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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 我沒有,你閉嘴彆瞎說。”江薑無言看他:“我們隻是火包友、呸, 是爐鼎和主人的關係。”

林芫神色緊張起來,他似乎誤會了江薑的意思, 語氣急切道:“我從未將你看做是那可以肆意玩弄折辱的爐鼎, 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 我便發誓要與你合籍結契,成為舉案齊眉攜手共度餘生的道侶。此意天地可鑒日月作證, 滄海桑田亙古不變!”

“……謝謝啊。”江薑伸手按住林芫的心口,感受著手下心跳在極速跳動的同時, 他語氣陳懇的問:“但是你是不是忘了,我現在是你的小師弟。”

“太清宗內允許六峰弟子合籍, 卻不允許嫡傳弟子之間結契。”江薑眨眨眼:“宗門講究禮法, 咱們是同一師父門下的嫡傳師兄弟,擱在凡俗界裡, 就相當於是親兄弟。”

“這種情況下,你就不要再想和我當道侶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動作不停, 勾著林芫的腰帶往外一扯,就把對方的外袍扯鬆散開。

江薑眼睛亮晶晶的,白皙的臉頰上不知何時浮出緋紅,他的手探入層層疊疊的白衣內,正要再接再厲時,手腕就被人猛然攥住。

興致勃勃等著開吃的靈根突然被掐住嘴, 頓時生氣起來。江薑也不高興了,他動了動手腕,發現抽不出來後索性伸出手指,在林芫的腹肌上一下一下的撩撥著,同時委屈道:“你乾嘛呀。”

林芫滾了滾喉結,他分明是在寒潭中心經受著冷氣侵蝕,可這會卻覺得身體在江薑的觸碰下,炙熱的宛如瀕臨爆發的岩漿火山。

“彆鬨。”他深吸口氣,壓抑著體內叫囂的凶獸,又伸手固定住江薑亂動的小手,繼而認真道:“宗門那邊的事情我會解決,等解決之後,我們再合籍也不遲。”

江薑眯著眼睛貼近他,伸出另一隻手鍥而不舍的探入白衣內,同時敷衍的開口:“好好好,都聽你的。”

林芫按住他另一手,固執的道:“既然聽我的,你就不要再試探我的底線。上次是我意亂情迷沒克製住,所以才會在沒給你正式身份的情況下碰你,這次既然知道了一時半會無法合籍,那我就不能再犯錯。”

江薑兩隻手被抓住,靈根又在嗷嗷待哺,便撒著嬌磨蹭著林芫的身體,軟軟道:“你說的是道侶之間的事,我要做的卻是爐鼎和主人之間的事,分明是兩件事,你為什麼要把摻雜在一起?”

林芫麵上不為所動,額頭上的汗珠卻順著臉頰滾落,繼而又從臉頰滾過喉結,最後深入嚴實的衣領。

江薑的目光也跟著滾到了他的衣領。

白衣層層疊疊,將林芫包裹的密不透風,江薑兩手被抓住,在沒第三條手的情況下,他忽而靈機一動,仰起頭來,張開口咬住林芫的衣裳。

他像是小倉鼠用餐一般,勤勤懇懇的用一口小白牙分開自己的食物外包裝。

林芫本不想再多親近他,以免自己克製不住。可眼見著自己衣裳被一層層分開,他的手心生出汗來,差點沒抓住江薑企圖亂動的手。

他的內心動搖的厲害,既想阻止江薑,又想任由江薑自己動。

百般糾結中,江薑已經勤快的將他最後一件衣裳分開。

白衣敞開之下,林芫的身軀儘顯,因為苦苦隱忍的原因,他的身上覆上一層薄汗。

此時在江薑的目光下,林芫禁不住滾動喉結。他吞咽口水,隻想壓抑喉嚨處的饑渴燥熱,可隨著他的動作,一滴汗珠便順著脖頸,劃入了衣內。

從頸側滑下的汗珠一路不停,路過勁瘦的胸膛,又路過腰腹的腹肌,最後消失於腰部以下。

江薑收回目光,湊近林芫。

繼而伸出紅豔豔的舌尖,自林芫的喉結處,開始模仿著那滴汗珠。

林芫渾身沸騰,在少年一點點往下的接觸中失神,他固定對方的手,不知何時起變成了反客為主。

等少年的觸碰落到終尾,開始用小白牙解開他的褲腰後,林芫隱忍的閉了閉眼。

當他眼睛再睜開時,烏黑的瞳孔裡再沒了克製與清冷,隻有瘋狂又狂熱的癡迷愛戀。

他放開了江薑的手,轉為一手攬住對方的腰,任由江薑纏抱住自己脖頸的同時,他另隻手一勾,勾下江薑包裹著軀殼的衣裳。

【於是天邊出現一朵雲】,雲朵嫩生生的仿若豆腐(不能吃的那種),林芫餘光一瞥,心神【自己填空】的既想將豆腐揉碎,又舍不得動手。

他最後還是沒能克製住心底的野獸出籠,眼神幽深的伸出利爪,肆意的觸碰著【天上的白雲yoooo~】

他的力氣不小,江薑很快就察覺自己的雲朵麻起來,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泛上了粉色。

江薑拽了拽林芫的黑發,顯然是對他專玩些小遊戲不進入正題而感到不滿。

林芫側頭,與手上強硬的動作不同,他極輕的點了點江薑的【自己填空】【不能少於原本字數的我好絕望呀】

像是在安撫,又像是在道歉。

呼吸親密間,他順著江薑的意思,放開了白雲,轉而輕柔的步入雲中小徑。

他動作緩慢,在耐心與細致下,小徑逐漸如同化了的棉花糖般。

然而這還不夠。

林芫猶記得上次那晚,他持劍劈開江薑之後,對方是如何血色儘失臉色煞白的。

而在先前,他明明笨拙又仔細做好了一切準備,一直等到對方眼波流轉間都是醉人的粼光,體態更是軟的像是甜蜜的糖般可口。

可在他自覺差不多進入之後,對方卻哭了。

林芫上次手忙腳亂,被對方哭的心都揪起來。而且對方分明是受不住,卻還執著的緊抱著他不讓他出來。

等好不容易結束後,他抱著臉頰掛淚睡著的江薑,隻餘滿心無奈。

之後與江薑分開,他仍會時時刻刻的想起那晚,除開那顛倒迷醉的過程外,他思考的最多的——就是下次一定要做更好更細致準備!

故而哪怕此時江薑催促的拿小拳頭錘他,他也視若無睹的繼續伸手指。

漫長的前戲做了許久,久到一切塵埃落定,兩者結合後,江薑與林芫都長吐了口氣。

冰冷的寒潭之上,石柱在激烈的撞擊下微微顫動。

白色衣裳層層疊疊,隨著兩人動作散亂。一截腰帶忽而在江薑翻身時被拽動,首端被他壓在身下,尾端卻徑直的掉落到泉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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