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杭在商界裡走了一遭,被打磨的穩重又從容,根本不畏懼杜溧川的怨恨,徑直鬆手站直了身體。
杜溧川從地上爬起來,陰沉著臉看也沒看他一眼,抬腳往外走去。
走到門口時,他才身形頓住,微微側頭看了看昏黃的二樓。
二樓一片安靜,他想見的那個人自始至終都沒露麵。
等杜溧川沉默地離開,柏杭將門鎖緊,心情不錯的回到樓上,猜測江薑想用什麼方法幫助自己。
用手的話肯定不行,江薑手嫩,磨了兩下就會嬌氣的喊疼。
用口也不行,哪怕那兒清理的再乾淨,他也不能容忍自己玷汙江薑,更不能接受江薑受這種委屈,反過來倒是可以。
思來想去,柏杭隻能想到自己覬覦已久的小花。
不過那裡那麼小......江薑能吃得下嗎?
他會不會把江薑塞/壞?
柏杭麵色冷靜,內心憂心忡忡的打開門,想與江薑深/入探討一下今夜後半場該怎麼做。
然而進屋之後,他就見說好了回來繼續的江薑,正抱著枕頭睡得正酣,連白嫩嫩的小肚子露在外麵都毫無所覺。
柏杭:“......”
行吧。
是他想多了。
任勞任怨的把歪七扭八的江薑擺正,柏杭給他蓋好被子,吻了吻他的額頭,輕柔又滿足道:“晚安。”
*
第二天一早,鬨鐘還沒響,柏杭已經把江薑抱進了洗手間。
江薑困得全程閉眼,讓張口就張口,讓吐水就吐水,連衣裳都由著柏杭幫他換。
等下樓來到餐桌邊,嗅到熟悉的飯香味,他才從柏杭的懷裡掙紮下來,坐到一邊打著哈欠道:“我自己吃。”
柏杭單手按住他肩膀,固定他搖搖晃晃的身體,另一隻手將勺子遞給他。
江薑揉了揉自己的臉,精神了幾分後接過勺子,埋頭小口小口的吃粥。
柏杭收回手,給他剝水煮蛋:“等會我們去一趟左斯聽的公司,把退婚的事情定下來,然後回家和爸媽公開,你覺得怎麼樣?”
江薑猶豫了一下:“好......”
柏杭瞥了他一眼:“舍不得左斯聽?”
江薑下意識的搖搖頭:“倒不是舍不得,我有你就夠了,隻是......”
隻是他到現在才反應過來,手心手背都是碎片,他要是一心選擇了柏杭,其他碎片難免神傷。
但是讓他拋棄柏杭去選擇其他人的話,江薑又做不到。
“隻是什麼?”柏杭手上的動作停住,直直的看著麵露難色的江薑,語氣溫和又從容:“有什麼問題可以直說,我會竭儘所能的幫你。”
江薑蹙眉糾結許久,最後搖了搖頭。
不是他存心隱瞞,而是一個人分裂成無數碎片的事情太驚駭,江薑不確定柏杭能不能接受得了這個事實,知道之後又會做出什麼反應。
顧忌到對方是個無神論的四好青年,江薑咽回了坦白的想法,打算走一步看一步。
他閉上嘴不再說話,柏杭卻在安靜了片刻後,繼續低頭剝雞蛋道:“對了,我將你送給我的頸環卸下來了。”
江薑回憶了一下,想起頸環的緣由。
世界意誌與碎片們剛交鋒的時候,莊欒就把鑲嵌著抑製氣息的頸環送給他,他以為頸環隻有單純的增強體質功能,於是給柏杭戴上。
如今他正式蘇醒,世界意誌與深淵的戰鬥無聲消弭,柏杭戴不戴頸環已經無傷大雅。
不過按照江薑的經驗看,柏杭不會無緣無故的把他送的東西收起來,對方既然取下,定然是有什麼原因。
江薑心中好奇,開口道:“不戴也沒關係,但你怎麼突然想起來要拿下來?”
柏杭垂著眼,緩緩出聲:“剛開始的時候,戴著頸環沒有問題,但是戴久之後,我發現......我夢不到你了。”
江薑眨眨眼,又眨眨眼,最後忍不住湊近,雙眸亮晶晶道:“你經常夢見我嗎?都夢到些什麼內容?”
柏杭頓了頓:“不算經常,十天半個月才會夢到一次。”
“夢裡麵......”他抬眼看向江薑,目光深深道:“都是你和陌生男人做//愛的場景。”
作者有話要說:淦,我就知道嬰兒車也上不了馬路
處處鎖……脖子以上的形容詞為什麼不能過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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