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徽本想拒絕,不願累著江薑,可他還沒開口,手已經搭在江薑的肩膀上,將江薑整個人摟住。
對方的身體就這麼親密與他靠在一起,溫暖的體溫更是毫無阻礙的傳到他的身上。
莊徽滾了滾喉結,再說不出推拒的話,搭在對方身上的手,甚至不易察覺又慢又緩的摩挲著他圓潤的肩頭。
心馳神往又回味無窮間,攙扶著莊徽的江薑突然咦了聲,接著道:“這是什麼?”
莊徽回神,抬頭看去。
在他們麵前的,赫然是一座高大威嚴的塑像。
塑像前方的香爐裡殘餘著香灰,爐旁則立著一方靈牌,上寫[邵家第五代家祖之靈位]
“果然是邵家。”莊徽沉聲道:“方才見那邵家組訓的書,我便隱隱有所猜測。隻是……像這種直通邵祖的密道,應當是接引邵家本族人的,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突然打開?”
江薑也茫然不解,他想了想,正經道:“會不會年代太久,密道機關壞了?”
莊徽啞然失笑:“這些機關都是主修機關術的尊者所做,隻要有靈石供應,維持成千上萬年的正常運轉不成問題。”
江薑費解了:“那為何會突然打開,真是奇怪。”
他想了半天,因著線索太少委實想不出緣由,便搖搖頭道:“算了,多想無益,我們不如找找出去的辦法。”
莊徽點點頭,放下手站直道:“這兒場地極大,我的身體又恢複過來,不如我們分頭尋找察看,這樣速度也快些。”
“但是你一定要謹慎小心,遇到可疑的事物千萬彆動,務必先行喊我過來。”莊徽細細叮囑了兩句後,又皺起眉改口道:“不行,此地詭異非比尋常,說不得有些陰人的東西防不勝防,不然你在這坐著,由我來察看。”
江薑睜大眼:“那怎麼行?你的傷剛好,要坐著也是你坐著才對,讓你陪我一起尋找出路已然是辛苦你了,我又如何厚的了臉皮自己休息讓你勞累。你不要再說了,我是不會坐在那眼睜睜看著你四處搜找。”
他攥著小拳頭,白嫩的小臉上神情鄭重道:“你放心,我會小心謹慎,絕不亂動/亂跑觸發機關陷阱拖後腿的。”
莊徽忍不住捏了捏他細膩嫩滑的臉頰,柔聲道:“我不是怕你拖後腿,我怕的你不小心受傷。”
江薑乖乖的任他捏臉,認真道:“不會的,我一定慎重慎重再慎重。”
他心意已決,莊徽也動搖不了他,隻能無奈的點頭同意下來。
兩人分開,各自搜查著地宮。
地宮裡雜物不多,幾乎算得上一目了然,故而他們搜查了半天後,又回到雕像前。
“隻剩下這個雕像與香台案沒仔細查找。”江薑沉吟道:“出去的機關,應當就在這兩個物件上。”
莊徽嗯了聲:“既然如此,我上去看看。”
“好,你小心一點。”江薑點點頭:“我在下麵察看一下這個香台案。”
莊徽應了聲,運轉靈力飛至高空雕像旁,細心觀察。
江薑低下頭,仔細看了看香案。
這一方香台案既長且寬,上麵隻放置了香爐、檀香與靈台,桌麵應當多年未清理過,此時卻一塵不染,瞧著就分外可疑。
江薑將香台四周看了個遍,見都無機關的跡象,便看回香爐與靈台。
他深思半晌,最後拿起一旁放置的檀香,點燃後規規矩矩的放入香爐內的三個小洞裡。
檀香剛入其中,一直沉寂的雕像猛然開始震動。香台案緊跟著也震動起來,其後連整個地宮都在劇烈動蕩。
莊徽迅速從上落下,警惕的環視四周,同時握住江薑的手道:“你沒事吧?”
江薑還在懵:“我沒事,我剛剛見香爐裡三個孔洞多年猶存,便懷疑是存著讓後來者虔誠祭拜的緣故,所以點燃了三支香奉上。可我剛放入其中,這地宮就成了這個樣子。”
莊徽握緊江薑的手,穩住他的身形,自己的目光裡卻陷入深思:“無論如何,祭拜總歸不是錯事……地宮開始震動,想必是另有緣由,我們先不亂動,靜觀其變。”
江薑點點頭,和莊徽握著手站著原地。
地宮的動蕩沒持續多久,不至一會便停了下來,但這波震動的動靜不小,將香台案上的香爐與靈位震落下來不說,連高大威嚴的雕像就震倒在地,摔成零碎。
江薑他們卻沒心神去在意摔碎的雕像,而是詫異的抬頭,看著從雕像裡鑽出來,此時正散發著白光飄浮於空的書籍。
書籍正頁寫著字。
江薑正要細看,便見書上白光如同水麵般波動了下,繼而儘數脫離了書籍,徑直的向他衝來。
“小心!”莊徽一驚,毫不猶豫的擋在江薑麵前。
然而那白光卻穿過他的身體,全部融入了江薑的體內。
莊徽猛然回頭,緊張道:“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適?該死!那白光是什麼鬼東西!”
與莊徽的氣急敗壞不同,江薑臉上茫茫然一片,他呆立了半晌後,才輕飄飄的開口:“那似乎……是邵家的傳承。”
莊徽一愣:“傳承?那傳承有沒有傷到你?”
江薑神識有點恍惚,他臉頰悄然染上緋紅,眼中氤氳起水霧,聽完莊徽的問話後,足足過了半晌才遲鈍的搖頭:“沒有傷到我,這好像是一種腦電波技術,把邵家曆史與一些家族秘法傳給了我。”
莊徽內心滿腹疑惑,但他未免江薑害怕,便壓住不安輕笑道:“原來如此,那倒是一件好事。”
江薑唔了聲。
他此時不僅臉頰緋紅,連帶著白膩的耳尖與修長的脖頸都泛起誘人的粉色,眼中的霧氣蕩成了春水,粼粼波光間勾的人心神蕩漾。
而且他似乎有點燥熱,額頭浮出細細密密的薄汗,抿起的唇也微微張開,仿佛是熱極了般略微急促的吐著氣,皓白的貝齒間更是隱約可見紅豔舌尖。
莊徽一直關注著他,故而第一時間便察覺到他的不對勁。
然而此時並非是可以隨心所欲的時候,所以莊徽心頭一悸後,就趕緊壓下那些念想,抬手按住江薑的肩膀,沉下聲道:“江薑,你有哪裡不適?”
江薑慢了半拍抬頭。
他看著莊徽看了好一會,才懵懵道:“熱。”
莊徽皺緊眉,伸手摸了摸江薑滾燙的臉頰,又碰了碰他生出薄汗的柔軟手心,最後擔心道:“哪裡最熱?四肢還是軀體,又或者是體內哪處?除了熱外還有沒有彆的不適?”
江薑搖搖頭,又呆呆的想了半天,似是不知道如何說,最後他抓住莊徽的手,將其放入自己的【】後,慢吞吞道:“哪裡都熱。”
和他相比,莊徽的手無意冰冷的多。
故而在察覺莊徽下意識的要抽回手後,江薑便按住他,委屈道:“彆走,我真的好熱……你碰碰我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莊徽:我一滴都沒有了_(:з」∠)_
後台眾人:我有!我攢了好多!讓我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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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被鎖了,趕緊刪掉下一章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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