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薑哭笑不得:“你剛剛在夢遊?我們都走回來了你才發現?行了,快鬆手。我剛剛挖了坑手還沒洗,彆弄臟了你的手。”
聽了他的話,楊琬趕緊鬆開,繼而開口解釋:“沒關係啊,我又不介意。”
江薑無所謂的擺手:“你不介意我可介意,今天謝謝你了,快回去睡覺吧,剛剛困得都夢遊了你。”
他最後一句話像是調侃,楊琬咕囔了兩句,也沒反駁。
她的確是覺得身體異常的疲憊,所以也沒和江薑客氣,抬手說了句晚安,就走向電梯的方向。
江薑手上還有泥土,懶得等到回房間再洗,他就直接走去了洗手間。
他走過走廊,徑直走向洗手間,繼而推開門。
洗手間裡燈光明亮。
江薑沒多想,洗乾淨手後就走出來。
他前腳出去,身後洗手間裡的感應燈就自動關上,沉入一片黑暗裡。
伸個懶腰,挖坑挖累的江薑慢吞吞的回房間去。
他一路走回房間,開門的時候忽而一頓。
因為他現在才反應過來,他這間房間的隔壁人,貌似都死了。
夾在死過人的房間中間,哪怕江薑沒有多想,依舊覺得有點發毛。
尤其是在現在樓上的房間都是空的,裡麵的遊客不敢分散,都聚集在大廳的情況下。
江薑打了個激靈,頓時不敢繼續往下想了,迅速開門鑽進去。
將門鎖好,江薑鬆口氣,轉頭拿著衣服就去洗澡。
忙了一天,期間還心神幾度波折,江薑這會泡在浴池中,漸漸疲憊到眼睛都睜不開。
溫暖的浴室裡,朦朧的水霧間,江薑揉了揉眼睛,卻仍感覺到倦怠。
這股疲倦依稀有點熟悉,似乎有點似曾相識。
江薑迷迷糊糊間大腦轉動遲鈍,沒想明白哪裡曾感受過,就已經進入沉沉的夢鄉。
他的呼吸均勻下來,靠在浴缸中的身體不由自主的下滑。
下一刻,池水泛起波瀾。
隻有江薑一個人的浴室裡,有個看不見的存在固定住了他的腰,讓他沒有繼續滑入水中。
池水浮浮沉沉,波動了整整一夜。
*
刺耳的鈴聲一直在響。
江薑沉睡中的意識被喚醒。
他感覺到身體有點不適,不由輕輕嘶了聲,繼而迷迷糊糊的伸手抓過床頭的鬨鈴,眯著眼睛看了下時間。
鬨鐘上的時間定格在了十點。
也就是說,平時總是七八點醒的江薑,今天睡到了十點。
江薑大腦空空的反應了會,才懵懵懂懂的清醒了點。
關掉鬨鐘,江薑一邊疑惑著自己今天怎麼醒來的這麼晚,一邊腰部用力準備起床。
然而他挺起來的身體剛一動,就重新栽回床上。
江薑嗷了一聲。
他伸手揉了下腰,就感覺自己的腰像是爆肝之後的腎虛一樣,簡直不是自己的。
而且除了腰部,似乎有其他的地方也產生了異樣。
江薑的心頭不由浮現不妙,他這會完全精神起來,拉開被子就看向自己的身體。
然而與他想象的不同,他雖然沒穿衣服,但是身體上乾淨白嫩,沒有一點的紅點青紫。
這就讓他懵住了。
腰部和那兒都是清晰的異樣,偏偏身體什麼異常都沒有。
這是什麼操作?
難道他昨晚做了夢,然後現實裡像夢遊一樣自己碰自己?
這倒是能解釋為什麼他偏偏唯有這幾個地方不適,身體卻很乾淨,畢竟他又不能啃自己。
——但是這是他會做的事情嗎???
江薑總感覺自己不是那種變態,然而除了這個原因,他這貧瘠的經驗還真想不到是什麼因素造成的。
陷入自我懷疑的江薑滿肚子問號,起身穿好衣服,就去了洗手間刷牙洗臉。
他收拾好,繼而繼續揣著懵逼的離開房間。
當房間門關上後,房間裡已經空無一人。
下一瞬,緊閉的浴室門突然打開。
浴室裡還是昨晚的模樣,一池子池水積蓄在浴缸裡,地上滿滿的水跡。
然而隨著浴室門打開,倚靠著一旁的拖把自己動起來。
等拖把勤勤懇懇的把地上的水拖乾後,浴缸下的固定物像是被人拽動一樣,忽而鬆動。
清澈的水裡夾雜著白濁,最後儘皆流淌下去。
當最後一滴水放儘,浴室打開的門又被重新關上。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