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態度方麵,樊稠並沒有像郭汜那麼無節操,不要麵皮,樊稠大致將這玩意兒當兒子來培養,畢竟樊稠也就隻有一個兒子,在他看來能當兒子養,已經是自己能對這玩意兒做到的極限了。
至於李傕這邊,聖靈啊,我們這麼有緣,啊,不,我們可是緣起千年,像我李傕這麼優秀的人,你找不到第二的,來吧,投入我李傕的懷抱,創造美好的未來吧。
總之李傕這邊各種祭祀,跳大神,時間久了,李傕還真和文王八卦建立了不可思議的聯係。
雖說李傕覺得文王八卦裡麵的聖靈拽拽的,對他都是愛答不理,就算是搭理了也是等同於嚶,嚶嚶,嚶嚶嬰,這種完全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的奇怪回答。
不過李傕並不認為這是什麼壞事,也並不認為文王八卦裡麵的聖靈是智障,隻是認為對方懶得理自己,畢竟前段時間自己才將對方的本體挫骨揚灰了,這麼一想的話,李傕覺得自己其實挺變態的。
“好好好,嚶嚶嚶就嚶嚶嚶吧,既然你這樣回答,我就當你答應了,到時候跟老子好好乾。”李傕手按在不知名材料偽裝出來的龜殼上來回的撫摸,龜殼上縈紆的力量讓李傕很是滿意。
“到時候給我猛力的輸出,能不能乾死對麵報仇,就靠你了。”李傕來回的摸著文王八卦,對他老婆李傕都沒有這麼溫言細語的時候,不過也對,李傕屬於完全反對女性上戰場的軍事主官,當然教宗就算了,教宗是個邪神,隻是具有一切女性的屬性而已。
“到時候弄死了對麵,我給你搞個燔祭。”李傕喝了一杯酒之後,將文王八卦托在手上,非常認真地說道。
另一邊華雄在努力的訓練三傻的親衛和自己的本部,其中又混入了不少的張繡的親衛,而一旁的張繡已經哭的沒眼淚了。
哪怕因為之前那一戰,張繡對於自家幾個叔父的感官猛地加了很多,可回頭自己就光杆司令,張繡不哭才是怪事。
“小子,你挺能打的啊。”華雄看著涼州自產的新一代野生西涼鐵騎,有些揶揄的說道,居然上來就挑戰老前輩,結果兩百多人被打的現在還在地上趴著,就剩一個家夥還在死撐。
王雙咬牙沒說話,他就是不服。
“行吧,你合格了,伍習,來一隊人帶他以及這幾個家夥去訓練。”華雄看著憤憤不已的王雙笑著說道,內氣離體很拽?你小子挨得打是太少了吧,沒上過戰場的小家夥啊。
王雙被伍習等人帶走,估摸著過段時間就是個百夫長了,沒辦法,內氣離體也隻是一個標杆,有軍團天賦的話,可以從三千人規模的副官開始練手,而沒有軍團天賦,隻是內氣離體,目前的話,其他軍團能從千夫長開始,西涼鐵騎這邊,隻能從百夫長開始了。
“這小子就是你說的那個倒黴鬼?”華雄看著司馬懿詢問道。
“是啊,他當年在孟起手上混飯吃,然後西涼鐵騎將羌王護衛軍卷走了。”司馬懿隨口解釋道。
“你會不會說話,什麼叫做卷走了?明明羌王護衛軍棄暗投明,主動追隨我們。”華雄沒好氣的說道,“我們什麼時候主動卷過羌人,都是羌人主動來抱我們大腿的。”
“行吧,棄暗投明。”司馬懿也沒在乎這用詞,“那家夥去給孟起報信的,然而孟起沒信啊,於是他就變成了野人了。”
“不是挺能打的嗎?”華雄有些奇怪的看著王雙,這身材,體型,戰鬥力,在哪裡混不開。
“話是如此啊,可你們涼州比較神奇啊,他又成天和好勇鬥狠,跑高原去和羌人乾了一架,羌人呼叫中央政府了。”司馬懿頗為無奈的說道,西涼人有時候真的是混沌惡啊!
“被通緝了?”華雄嗤笑著說道。
“長安認為隻是地方械鬥,畢竟以前涼州爭水,不也出現過雙方拉起來幾百精銳開乾,所以這件事被定義為地方械鬥,隻是罵了幾句,讓滾回去種田。”司馬懿歎了口氣說道,“你懂得,涼州人是拒絕種田的,於是又打起來了。”
華雄對此完全理解,沒彆的意思,涼州人種田水平一般,再加上種田不如作戰,大家都去乾架了,反正和誰乾架都行,一般勝率都有保證,隻要頂頭上司不傻,涼州的戰鬥力在所有軍團之中都屬於頂級。
“於是又因為羌人不用交稅的問題打起來了,這就是個刺頭,你看著教育。”司馬懿歎了口氣說道。
“沒事,能打就行了,刺頭不刺頭,我們西涼鐵騎不講究,回頭就讓他衝鋒陷陣。”華雄無所謂的說道,畢竟在這貨看來,換他的話,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