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溧川挑眉,見江薑半天不動,伸手戳了戳他的後背,試探道:“你哭了?”
江薑冷笑:“我哭個屁,你不是要做嗎?不趁熱乾活在這嘰嘰歪歪說什麼廢話?”
杜溧川一時間欣喜若狂:“你這是答應和我保持這種關係了?”
江薑長歎:“我不答應的話,你會把錄像刪掉嗎?”
杜溧川頭也不抬:“寶貝,你看我像慈善家嗎?”
江薑不說話,雙手攥緊了床單,咬著唇堅持了好一會,才吐了口氣。他還沒張口調侃杜溧川不僅長著張娃娃臉,長矛也比柏杭細時,就聽身後的杜溧川突然苦惱的開口:“江薑......進不去了怎麼辦?”
江薑愣住,下意識的扭頭道:“什麼進不去?”
他轉頭看去,就見杜溧川神色無辜:“還有一些在外麵,但我感覺已經到底了。”
江薑一頭問號:“你在開什麼國際玩笑。”
杜溧川見他不信,把他的手拽過來。
江薑摸了摸,發現他沒說謊,頓時驚恐往外爬:“我不做了!你放開我!”
杜溧川:“......回來。”
*
夜半三更,杜溧川抱著江薑進浴室裡清理。
耽誤了好一會,再出來時,江薑還在難受道:“我感覺還有。”
杜溧川無奈的哄他:“沒有了,我都弄出來了。”
江薑痛苦道:“不在那裡,在肚子裡。”
杜溧川把他塞進被子,扶額道:“你當我那是什麼玩意?手術刀嗎?還能開膛破肚衝進小腹?”
江薑苦著臉摸著小肚子,淒淒慘慘戚戚道:“差不多吧。”
杜溧川彎腰彈了彈他的腦門:“彆瞎想,我關燈了。”
燈關上,房間裡陷入黑暗。
杜溧川上/床把江薑摟入懷裡。
江薑忽而有一瞬的恍惚。
柏杭也喜歡這麼抱他。
想到柏杭,江薑更委屈了。
他都還沒和柏杭在這張床上做一次。
反而先和碎片做了。
這讓他以後和柏杭生活的時候,怎麼麵對這張床?
江薑憂傷的歎息。
杜溧川聽著不由誤會,哭笑不得的伸手幫他揉小肚子,連聲討饒道:“我道歉,都是我的不好,我下次隻進去一半行不行?”
江薑哼哼唧唧:“不行。”
杜溧川:“那就一個頭。”
江薑:“不行。”
杜溧川:“指節,指節總行了吧?”
江薑:“也不行。”
杜溧川:“......既然都不行,那還是全部吧,反正你也吃得下。”
江薑:“?!”
他惱羞成怒:“給我滾下去打地鋪!”
第二日。
江薑迷迷糊糊蘇醒,耳尖的聽到樓下傳來柏父柏母的交談聲。
他困困的想了會,隨即猛然驚醒,扭頭看向身邊。
杜溧川閉著眼躺在他的身側。
江薑內心哀嚎,捂住臉絕望:“居然不是夢。”
空氣靜了靜,杜溧川幽幽睜眼:“讓你失望了,我很抱歉。”
江薑吐了口氣,麻木的自我安慰:“算了,債多了不愁。”
他胡亂揉了揉臉,嚴肅的看向杜溧川:“我剛剛才想起一件事,你昨晚怎麼跑進來的?”
杜溧川:“你門沒鎖。”
江薑:“我的意思是,你是怎麼偷偷溜進我家、又偷偷來到二樓的?你配了我家的鑰匙?”
杜溧川詫異:“用得著配鑰匙嗎?徒手不就能爬上來?”
江薑:“......那你可真是好棒棒呢。”
杜溧川臉皮厚,當江薑是在真心實意誇自己,笑眯眯道:“回頭我現場給你表演一個。”
江薑嗬嗬,從床上起來,裹著浴巾開始找衣服。
找了套柏杭沒穿過的衣裳,他扔到床上,對杜溧川示意道:“帶上你的奸夫職業素養,趕緊給我走。”
作者有話要說:原本是水果拚盤,經過我的自我閹割,就隻剩個盤了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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