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見他長的好看,心裡一癢,便說道:“你想找人操,找我啊……”
“傻逼。”慈韓鬆諷刺的掃了他一眼,直接罵道。
那人不服,剛想上前來做些什麼,慈韓鬆站起來,直接拿起酒瓶子往他頭上砸去,他比他高,而且力量不小,幾乎壓著他打。
那人很快就倒地了,慈韓鬆心中惱火,不解氣的又在他腰上踩了兩腳。
慈韓鬆輕飄飄的又罵了一句:“智障。”
他罵人也是極性感的,狹長清麗的眉眼微挑,那種看垃圾的眼神,很是帶感。
然後還坐在原地,保安們圍過來的時候,就聽見慈韓鬆自己已經撥打了120。
所以開學再次看見梁青生的時候,他就覺得一定是命中注定的緣分,他一定要弄到手,可誰知道,下一秒晴天霹靂,他有男友。
而梁青生租的房子也退了,因為b大規定了大一不能搬出去住,到了大二,他見馮櫟沒那意思,他就沒再提過了。
“你就是因為這個?”梁青生驚訝出聲,當時事情他其實沒什麼印象了,卻也很震驚居然是因為這事。
“需要什麼天大的理由,才能喜歡你嗎?”慈韓鬆反問他,語氣冷淡,靜靜看著他。
梁青生瞬間呆住了,心弦波動起來了。
“一開始是因為這個,知道你是馮櫟男朋友,每天都會在宿舍聽見馮櫟說你對他有多好。聽了這麼久,老子人都快爆炸了,每次他說,我就想你一次,你猜這麼久,我想過你多少次。”慈韓鬆沒有等他回答,繼續說道,聲音有了一絲起伏,他抬頭去尋他的唇吻他,像是要確定他的存在一般。
梁青生察覺到他的動作,捧著他的臉,回吻他。
“小瘋子,壞東西……”他淺淺的啄他的唇,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惦記彆人男朋友這麼久,你家裡人知道嗎?”
“我家裡人不需要知道,現在不是已經是我的嗎?”慈韓鬆低聲說道,眼角眉梢的冷傲極其迷人。
“嗯……喜歡嗎?”梁青生克製著呼吸儘量自然,抱著他,親密無間。
慈韓鬆親了親他的下巴,道:“喜歡啊,喜歡得不得了。”
在看不清神情的黑暗中,所有的情感像是午夜綻放的玫瑰,沒人可見,又美得豔麗奪目。
“那……喜歡久一點吧?”梁青生試探性似的語言,也不知道怎麼了,總是有一股不自信的感覺在語氣裡麵。
“嗯,好不容易等到的人,我不會放手的。”慈韓鬆貼著他的脖子,緩緩的語調,沉入心底。
梁青生手指去摸他的耳垂,將他的耳垂把玩在自己手裡。
慈韓鬆察覺到了什麼,他說道:“你知不知道其實我經常去你們學校看你打球,吃完午飯後,或者是晚上熄燈之後。你都會在你們寢室樓下的球場打球。”
“啊?什麼時候?”梁青生根本不知道。
“很多時候。隻是我隻站在籃球鐵網外麵,沒有進去,球場那麼多人,你注意不到也正常。你打球前會坐著抽根煙,那時候我就在想,我以後一定要和你抽一根。”慈韓鬆不是沒長嘴的人,他喜歡他,就是要讓他知道,讓他也喜歡他。
“經常看見你撩起衣服擦汗……就很想咬一口你的腹肌。”慈韓鬆冷不丁的說道。
梁青生感覺自己的腹肌都縮了縮,因為他這一句話。
“你沒咬過?”梁青生沉著嗓子說道。
“咬不夠。”慈韓鬆盯著他這麼回答。
梁青生隻感覺自己腦袋都要冒煙了,耳根也紅了,他的手指還在搓著他的耳垂,他手臂圈著他更緊了一些,聲音沙啞:“寶貝,下次。”
“嗯……然後在一起之後的感覺,比我自己想象的還要好。我喜歡這種戀愛,梁青生。”慈韓鬆語調懶懶的說道。
他鮮少說這麼多話,他不會直白告訴梁青生,你要自信,但是他每一句話都在說,梁青生你值得。
“你會對我比對馮櫟更好對嗎?梁青生。”慈韓鬆動了動,湊在他耳畔說道,說完咬住了他已經發紅的耳垂,雖然語氣中很少,但還是帶上了一絲不安的感覺。
“會的。”梁青生將人抱得更緊了,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克製的呼吸灑在他頸間,順著側頸吻上了他的耳後:“寶貝兒,快睡覺覺。”
慈韓鬆被這酥麻的聲音震得耳膜發癢,他下意識躲了躲,抓著他肩膀的手指更加緊了。
梁青生親了一下他的耳朵,就放開了人,將人平放在床上,自己也平躺,牽著他的手指,舒了一口氣:“睡吧,抱著咱倆今晚上都彆想睡了。”
慈韓鬆沒有反對,等著自己身體降溫,手指被梁青生牽住,以十指相扣的模式,他讓自己的手壓在他手腕上,不會有半點不適。
“梁青生。”他望著漆黑的天花板,握緊他的手,靜靜叫他的名字。
“嗯,寶貝兒。”梁青生捏了捏他的手,兩人平躺著,身體其他地方都沒有接觸,除了那一隻手,緊緊相握。
“你要一直叫我寶貝。”他的聲音還是這麼冷那麼淡,表達的意思卻那麼軟。不管是不是真的把他當寶貝,但他想要他這麼喊他。
“在彆人麵前也這麼喊?”梁青生挑眉,不確定的問了一句,畢竟很多男性情侶都不會喜歡彆人知道他們的關係,那代表著臟,亂,賤。
“嗯,不管什麼時候。”慈韓鬆確定的語氣,認真的說道。
“好的,寶貝兒。”梁青生心中掀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感覺,像是被人用溫水泡軟了骨頭,被他的可愛打敗了,沒忍住湊過去,又親了親他的臉蛋。
“真他媽的可愛。”
黑暗中,慈韓鬆唇角勾了勾,表情愉悅,像是終於得到了心愛的東西,原本空洞死寂的心臟,好似有了緩慢的變好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