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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姿修長, 腰背筆挺如青竹,衣袖翻飛間, 他淡淡道:“見到你林師兄了?”

江薑慌得一批。

他硬著頭皮道:“見到了。”

季星爭背對著他輕笑了聲,悠悠道:“見到了就好, 不然等會師父懲罰起你來, 你還會心生委屈。”

江薑手揉著緋紅的臉, 不動聲色的挺直腰,儘量讓自己看起來與平日裡沒什麼兩樣。

同時, 他乖巧的開口:“既然是徒兒做錯了事,那師父懲罰天經地義, 徒兒又怎麼會心生怨言。”

季星爭以拳抵唇,輕咳了兩聲。

他沒有轉頭去看江薑。

因為他怕自己笑出來。

雖然如果真的失態了, 小徒弟不一定能猜出來真相, 但是季星爭思索自己日後還要給人挖坑,自然能避免則避免, 不給對方從蛛絲馬跡裡察覺的機會。

故而他站在橋頭吹著冷風,繼續不緊不慢道:“為師同你說過不可入思過崖,可你明知不對仍然犯錯。可惜師父趕來時你已入內, 為師也不好同你一般犯錯進去,便隻能於空橋之口等你。但是這樣一來,懲罰便是必不可少,稍後師父帶你回峰,少不得要將你關在屋內,懲戒一番。”

江薑換了隻手揉臉上遲遲不退的炙熱, 挺直的腰身輕顫,因為方才的過度使用而酸軟著,最關鍵的是,他不妙的發現自己的升級資源似乎有點往外流的趨勢。

察覺到這一點後,他再顧不得乖乖聽季星爭的馴化,急急忙忙的上前幾步拽住季星爭的衣袖道:“師父說的對,徒兒聽的洗心革麵,恨不得立即受罰,所以師父,我們這便回峰吧?”

季星爭衣袖被扯動,使他下意識的低頭看去:“這般想要師父來懲罰你——”

他的話戛然而止,含笑看來的眼神瞬息間沉鬱下來。

江薑一怔,剛覺不妙時,季星爭已經鑽進來了他的手腕,冷聲道:“你為什麼係著林芫的腰帶?你們在裡麵做了什麼?”

!!!

江薑睜大眼,他光顧著壓下身體的變化,卻把最鮮明的外在給忘了個徹底。

沒等他緊急轉動小腦瓜,想出個糊弄季星爭的理由,季星爭便自己動起手來,將江薑的腰帶往外一抽。

腰帶一鬆,層層疊疊的衣裳便鬆散下來。

哪怕江薑已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伸手壓住了衣裳,領口卻依舊寬了寬。

白皙細膩的雪地上,點點殷紅如桃瓣,再加上少年緋紅的臉頰,盈著春水的雙眸,和那站都站不穩發顫的腿。

是個傻子都知道他在崖內與林芫做了什麼。

更彆說季星爭不是傻子。

他一眼看去便猛然明悟。

這一明悟,他的眼神陰沉下來,咬牙切齒的道:“昨日你們相見我便奇怪,林芫多年冷心冷情,怎麼見到你卻是那樣的神采。我知曉你與伏泱生的關係,便沒有多想,甚至還……你去找他,卻沒想到,你居然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和他在崖內做起了這種事!”

季星爭的語氣分外凶狠,江薑聽的戰戰兢兢之下,沒注意他那一句忽而含糊的話。

江薑有心想解釋,然而怎麼想都覺得自己的確是個頂著宗法嫖林芫的渣男。

他糾結的功夫裡,就聽季星爭不甘心的繼續問:“既然林芫可以,我為什麼不行?你與其找他那個冷木頭,還不如找我,我不比他知情識趣,不比他更能伺候你?!”

???

江薑傻在原地,疑心自己被林芫日壞了腦子。

不然他怎麼會聽到,前腳說著把他當幼子看待的師父,後腳就對他說起了葷話?

江薑呆住。

季星爭卻沒有,他嫉妒林芫碰了江薑,又暗恨自己鬆手讓這兩人逮到了機會,同時還在心裡悄然升起絲絲縷縷的暗喜。

江薑既然在和伏泱生是道侶的情況下,還和林芫做了這檔子事。

那是不是說明,他也有機會?

季星爭原想著溫水煮江薑,現在猝不及防之下發現不用煮似乎也能生吞了江薑,當即無法忍耐住心中的貪念,一手按住江薑的腦袋,低頭就勾住了少年的小舌頭。

他在江薑麵前向來是清風朗月溫潤穩重的形象,這會卻如狼似虎寸寸緊逼的汲取著江薑的空氣,直讓江薑大腦短路茫然又懵逼。

而等江薑反應過來再想推拒時,季星爭的氣息已經侵入了他的四處,引的剛吃飽正在吸收林芫精氣的靈根艱難的仰起頭,表示還能再吃兩口。

最後在即將失控前停止的,還是季星爭自己。

他艱難的深吸口氣,平複著躁動的身體,同時一把抱住眼神迷離,不知何時纏著他主動要起來的江薑。

季星爭按住江薑亂點火的手,風馳電掣間就從思過崖飛回了第一峰。

回來後,他卻沒進屋內,而是抱著江薑徑直入了屋後。

屋後有一泉露天靈泉眼,聚積著一汪靈泉湖。湖上濃鬱的靈氣彙聚,凡人聞一下便能立地突破後天,進入煉氣。

而如江薑這般煉氣修為,在這沐浴一番後,修為定能上漲一兩個階級。

靈泉眼的好處不言而喻,季星爭本以為江薑見此會欣喜的修煉放過他,沒想到他一低頭,卻見江薑興致缺缺的看了眼靈泉,繼而又扭頭試圖扒他衣裳。

“……”季星爭無奈又高興,他按住江薑的手,索性抱著對方靠近靈泉。

“徒兒如此主動,師父很滿意。”季星爭褪去江薑的衣裳,不顧他的掙紮把他按在了湖裡,同時柔聲道:“但是現在不行。你方才與你那師兄交合,身體尚未恢複,體內臟濁也不知挖出來了沒,在這樣的情況下,師父如何會為了一己私欲來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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