角的問題,下一步就是怎麼脫身的問題了。

蘇汣轉了一圈,跟之前草草掃視的時候沒有區彆,除了進來的那個小洞,並沒有其他出口。

甚至連石壁上的一點裂縫都沒有。

這裡就像是一個密室。

至於那個唯一的出口,蘇汣站在石壁底下仰頭,黑洞洞的隻能容他們兩個抱著豎條通過的大小。

當時落下來的時候感覺像是滑梯,但現在回想起來,滑梯坡度十分陡峭,絕對是少兒不宜的高難度級彆。

而且洞內石壁十分光滑,像是那種被水侵蝕出來的水道,又常年潮濕,上麵布滿滑膩的不明物。

要從這裡爬出去,簡直是天方夜譚。

蘇汣正仰頭摸著下巴琢磨得出神,忽然聽見身後水響,詫異回頭,驚得桃花眼都瞪圓了。

“這麼快?!”

龍應棠已經從水裡爬上岸,單膝跪在岸邊,雙臂撐在身前,像是在鼓勁兒似的。

胸膛起伏數下,另一條足尖著地的腿也撐起來,雙手離地……

在水裡就圍在腰間的破布頓時拖著水簾“淅淅瀝瀝”起來。

他雖然還有點兩股顫顫,但已經能自己站起來!

蘇汣心想這次還知道把自己圍起來,視線順著下滑。

他兩條大腿原本見骨的傷勢已經大不一樣,雖然仍舊是一大片緋紅,但那都是新生的嫩肉。

以豹龍的超強恢複力配合溫泉療效,估計沒多久就能完全愈合。

“你在看什麼?”

龍應棠就是不服輸的要強性格,無法容忍在看上的女人麵前一直羸弱無能,所以即便還沒完全好起來,還要執拗地嘗試邁步。

最重要的是他莫名不想讓她離開自己太遠。

伸出手臂抱不到,對他來說就是“太遠”。

蘇汣看他一步步跟喪屍似的走得艱難,隻好主動走回去,龍應棠本來一副鐵骨錚錚硬漢子的模樣,她一過去,就“正巧”支撐不住,身子一晃,搖搖欲墜。

“噯,您可彆折騰!”

蘇汣立馬伸手穿過他的腋窩摟住他寬厚的背脊,龍應棠順勢長臂一彎,搭在她的肩膀上,借著“傾倒”的勢頭把人摟在懷裡。

這會兒他倒是瞬間遺忘男人的自尊了。

什麼都比不上把人緊緊抱著來得實際。

大掌之下圓潤的小肩頭讓他愛不釋手,心裡生出些隱晦的小雀躍,臉上卻強壓著情緒,一本正經地嚴肅道:“你在找出路麼?小汣。”

其實他就是想這麼親熱地叫她。

說完立即屏住呼吸,緊張地垂著眼簾關注她的表情。

誰知蘇汣毫無所覺似的,點點頭,甚至都不抬眼看他,“嗯,情況有點棘手。”

龍應棠抿一下嘴。

“那小汣怎麼看?”

剛剛可能是語氣太生硬了,他稍稍放緩了語速,聲音也儘量不那麼嚴肅。

他從小除了母親從來沒有跟彆的雌性接觸過,母親又不是普通意義上的雌性,他實在是拿捏不好該怎麼甜言蜜語。

“我看……” 蘇汣一直低著頭盯著他腰間圍著的破布,“我看你需要一條褲子我需要一條裙子。”

龍應棠:“……??”

還沒反應過來,裹著的破布已經被抽走,雖然之前變身的衝動過去之後猙獰的雙叉戟恢複成了尋常時候的樣子,但還是因為內心的騷動有點羞答答地點頭。

他臉上又紅了。

這輩子都沒有像今天一樣臉紅這麼多次,簡直像是上癮了一樣。

“那個,借你的爪子用一下。”

蘇汣內心已經毫無波瀾。

有點小風小浪也必須得按下去,就暫時讓他剃頭挑子一頭熱吧。

她表情比剛剛的龍應棠還要嚴肅,正經得他臉隻是紅了一下就消停下去,女人似乎並不是要乾什麼……

哎。

他下意識聽話地抬手露出利爪,就見蘇汣捏著他的手指,另一隻手抖開破布,湊在一起比劃了幾下,就“唰唰”利落幾爪。

龍應棠瞠目結舌,沒想到自己在單挑中戰無不勝的利爪,竟然有一天還能派上這種用場!

當天,他是不知道在自己昏迷的時候已經被拿來用過一次了。

蘇汣幾下把布裁開,掉出的幾根布條先不管,把主體的一大片往身上一裹,劃開了兩道洞口的地方正好讓手臂穿過掛在肩頭,然後把側麵抓著布頭係起來。

這樣就是一條簡易直筒超短連身吊帶裙。

破布本來是長袍廣袖的款式,還能剩下這麼一片完整的已經是不錯。

至少不用一直穿著肚兜那麼“妖嬈”。

龍應棠在旁邊看得咽了咽口水。

蘇汣不知道,自己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龍應棠本來已經看習慣她之前的扮相,現在乍然圍起來,小肩膀露著大長腿敞著,簡直是升級版的猶抱琵琶半遮麵。

比之前肚兜小褲衩還要誘人。

這回不光是臉,眼眶都有點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  暴君:彆走那麼遠。

小酒:那麼遠是多遠?

走了兩步,立即被一條胳膊給撈回來。

暴君:太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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