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0.20(2 / 2)

江薑都沒理他,心知自有其他人看不慣。

果然,等江薑回到宗主殿時,他身後不知何時沒了人影。

江薑當這件事就這麼揭過去了,結果沒料到天邊剛暗,就有人摸著黑來到了他房裡,瞄準著他的豪華大床便撲了上去。

那人沒收住力道,也沒想到床上沒有人,徑直一頭撞到朱木紅絲床頭,發出‘咚’的一聲巨響。

江薑扶著額打了個響指,燭火應聲而起,將床上懵逼的伏羽寧顯露在光線裡。

“說吧,來找師父有何事?”江薑斜躺在美人榻上,衣裳鬆鬆散開,依稀可見裡麵溫軟瑩潤的肌膚。他脫了鞋襪,形狀姣好的玉足搭在扶手上半翹著,漫不經心的晃蕩時,簡直像是在用花苞般淡粉的指尖撓著彆人的心,引誘旁人上前用大手將他的足一手握住細細把玩。

伏羽寧本就心思不正,這會更是硬生生把自己看起了火。

他滿心燥熱,吞了吞口水,目光明亮的燃著光道:“徒兒自幼在家中居住,甚少接觸外人,而今突然來到小荒宗,心裡著實害怕,想與師父親近親近。”

江薑之前在美人榻上睡著,這會眼中猶帶著水霧,秀氣的打了個哈欠後,慵懶道:“你可以去找師兄們。”

伏羽寧如同在大夏天被人澆了桶冰水,當即厭惡的將欲念都壓了下去,忿忿的打起小報告道:“師兄們仗勢欺人無惡不作,師父你看我的胳膊肚子,就是大師兄扭的踢得。還有我身上的鞭痕,都是被三師兄用藤蔓抽的,更可恨的是四師兄,他說是請我試藥,實際上一百文都不給我,還把那鴿子蛋大小的丹藥硬塞著逼我吃!”

江薑靜靜的聽著,眼波流轉間用眼尾睨了眼門外,隨即懶懶的收回目光,托著腮道:“你五師兄呢?有沒有欺負你?有的話我明天一起收拾他們。”

伏羽寧遲疑道:“五師兄沒有,他說我與我家祖輩是舊友,所以讓我往後老實點,彆做些惹怒他使他生氣的事情,不然下次就跟著一起打我。”

江薑知道季星爭的舊友是指伏泱生,便嗯了聲道:“我明白了,你先回去吧,我明天開會點名批評他們。”

伏羽寧眨眼:“可我害怕,想與您一起睡。”

江薑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似笑非笑道:“今晚太熱鬨,改天再說。”

伏羽寧想半天也不知道這夜深人靜的哪裡熱鬨了,不過江薑都這麼說了,他隻能憂傷的屈服裡江薑的小拳頭,從房間裡走出。

出來時,他將門關上,惋惜的歎了口氣後落寞轉身,卻見身後站了一排人。

個個麵色不善。

笑裡藏刀。

天色微亮時,江薑打開門,將全體員工召集開會。

到達宗門大殿後,他盯著伏羽寧看了兩眼,輕笑道:“昨晚休息的怎麼樣?睡得不好就回去補眠吧。”

伏羽寧得到關心不由精神一振,又重拾了年輕人的活力張揚,元氣滿滿道:“我沒事!”

江薑嗯了聲,麵不改色的繼續道:“沒事就去靈田看看靈穀長得怎麼樣,如果有萎靡的現象,就請你三師兄過去一趟。”

伏羽寧有點不明所以,但還是聽話的一瘸一拐的去了靈田。

看他走遠,江薑吐了口氣,將目光放到齊齊作乖巧狀的其他人身上,不渝道:“是誰下手這麼狠,把好端端一個陽光小帥哥打成這張青青紫紫的豬頭臉?”

徒弟們沉默兩秒,齊聲道:“是白狼。”

江薑低頭去看白狼,就見白狼化成原型依偎在自己的腳邊,一邊用尾巴勾著自己的足踝,一邊伸著舌頭舔毛。

許是察覺到他的目光,白狼直起身體輕盈一縱越到江薑的懷裡,抖著耳朵蹭了蹭江薑的脖頸,嗚嗚聲裡滿是親昵眷戀。

江薑順手揉了揉狼崽,對其他人涼涼道:“就白狼這不帶腦子的樣子,你們覺得我會信?”

徒弟們重新低下頭,表麵都是一副貼心小棉襖的模樣,然而以江薑的直覺來看,這些人八成是再想著下一個坑誰。

江薑瞥了他們一眼,搶在他們繼續勾心鬥角前直接開口訓教起來,讓他們說歸說罵歸罵,彆對著人臉和小命招呼。

隻是不等江薑多使用一下師父的小權威,外麵恰逢此時鬨起動靜來。

江薑抬起頭,疑惑道:“怎麼了?伏羽寧不認識靈田?”

離門近的莊徽起身出去看了眼,回來平靜道:“不是,是伏羽寧他爹找上門來了,讓我們把他兒子交出來。正巧伏羽寧就在外麵,聽見了立馬大喊不走,他爹氣的不行,現在在和他互相對罵,看起來很快就要上升到動手了。”

作者有話要說:淦,樓下的廣場舞聲音好大,來回循環‘親愛的↑媽↓媽→’,聽的我直摳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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