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3(2 / 2)

不過這樣一來,事情倒是好辦不少。

江薑讓敵首在前麵帶路,與臧新霽直接轉道去了韋府。

許是臧新霽的重拳出擊太凶猛,敵首不敢反抗,一五一十的將韋陽的目的說了出來:“近幾日有江湖大派來寧廊鎮上,韋老爺特意讓韋陽老實點,所以方才韋陽沒敢硬逼著您去府上,隻讓我暗地裡打殘您旁邊這位的四肢,逼您親自去府上尋他。”

江薑冷哼:“果然是小人。”

親耳聽到韋陽的計劃,江薑對這人更是厭惡,因著對方如此熟練,想必是做過不少次,思及之前被這麼糟蹋過的無辜人,江薑壓不住火氣,直接揮開看門的仆役,一腳踹開了韋府大門。

敵首戰戰兢兢的在前麵帶路,擋路的仆從侍女皆被江薑用內力震開。

一路暢通無阻到達了韋陽居住的庭宅後,江薑尚未來得及氣呼呼的衝進去,臧新霽忽而攥住了江薑的手腕,又在江薑茫然回頭時以一條絲紗遮住了他的雙眼。

江薑摸著眼前被係緊的絲紗,疑惑不解時,倒是漸漸聽出了庭宅裡傳來的曖昧不清聲響,有男有女。

“放開我、放開我,我與運郎兩情相悅,下月便要出嫁了,你放開我、不要碰我!”

“韋公子、妾身服侍的可好?您、您前些時日說要派人去給我夫君看病治傷的,不知那些人何時才能過去?我夫君、夫君已經快不行了。”

“煩死了,滾!”隨著韋陽不耐煩的聲音響起,屋子裡忽而傳來一聲悶響,似乎是腦袋撞到硬物的動靜。

而韋陽無動於衷,還在對著另一人道:“不愧是細皮嫩肉的小少爺,皮膚真滑,聽聞你是妾生子,多年苦讀就是為了今年考取功名為柔弱的母親撐腰?哈哈哈,可惜你沒那個機會了,聖上不會要個被男人壓在床上的狀元郎,你就安心的當我的臠寵,用那誦讀詩書的嘴日日給我吹簫!”

江薑眼神驟冷,他身邊的臧新霽似是與他心靈相通,當即踹開了房門。

因著房門被踹開,裡麵的動靜不由一滯,韋陽心頭一驚,張口欲怒罵時,忽而尖叫道:“啊啊啊啊!要咬斷了、要斷了!賤人!我殺了你!”

江薑:“......”

江薑豎著耳朵沒聽一會,韋陽的聲音就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雞般戛然而止,唯有臧新霽揍人的沉悶聲清晰又鮮明。

躑躅片刻,江薑估摸著韋陽後半生都不能再**做的事情後,便慢吞吞開口道:“差不多了吧,彆真把人打死了。”

自始至終瑟瑟發抖的敵首忍不住心頭一動,心道:美人不愧是美人,容色姝豔惹人憐愛不說,還如此善良溫柔。

他剛感慨完,江薑又道:“餘生那麼長,這麼讓他死可是便宜他了。彆的不說,被欺辱的人可還等著親手報仇呢。”

敵首:......

臧新霽十分聽話,將韋陽打的隻剩一口氣時鬆了手,隨即按江薑的吩咐給那些可憐人說清了真相又散了筆銀錢。

未免這些人再次被抓回來,江薑與臧新霽轉頭去尋了韋老爺。

韋老爺的城府頗深,對獨子被打廢了的事情完全不追究,舔著笑一個勁的誇‘打得好打得好’,並跪著哀求江薑饒他老人家一條命,連連發誓會好好管教起不肖子孫。

江薑似笑非笑看著他做戲,也不想臟了手,便在臨走時威脅道:“希望韋老爺說到做到,我就住在大源山裡,時不時會來鎮上看看您的家風改正了沒有。若是還臟汙納垢,這寧廊鎮恐怕就要換個縣官了。”

韋老爺一個勁的點頭,直到送走了江薑這個小煞神,才黑著臉狠狠拍了下桌子,怒罵道:“最毒美人心!”

他的心腹憂道:“老爺,少爺尚未有子便成了廢人,我們不能就這麼和他算了啊。”

韋老爺咬著牙,臉上的肌肉抽了抽,憋著氣道:“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隻是現在還不能動手。這小美人擺明了會武功,若非有朝廷壓在頭上,他可能就無所顧忌的將我們韋府給一鍋端了。而今僥幸留得一命,我們要從長計議,確保萬無一失才行。”

心腹憂心忡忡,怎麼也想不到報仇的好法子,正當他發愁時,韋老爺冷不丁道:“雲大人何時才能到寧廊?”

心腹心頭一動:“大概明日便可到,老爺,您是想......”

韋老爺冷笑:“自然是讓他們狗咬狗。那小美人看起來年紀尚小,一旁的男人應該武功更高,可他們終究是兩個人,明日魔教雲大人前來,我便請雲大人攜數位武者上門,親自將這兩、不,將那個男人就地斬殺,小美人則帶回來供我兒玩弄,這才足以慰我兒身體殘缺之苦!”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沒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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