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泱生頓了頓:“為什麼?莫非是他的事情敗露逃離了太清宗?”
江薑瞥了他一眼,一臉的‘你好傻白甜’,繼而開口道:“自然是他已經死了,他那一脈與魔界有關的弟子儘數被殺,仇人已逝,你也就不用再想著報仇了。”
伏泱生陷入了良久的安靜中,過了好一會才恍惚道:“我原還想著親自報仇,結果居然在睡夢中不知不覺的把他們熬死了。”
江薑揉著又軟又絨的狼尾巴,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隻要活的比敵人久,你就是贏家。”
伏泱生啞然:“這樣說倒也——嗯?”
他轉頭看向門口,遲疑的聲音越發輕微:“剛剛是不是有人在敲門。”
江薑聽了聽,點點頭。
伏泱生一驚,再看房門已然要被推開縫隙,他當即想也不想的躍身跳上屋梁。
江薑擼狼的手一頓,仰頭看他的眼神裡是明晃晃的疑惑。
伏泱生和江薑對視兩眼,隨即猛地反應過來。
淦,他為什麼要躲起來?
他又沒做什麼壞事,他這麼心虛乾嘛?!
伏泱生一時進退兩難,見下方的啞巴已經露麵,他隻能暫且待在上麵。
啞巴白日裡還穿著綠衫,晚上就換上了桃花粉。
他脫離了‘祖師奶奶’的人設後,整個人都肆意了不少,再加上可以用女裝光明正大的親近江薑,便在床事上格外放肆。
江薑隻看了他一眼,便知道他今晚又想玩藤蔓+女裝的情//趣。
平時倒也算了,今晚有個梁上君子,江薑可不樂意被人圍觀,當即在啞巴湊過來前開口:“今晚不行。”
啞巴蔫了兩秒,隨後又精神一振,纏著江薑道:“你不行但是我行。”
江薑:“......你在說什麼虎狼之詞,我不行你也不準行。”
啞巴悻悻的退步:“不行也沒關係,我就抱著你純睡覺。”
江薑不信他的鬼話,但啞巴卻不依不饒的再三發誓,並直接躥到了床上,拍著身邊的位置興致勃勃的招呼起來。
江薑無言,走到床邊後,忽而靈機一動的把狼崽放到被窩裡,在啞巴睜大的眼中勾唇道:“我可不敢相信你,還是讓白狼當分界線吧。”
啞巴不服,正要解釋的空檔,門外又響起敲門聲。
啞巴一怔,繼而迅速的鑽入被窩裡。
房門隨之響起,江薑抬眼看去,就見莊徽走了進來。
他心裡暗道一聲熱鬨,還沒開口問莊徽有什麼事,便被大步走近的莊徽按著腦袋親吻起來。
莊徽生的秀氣,力氣卻不小,在床上的掌控欲更是在幾個師兄弟間名列前茅。
江薑被他這麼吻著,甚至沒來得及說出拒絕的話,就感到渾身有點發軟。
眼看著莊徽要把他往床上帶,江薑心頭無語,隻覺今晚恐怕是睡不好了。
然而偏巧在這個時候,莊徽動作一頓,皺眉道:“好像有人在敲門。”
江薑心思都在彆的地方,不由懵住:“啊?”
還來?
莊徽誤會了江薑的神色,低聲快速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發現的。”
江薑:“不、不是——”
不等江薑解釋,莊徽迅速彎腰,進了床底。
江薑:“......”
房門又雙叒一次被打開,鳳韶光走了進來。
他拎著一個小盒子,江薑沒忍住好奇道:“這是什麼?”
鳳韶光眼眸裡含著情,輕笑的意味深長道:“是我親手做的小玩意,你一定會喜歡的。”
江薑動了動眉:“我有種不好的預感,你拿走,我不要。”
鳳韶光頓時委屈道:“你都不試試就不要,你是不是睡膩我了?”
江薑:“......沒有。”
鳳韶光的臉色極快的好轉,將盒子放桌上攤開,隨即從裡拿出幾條紅絲綢與一個聲音清脆的腳環,走到江薑身邊曖昧道:“既然沒有,那我們來試試這些花樣怎麼樣?”
江薑沉默少頃,開口卻不是回答鳳韶光的話,而是道:“你有沒有聽到敲門聲?”
作者有話要說:危江薑危
屋子:作為一個房間,我承受了我不該承受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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