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現那東西隻需要花費前期的工匠支出,後續可以節省不少炭火就能取暖之後,安雲還準許工匠們將之作為招牌推廣了出去。
冬日一到,安雲便喜歡窩在房間門裡,在燒得暖烘烘的屋子讀書、寫字,看看下麵人新的發明,然後開始新一輪的安排。
剛開始,房間門裡隻有安雲一人。
後來臧亞也發現了其中的好處,直接將半麵的客廳改造了一下,變成了他辦公的地方。
兩人一起在房間門時,安雲會坐在一邊做著自己的事,臧亞也會埋頭批閱著自己的公函。兩人各做各的,雖然都沒有出聲,但顯得格外溫馨。
隨著天氣越發的冷,各地都要準備過冬的事,各種事情都慢慢的停了下來,因此臧亞需要處理的事情也不太多。
這日,臧亞處理了小半天就處理完了自己的文件,活動了一下肩膀,抬頭就看見了不遠處正悠閒的趴在貴妃榻上看著書的安雲。
房間門的溫度很暖和,不僅地下有著地龍,房間門裡還燒了炭火,因此溫度也不算低。
安雲躺著的貴妃榻上還鋪著厚實的毛毯子,他此時正趴在毯子上,半撐著腦袋看著手裡的書,腳無意識的翹起偶爾晃動兩下。
臧亞的視線落在安雲單薄的脊背上,然後又看向他因為足夠豐滿而凸顯出來的臀部上,似乎能看到它在微微晃動,想到那握上去的手感,臧亞站起身來走了過去。
安雲還在看新送來的話本,正感歎這寫話本的書生腦洞比之現代那些小說家都差不了多少了,突然察覺到有人靠近,他抬起頭來,結果就對上臧亞盯著他的雙眼,他下意識露出了一個笑容想要爬起來,結果又被臧亞給壓了下去。
安雲還在疑惑,然後就被臧亞給吻住,壓倒在了軟塌上。
安雲難耐的捏緊了皮毛,臧亞的手很快覆了上來。
手背交疊,相互穿插,逐漸用力,在皮毛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跡。
直到一場結束,臧亞蠢蠢欲動還想要再來一次,安雲卻是推了推他,臉色有些難看。
“臧,臧亞,我的肚子有些難受,我們不來了。”
臧亞剛開始還以為是自己弄得太激烈、時間門太長,安雲有些受不了,所以找的借口推脫,可是看著安雲逐漸變白的臉色,他才確定不是,是他自己真的難受。
臧亞的眉頭很快就皺了起來,讓外麵抬了水進來給安雲清洗,然後又讓人請了大夫過來。
這些年,安雲的身子已經比剛開始好了許多,基本上已經不用時刻注意著,因此也很長一段時間門沒有讓大夫來看診了,幾乎就是一個季度請一次平安脈。
這次大夫聽到傳喚急匆匆的來了,給兩人行了禮之後很快看起診來。
剛開始,大夫摸上脈時還有些不太確定,眉頭逐漸皺了起來,很快又摸了摸,再三確定了一下,才在臧亞有些難看的臉色中道:“大人,主君這是,似乎是懷孕了。”
自從安雲和臧亞一起開葷,到了如今已經有五六年了,在此期間門一直都沒有動靜,安雲也順其自然當做自己不能懷了。
如今,聽到大夫驟然這樣說,安雲腦子轟然炸了,糊成了一團漿糊。
臧亞卻是輕輕皺起了眉頭,看著大夫問道:“這個孩子可與他有礙?”
大夫雖然剛開始也震驚了一下,可是很快也回過了神來,畢竟作為醫者什麼樣的病人沒有見過,有些在一起十幾年才懷了一個的也有,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大夫很快收攏心神,在聽到臧亞的詢問之後,略微思索了一下便道:“經過這些年的調養,主君的身子已經大好了,隻要主君之後注意一些,他的身子就沒有大礙。”
“嗯。”臧亞的麵色雖然還不好,但是卻還是點頭答應了。
等到大夫交代完了注意事項離開之後,安雲才回過了神來,抬頭看向了臧亞,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臉色不太好看的樣子。
安雲有些奇怪,伸手握住了臧亞的手,朝著他問道:“怎麼了?”
臧亞回過神來看向安雲,隨即搖了搖頭,“沒事,隻是有些擔心你的身體,若是這孩子對你的身體不好,那我們不要了也可以。”
安雲不知道臧亞為什麼能那麼輕慢淡寫的說出這句話,這原本還讓他有些生氣,可是轉頭看著臧亞擔憂的表情。這樣的表情出現在臧亞臉上也算是難得一見,頓時,那剛剛生出來的怒氣就消散了,畢竟臧亞會這般說,也是因為擔心他,而不是真的不想要孩子。
安雲笑了笑,拿起臧亞的手放在自己臉頰邊,然後朝他溫聲道:“彆擔心,我會沒事的。你也會照顧好我的,對嗎?”
臧亞對上安雲溫和的眼睛,像是被蠱惑了一般點了點頭,輕輕的應了一聲,“嗯,我自然會的。”
安雲笑了起來,然後湊過去吻了吻臧亞。
臧亞接受了安雲這個吻,將他輕輕的抱在懷裡,像是第一次擁抱他時那般,用自己炙熱的體溫給他安全感。
臧亞抱著安雲,想著日後他們便是一家三口了,這樣也挺好,他又重新有一個完整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