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驚之後立即覺得溫溫熱熱的,咦?
濕毛巾撫過的感覺十分舒服。
安然見她賴著不動,怕她黏著不舒服,這是主動伺候上來了……
咳咳,這隻是表象。
其實就是大佬不滿剛剛洞房之後的老婆一副事後煙的樣子玩手機不理人。
“還要麼?”
安然聲音有些暗啞。
蘇汣白眼一翻,立即老老實實地滾下沙發,捂著小蜜桃溜進浴室去了。
大佬站在沙發邊,視線從布料上各種深淺的濕痕上掃過,下意識舔了舔嘴唇,又看到女人的手機,已經黑屏了,他也沒在意。
“在這裡等我。”
安然收拾好東西走回浴室門邊敲了敲,朝裡麵喊了一聲,他再回來,估計一切都塵埃落定了。
“昂。” 蘇汣乖巧地應道。
男人嘴角勾了勾,甩甩長發轉身離開。
蘇汣沒一會兒就裹著浴巾出來了,躡手躡腳地觀察一下,大佬的確離開了。
她才轉了轉賊溜溜的眼睛,趕快把自己手機的卡也扒出來砸碎了直接衝進馬桶。
在地下室轉移小鵪鶉們的時候她最後讓所有人把名字和父母的聯係電話都寫了下來,夏家那裡的安排成功與否是靠運氣,蘇汣還要確保萬無一失。
大佬對不住啊。
她在心裡念叨,這也是寵你愛你的方式~
蘇汣知道安然有自己的安排。
但無非就是跟安祁正麵剛,估計安然這麼多年在安家也收買了不少人心,學生會兄弟會裡應該也有自己的人,按照這種背景複雜的豪門世家尿性,手段肯定很激烈。
就算成功了,安然取代安祁上位,然後呢,讓鳳雛學院學生會兄弟會這種惡心的東西繼續存在?
蘇汣一開始就在心裡說過,不準!
所以這些臟汙必須用最光明正大的方法公之於眾。
她相信安然跟兄弟會其餘人是不一樣的,雖然是先斬後奏,但大佬肯定會理解。
剛剛蘇汣一直玩手機就是給那些父母發去求救信息。
說自己是偷跑出來的受害者,其餘人還被關在密室裡,大概講了一下是被學生會用違紀的借口關進去的,以及密室是在陳列室裡等等。
每條信息裡麵都附送了一張從網絡上找來的用修圖app模糊處理了s·m圖。
還把所有人的名字以及父母的手機號都一起發過去,說自己正躲在學校裡,千萬不能驚動學校不然小夥伴們肯定會被秘密轉移雲雲。
哪個父母不緊張子女?
而且沒有父母會拿子女的安危來賭蘇汣發出去的短信是否真實。
大家一嚇之下,第一件事要麼是報警要麼是跟其餘孩子的父母確認。
鳳雛學院的背景在那裡,這些被選中成為奴仆的學生家裡肯定不是真正的特權階層,自身勢力是無法跟兄弟會對抗的。
最終肯定除了報警,就隻有一條路——團結起來,借助輿論,把事情鬨大。
學院外麵已經被蘇汣一石激起千層浪,圍城之內,仍舊一派祥和。
新生的事情總算處理得差不多,安祁把剩下的瑣碎交給心腹,自己匆匆趕往陳列館。
“會長。”
守衛們見到安祁親自來,紛紛俯首。
“安然送過來的人呢?”
“在安小姐房間。”
“在她房間!” 安祁皺眉,加快腳下速度,打開密室入口,“人怎麼樣了?”
“安小姐吩咐不許送吃喝……”
安祁眉頭皺得更厲害,心疼的同時又有點不理解妹妹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大步跑下台階,發現後頭守衛跟著忽然頓住。
“都上去!不準放人下來,誰也不行!”
他似乎都已經從昏暗的地下室裡聞到了女人身上誘人的芳香。
今晚她是要接受公開投票,但在那之前,他想要確保先得到她。
絕不允許任何自己想得到的東西被人覬覦!
守衛這回毫不猶豫,聽話地退了出去。
安祁扯扯領子,想到自己之前從浴室門縫裡看到的美妙身體就開始口乾舌燥,她現在肯定被綁著,動彈不得地蜷縮在床上……
最高權限指紋覆蓋,妹妹的私人空間朝他敞開大門。
嗯?怎麼沒開燈?
摸到牆邊按開開關,卻隻有牆角暗沉的壁燈亮了起來,蘇汣為了以防萬一,走之前就把主燈給拆了。
不過昏暗的光線此時對安祁來說卻是剛剛好。
他已經看到了大紅圓床上躺著的女人。
新生校服的顏色,裙擺半掀起露出的雪白,長長的黑發,一切都被大紅和床單和昏暗的燈光襯托得分外誘人。
“嗒”地重重合上房門。
安祁覺得這裡現在就是自己可以為所欲為的私人領地,呼吸頓時粗重起來。
邊走邊脫掉製服外套,解開皮帶扣扯開襯衫,布料簌簌。
那動靜,像是喝了那啥哥的大仲馬。
金屬帶扣“鐺”地一聲墜地的瞬間,夏語驀地摸到了手邊的小刀。
她在安祁把門摔上的時候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