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良心被狗吃了是吧。我不說了,隨你。都隨你。”梁青生呼吸都急促了,惱羞成怒似的說道,手也不握他的了,道:“彆牽手了,我故意為了討好你,才牽你手的,都是為了你的錢,你的身子。快快,離我這個愛情騙子遠一點。”
慈韓鬆見他這樣,真的笑了起來,雙眼都盛滿了淡淡的笑意,緊緊抓著他的手不鬆開,輕聲道:“我就不鬆。”
梁青生不置可否的輕笑一聲,根本就沒真的想鬆手,兩人一起回了家裡,他又開始背單詞了,慈韓鬆也在客廳寫報告。
梁青生的發音不標準的時候,慈韓鬆頭都不抬的就能糾正他,他的發音輕鬆慵懶,標準中又帶著自己獨有的腔調,然後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淡漠樣子。
“操,天天被你裝到。”梁青生在慈韓鬆麵前臉皮厚,也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讀得更大聲了,他現在充滿了學習的激情。
晚上的時候,慈韓鬆還在擔心,如果他這樣刻苦都沒考上,是不是真的要傷心了,又要變得易碎敏感的“梁青生”了。
所以他顛簸間,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帶著鼻音地輕喘,斷斷續續地告訴他:“其實我挺喜歡你沒有文化的樣子。”
梁青生頓時動作都停住了,汗涔涔地抱著他,將人從懷裡挖出來,盯著他的眼睛,慈韓鬆的眼鏡沒摘已經是東倒西歪的狀態了。
“你什麼意思?”他啞聲音問他,以為是取笑他之前讀英語的樣子。
慈韓鬆無助的吸了一口氣,指甲摳著他的肩膀,唇吻住他的,全身都在抖,他眼鏡已經垂到了鼻翼上,他說:“沒考上b大,你會傷心嗎?”
梁青生這才懂了,那句話是在給他打預防針,怕他考不上心中太失落。他按住他的腰,咧嘴一笑,親著他的唇,讓他隻能從鼻尖哼出聲響來。
“是啊,你就喜歡沒文化、力氣還大的隻會乾你的男人是嗎?”梁青生表情有些凶狠,露出的牙齒,像是要咬掉他的唇肉。
慈韓鬆想說話,手抵在他胸前推了推,但是梁青生不給他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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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過神來的,慈韓鬆一巴掌拍在梁青生的肩膀上,力道不小,梁青生被他打得手臂一抖,險些煙都沒拿住。
“混蛋玩意兒。”慈韓鬆低聲罵道,冷聲冷氣的,此刻卻格外帶感。
“嘿,罵人之前能不能把氣兒先喘勻?”梁青生咬著煙,低頭看著大汗淋漓,額間發絲都被汗濕的男人,勾唇一笑。
慈韓鬆難得瞪他一眼,躺在床上,不動了。
梁青生最後一口煙了,他手摸了摸他的小臉,沙啞著聲音說道:“最後一口了,要不要抽?”
慈韓鬆眯著眼看了一眼,猶豫了一瞬,還是從床上撐著手起來了,含住那潤濕的煙嘴,眼睛濕漉漉的,臉上脖子上都蔓延著一股粉色的白,眼尾和唇都是紅的,透著一股曼妙的風情。
梁青生見他吸了一口之後,抬手按住他的脖子,交換了一個煙草味的吻,將煙掐滅之後,將人吻得更深了。
他抽煙的樣子真的很要命,白色的煙從紅唇處飄出來,眼神像是帶著勾子的看著他,煙模糊了他的眉眼,好似山中精靈朦朧上了一層要露不露的輕紗。
差點被弄死的精靈,想將麵前那隻蠻牛推開,但是手指又被人抓得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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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韓鬆趴在床尾,半個身子都差點掉下床去,他剛剛維持這樣的姿勢起碼有二十分鐘,真的差點暈厥過去了。
梁青生將手上的東西打好結扔進垃圾桶裡,居然起來穿上了黑色柔絲滑綢緞睡衣,然後將全身癱軟的慈韓鬆從床尾抱到床頭,給他蓋住被子。
梁青生在他臉上吻了吻:“介於你的擔心,你男朋友我,決定再去學習兩個小時再睡覺。”
慈韓鬆心中後悔得不行,真的是多餘關心他那一句,他瞪著他,但是卻沒一點氣勢,喉嚨乾得不想說話。
“彆擔心,我沒那麼脆弱,我這次考不上,還有下次不是嗎?多試幾次,如果真的考不上,那就隻能吃軟飯了啊。”梁青生身上也是熱的,掌心落在他臉上,為他擦他的了,道:“彆牽手了,我故意為了討好你,才牽你手的,都是為了你的錢,你的身子。快快,離我這個愛情騙子遠一點。”
慈韓鬆見他這樣,真的笑了起來,雙眼都盛滿了淡淡的笑意,緊緊抓著他的手不鬆開,輕聲道:“我就不鬆。”
梁青生不置可否的輕笑一聲,根本就沒真的想鬆手,兩人一起回了家裡,他又開始背單詞了,慈韓鬆也在客廳寫報告。
梁青生的發音不標準的時候,慈韓鬆頭都不抬的就能糾正他,他的發音輕鬆慵懶,標準中又帶著自己獨有的腔調,然後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淡漠樣子。
“操,天天被你裝到。”梁青生在慈韓鬆麵前臉皮厚,也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讀得更大聲了,他現在充滿了學習的激情。
晚上的時候,慈韓鬆還在擔心,如果他這樣刻苦都沒考上,是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