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宮裡也呆了不少年,沒聽說老太醫有這個名聲啊!”
曹順子趕忙將老太醫扶起來,“娘娘,老人家腿腳不好,還請您不要怪罪。”
他急得鼻頭冒汗,花宜姝雖然眼神古怪,麵上卻是一派和煦,“原來如此,來人,給老太醫看座。”
花宜姝一眼便看明白曹順子是擔心她笑話胡太醫得罪了人,像這種藝術精湛的大夫,真想要不聲不響地折騰人,可有的是法子,雖說皇權大過天,但狗急了還跳牆呢,真將人逼急了,不管不顧胡來,那她可虧大了。不過花宜姝覺得曹順子想多了,她怎麼會去做得罪人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呢?以她的性子,自然是能拉攏就拉攏,最好將敵人變作自己人,真要怎麼也籠絡不過來,那就遠遠趕走或毀掉,才不會給人報複她的機會!
有了把椅子坐著,胡太醫明顯鎮定了許多。他規規矩矩將脈枕放好,又仔細看了看皇後的麵色,然後才開始切脈。至於皇後娘娘的起居飲食,一路上曹順子說得已經十分詳儘,此時倒是不需再問。
花宜姝早知這位胡太醫醫術高明,原本還有些緊張,誰知這位太醫瞧著比她還緊張,號脈時手指甚至哆嗦了一下,好一會兒才按準,然後他就這麼微微眯著眼睛停了許久許久。
周圍宮人屏息凝神看著,像是時刻擔憂胡太醫會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言論。
就在花宜姝懷疑這位老太醫是不是已經坐著睡覺了時,忽然見人睜大了眼睛,對著她看了又看,然後才收回手,道:“娘娘可否屏退左右。”
紫雲當即皺起了眉頭。
胡太醫年紀雖大,到底是個男子,單獨與娘娘待在一處像什麼話?況且這人方才還一副被色相所迷的醜態,如今讓她們離開,該不會是在打什麼壞主意吧?
眾人皆看向娘娘,卻見皇後娘娘收回手,撫了撫袖口的褶皺,開口道:“你們都退出去,安墨留下。”
眾人隻得應是。
大門沒關,隻一層簾幔隔開裡外,隱隱能瞧見裡頭幾人的身影,卻是聽不見聲音。
安墨站在花宜姝身邊,上上下下打量著這個胡太醫,心中不住點頭,嗯,年老體衰,她一隻手就能打敗他!
胡太醫也看了看安墨。
花宜姝道:“這是本宮的心腹,沒什麼她不能知道的。胡太醫有話便直說。”
胡太醫又細細看了她一眼,這才道:“娘娘可曾服用過一種能滋養容顏,卻於子嗣有礙的藥物?”
在胡太醫要求屏退左右時,花宜姝就已經有所猜測,聞言她打量著手上一段時間沒修剪的指甲,麵不改色道:“沒有。”
“不可能!”胡太醫卻是激動起來,一臉篤定,“娘娘一定服用過,這種脈象老臣看了好幾年,絕不可能出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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