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1.19(1 / 2)

“這個......”江薑眨眨眼,誠懇的翻出渣男必備用語:“你聽我解釋。”

梁以斟冷著臉把他拎到沙發上,將古和玉剝完的瓜子仁放到他的手心裡,隨後才沉著聲開口:“說。”

江薑下意識伸出小爪子,咀嚼著酥脆濃香的瓜子仁,鼓著臉頰軟糯糯道:“窩發四,宋執是最後一個小情人,我以後再也不會往家裡添新人,泥不要趕宋執走,就讓他留下叭。”

梁以斟的關注點跑偏,神色狐疑:“最後一個?你確定?”

江薑連連點頭,信誓旦旦的保證道:“保真,騙你我是小狗勾。”

梁以斟不語,方才還咄咄逼人的氣勢悄然平複了幾分。

江薑趁他沉思,在他眼皮子底下探頭探腦的對宋執比劃著‘快走’的手勢,宋執瞥了梁以斟一眼,對江薑露出溫柔的微笑,旋即聽話的上樓離開。

江薑鬆了口氣,再扭頭去看梁以斟,便見對方不知何時回了神,正眼神複雜的看著自己。

“怎麼了?”江薑將手裡的瓜子遞給他,無辜道:“你也想吃嘛?”

梁以斟驟然攥住江薑伸過去的手腕,江薑沒有防備,把瓜子灑的到處都是。他蹙著眉想譴責對方這個浪費的行為,結果剛動唇就被梁以斟狠狠拽過去。

空氣逐漸升溫,舌尖被吸吮的麻木,梁以斟發泄了一時的火氣,動作漸漸溫柔起來,勾著江薑無聲又沉默地訴說委屈和嫉妒。

江薑吃軟不吃硬,下意識的柔化了態度,抬手抱住梁以斟的頭,嫩白的手指深深插/入他的發絲間,毫不保留的用自己來寬慰對方。

一吻結束。

梁以斟把頭埋到江薑頸側,雙手緊緊纏抱著懷中人的細腰,悶聲道:“這是最後一個,也是我最後一次相信你。”

江薑回抱住他,笑眯眯的像個渣男:“放心啦,我不會騙你噠,我有你們五塊、五個人就夠了。”

“嗯。”梁以斟應了聲,應完才察覺數量不對,警覺的抬頭道:“哪來五個人?”

江薑歪頭,疑惑的伸出爪子,當著他的麵挨個數道:“你、古和玉、祝嘉言、宋執和彆澤呀。”

梁以斟擰著眉:“彆澤?他不是還在蹲局子?”

江薑:“......你回頭看看呢。”

梁以斟轉頭看向身後,與站在暗處直勾勾看過來的彆澤對上眼神。

他一滯,耳邊隨即響起江薑羞赧的聲音:“和你親完我才看到他在那站著,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過來的。”

梁以斟深吸口氣,木著臉問:“你剛剛說宋執是最後一個,是不是已經把彆澤包含在內?”

江薑沒發現危險正在逼近,語氣輕快的開口:“對啊。”

話音落下。

忍無可忍的梁以斟就把江薑攔腰抱起,大步向著樓上走去。

他最近雖然天天007,把公司當成第二個家,但平時的健身並不是白費的,此時輕輕鬆鬆就上了二樓,將江薑扔到柔軟的大床上。冷著臉拽開領帶,他彎腰攥住江薑纖細精致的足踝,硬是將察覺不對的江薑拽回身/下。

*

臨近傍晚,祝嘉言和宋執站在一樓,因為誰來做晚餐而互懟起來。

梁以斟簡單的穿著黑襯衫,鬆著領口走到欄杆邊,雙手撐在二樓的扶手上,直接吩咐道:“煮一碗粥送上來。”

樓下的二人同時抬頭。

祝嘉言本身就不是個脾氣好的人,現在見梁以斟也攔不住宋執的闖入,當即沒個好臉色道:“煮什麼粥,大晚上的誰吃粥,我煮——”

梁以斟不徐不疾打斷:“速度快點,江薑要醒了。”

聽他這麼說,祝嘉言霎時咽回了後半句臟話,生硬的改口:“......我煮一碗夠不夠?”

梁以斟抬手看了眼手表,淡淡道:“你自己斟酌時間。”

說完話,他轉身離開。

祝嘉言在下麵氣哼哼道:“不過是個助理,仗著江薑和老太太喜歡才有機會接手江氏,現在剛訂下婚期就這麼霸道,遲早要被江薑踹開。”

宋執微笑著不說話。

他也討厭梁以斟,但他並不樂見梁以斟離開。

偌大的江氏需要有個工具人儘心儘責的管理,古和玉一個人顯然不夠用,彆澤整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不說話,祝嘉言又早早的就將祝式交給親姐姐、隻顧著專注的圍著江薑打轉,而他自己一年還要接幾部劇、攢著錢給江薑送各種驚喜小禮物。

如果梁以斟被江薑踹走,必然會有新人上趕著要替江薑分憂。

宋執不想再在江薑的床上看到新麵孔,也不想與比梁以斟還難纏的家夥交手,所以他反而不希望江薑厭棄梁以斟。

——當然也不要太喜歡,把梁以斟當個純工具最好。

故而他沒有應和祝嘉言的話,還在祝嘉言對梁以斟不滿時、無聲地進入廚房開始煮粥。

等忿忿的祝嘉言吃完醋。

宋執已經完全掌控了廚房,把他唯一能討好到江薑的活徹底搶走。

時間不緊不慢的流逝。

一晃月餘過去。

隨著婚期的逼近,彆墅裡本就不對盤的幾個人紛紛坐不住,開始明裡暗裡的從江薑這兒挖消息。

可惜江薑結過太多次的婚,對這些事完全不上心,任由著梁以斟獨自折騰,給不了其他人最新進程。

看他這副冷靜淡定的模樣,宋執等人內心複雜,不知道自己該喜還是該愁,最後隻能自我安慰:江薑一點都不關心婚禮,看樣子對梁以斟也沒什麼感情。

話是這樣說,當婚禮的那天到來,他們沉默的共坐一桌,眼睜睜看著江薑與梁以斟在萬眾矚目下、交換著獨一無二的婚戒時,內心還是不免充滿了酸楚。

所有人都知道台上的兩人是一對。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