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越想越不爽:“按他這個漲價速度,我就是打劫了日本國庫也不一定能娶得到人,這合理嗎?”
早紀捂住耳朵,鵪鶉似的低下腦袋,假裝什麼都聽不見。
現在她不是臉頰發燙了,是渾身都在燙,體溫高到不正常,頭腦經曆了一場火山爆發。
內心土撥鼠尖叫:啊啊啊你不要再說了——!!
她不理解,她不明白,這個未來線到底是怎麼走出來的,她、她怎麼可能會和夏油傑……
五條悟偷笑:“傑你又不要我的資助~不然還能再輕鬆一點呢。”
夏油傑在這方麵格外固執,他義正言辭道:“那不行,彆的地方借就借了,彩禮錢是肯定不能拿你的啊。不然以你的德性,我很怕結婚不了兩年頭上就會發綠。”
隻有斷絕了這唯一的聯係,才能杜絕這個可能!
五條悟聞言,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喂,我是那樣的人嗎?!”朋友妻不可欺這個道理他也是明白的好吧!
夏油傑不理他,他隻是瞥了這個損友一眼。
然而那一眼裡包含的嫌棄,已經訴儘了答案。
夏油傑快步越過對方,徑直下了樓。
這個海景彆墅空間寬敞,麵積可觀,從樓上的臥室走到一樓的大客廳,花費了他們一分多鐘。
遠遠的,就能眺見客廳沙發上一個黑色襯衫的男子,正無所事事地拿遙控器不停換台,一個小型的白色醫藥箱擱置在他的腳邊,那大概就是五條悟所說的【藥】。
幾人並沒有掩飾自己的腳步聲,黑發男人懶懶地瞟過去一眼。
然後,目光就收不回來了。
伏黑甚爾高高挑眉,視野焦距落在夏油傑懷裡安靜如雞的小女孩身上。
“這丫頭是……?”
早紀正想回頭,後腦勺卻被夏油傑忽然按了一下,強製她不要動。
隻聽夏油傑聲調沉重,如同一個扇形統計圖,摻雜了三分心虛三分愧疚還有四分的決心。
“是的,正如你所見。”夏油傑微微抬頭,落在旁人的眼裡,隻能看到他的些許無奈,卻又不曾後悔的決意,“一直以來瞞著嶽父,真的很抱歉。”
“我和早紀,確實有一個孩子。”
手臂上抬,稍稍托起僵硬如雕塑的小早紀,“你看,她多可愛啊。”夏油傑輕笑,語調忽然柔軟而慈愛,正如每一個深愛著女兒的父親。
伏黑甚爾:“誰是你嶽……你剛剛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夏油傑這一波騷操作下來,震撼的不止是早紀和伏黑甚爾,就連剛剛下樓的五條悟,都陡然停滯了腳步。
五條悟的墨鏡歪了。
傑,不愧是他的摯友!
伏黑甚爾站起身,微眯起眼,殺氣不要錢似的往外放。
很顯然,段數高到大氣層的夏油傑並不慌亂,他入戲很快,隻聽又是一聲蒼涼的歎息:“我可以發誓,定束縛也可以,我一定會好好對待早紀的。所以嶽父大人你就成全我們吧。”
夏油傑打起了孩子牌,他放開扣住早紀後腦勺的手,把紅紅火火恍恍惚惚的女孩轉了個身。
“她長得多像她的媽媽啊。”
這一波,這一波是直接生米煮成熟飯!
他就不信了,伏黑甚爾還能想出什麼點子阻撓他!
伏黑甚爾麵容扭曲,隻是瞥了小早紀一眼,獰笑著活動手腕:“很好,看樣子你小子已經做好進重症監護室的準備了吧?”
醜寶拱啊拱,吐出了一個咒具大刀,伏黑甚爾挽了個刀花,剛剛把尖銳的殺氣對準夏油傑。
忽然,夏油傑的臉色慘白如紙,身軀搖搖晃晃,連著後退了三步,無力地靠在了牆上。
夏油傑顫顫巍巍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啊,我的肚子……”
他扭頭看向伏黑甚爾,狹長的黑眸蒙上了一層霧氣:“嶽父大人,我知道你氣上心頭,但是孩子是無辜的,如果你一定要揍我的話,請等我降下這第二胎。”
伏黑甚爾:“……你他媽在說什麼鬼話?”
夏油傑捂住嘴,輕輕乾嘔了一聲,額頭滲出了汗水,臉色更加難看。
“是這樣的,我聽說懷胎的女人都很辛苦,我不忍心讓早紀承受那份痛苦,所以拜托了齊木空助,請他幫忙研發出了男子生育的技術。”
夏油傑又是一聲乾嘔:“唔……我是第一個成功的實例。”
“所以,嶽父大人,能不能請你收一下殺氣呢?”夏油傑虛弱一笑,“我怎麼樣無所謂,但我怕動了胎氣,傷到我和早紀的孩子……”
死一般的寂靜。
伏黑甚爾傻了。
早紀傻了。
五條悟……五條悟沒傻,他在一刻不停地瘋狂錄音。
天哪。
五條悟的內心感慨。
看看他的摯友被天價彩禮錢逼成了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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