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辛樹克製的額角跳了跳,視線對上眉眼彎彎的許芝,那說教的話變得不堪一擊起來。
他怕許芝又在他耳邊哼唧著讓他疼疼他。
許芝見他下頜緊繃,卻還是一言不發,似乎默認了他的行為,眯著眼笑起來,不得寸進尺了,臉頰藏進他懷裡。
雲辛樹又感覺到那種失控的感覺,他覺得事情朝著他無法控製的方向發展了,可是他無力阻止。
許芝從來沒想過自儘,說出那些話隻是為了給自己包裹一個師尊不會拒絕他的理由,從頭到尾想的都是和師尊一起飛升上界,結成道侶。
他在知道他自己是師尊情劫的時候,他就知道以師尊眼睛裡不能容沙子的性格,師尊不動心,他必死無疑。
師尊動心了他也危在旦夕。
許芝隻能使儘渾身解數得到他的喜歡。
當然了,若是最後雲辛樹執意要他死,他也不會反抗,主要是反抗也並不會有任何效果。
“師尊,你說若是旁人知道我們師徒行徑,會不會將我從師門趕出去啊。”許芝揪著他的衣服,說的話雖然似乎充滿擔憂,可是卻帶著躍躍欲試的興奮。
現在師徒之間的情誼在修真界看來是十分純粹神聖的,極其排斥師徒道侶,曾經一對師徒成了道侶,最後居然被一群“正道之士”絞殺了。
雲辛樹看了一眼站在他飛行法器上,揪著他一截衣服的男人,平靜的開口:“他們不敢。”
“唔。”許芝咧嘴笑了一下,湊近他耳邊道:“嗯,師尊護著我呢。”
雲辛樹移開視線,目視前方,手指微微屈起,倏地被握住了指尖,許芝故意撓了撓他的手心。
卻見雲辛樹恍若沒有感覺一般任由他鬨著。
許芝便直接扣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這對於雲辛樹來說,又是無法理解的行為,為什麼要這樣牽著?對修煉有用嗎?還是對渡劫有用?
雖然心中不以為然,在許芝握著沒幾秒,雲辛樹便緩慢的用自己的靈力為其拓展經脈。
這算是走捷徑了,若是剛入門的修士,其師尊一定不會這麼做,因為修行一事必須要自己感悟突破,但是許芝不同,他已經到了金丹期,隻是因為特殊情況掉下來。
就算雲辛樹這麼幫他也不會造成境界不穩,感悟不夠的情況。
他試圖用這種行為來將兩人之間的行為變得更加合理,更加問心無愧一些。
不過一日的時間,兩人便回到了星爻殿,自此許芝便恢複到了原來勤奮修煉的時候,甚至比之前更加刻苦。
因為很快就要進行宗門大比了。
宗門大比在一定程度上是代表著宗門中堅力量的實力,也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這個宗門的實力。
許芝想起來,他大師兄當上掌門的那一天,便和他說了,宗門大比會派他上台,因為當時許芝是宗門內年輕小輩裡用劍最厲害的。
眾所周知劍修能越級挑戰,能一劍破萬法,戰力最強......
可是呢,現在的許芝修為才築基(回來之後便回到了築基),大師兄給他盤算的可是金丹。
所以許芝這些天躲在星爻殿內進行修煉,都沒有心思和師尊搞些亂七八糟的了。
被冷落(?)的雲辛樹,便看著他鳩占鵲巢,占據了自己的床榻修煉,他還要為他周圍布上聚靈陣,而他自己變成了最好的陣眼,誰讓他靈力醇厚一個頂兩呢。
許芝修練完便湊到臨窗的榻上,纏著雲辛樹要抱抱他的尾巴。
“師尊~師尊~尾巴我瞧瞧好不好?”徒弟擺出可憐巴巴的樣子。
“好好修煉,不能三心二意,應該心無旁騖。”師尊冷淡拒絕。
“抱著尾巴也能修煉的師尊,求求啦,好久沒和它見麵啦。”許芝繼續求。
師尊繼續拒絕:“你昨日才抱著他打坐。”
“昨日是昨日,今日是今日,師尊昨日修煉了,今日就不修煉了嗎?”許芝理直氣壯的說道。
雲辛樹:......
“同理,昨日抱了尾巴,今日就能不抱了嗎?”
雲辛樹:......
“師尊、師尊、尾巴、尾巴......”許芝攤手期待的看著他。
被他吵得頭疼的雲辛樹,直接將黑尾甩在許芝臉上,疼的他齜牙咧嘴,還是一把抱住了。
“不準舔我的鱗片......”雲辛樹冷淡的警告道。
抱著尾巴的許芝乖巧點頭:“嗯嗯嗯,好好好。”
然後一口咬住了雲辛樹凸起的逆鱗。
雲辛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