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3.13(1 / 2)

杜溧川當然不肯,手指勾著因為沾水而顯得分外可口的小櫻桃,尾音上揚的黏黏糊糊道:“我好不容易才逮到這個機會跑來見你,你怎麼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讓我走?”

江薑幽幽開口:“是我說錯了。”

杜溧川雙眸一亮,正欣喜著,便聽江薑冷酷無情的接著道:“我應該讓你滾。”

杜溧川頓時蔫了,委委屈屈的開口:“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來找你?不想知道柏杭現在是個什麼處境?”

江薑意味不明的哼笑。

柏杭是個什麼處境,他比誰都清楚。至於杜溧川來的目的,他原本是不知道,聽完對方這麼問,倒是明白了過來。

——無非是想玩威逼利誘那一套。

江薑沒興趣見識杜溧川的小把戲,把他不安分的手拍開,冷冷淡淡道:“不好奇也不關心,你出不出去?”

杜溧川沉默片刻,手上突然用力,把江薑按在牆上。

花灑開了有一陣,貼了瓷磚的牆上僅僅是微涼,身體貼在上麵,有種過電的酥麻感,使得江薑小身板一顫,打了個激靈,掙紮著就想推開杜溧川。

杜溧川長著張人畜無害的娃娃臉,手上力氣卻不小,他把江薑牢牢扣著,絲毫不在意自己被水打濕的後背,低頭在江薑耳側道:“柏杭的公司涉及灰色地帶,現在已經被警局的人關起來,如果沒人撈他一把,往後你再想見他,就隻能隔著玻璃在監獄裡探望他。”

江薑動作頓住。

杜溧川輕笑,愛憐道:“心疼了?”

江薑:“......”

那倒不是。

他隻是沒想到杜溧川會睜著眼睛說瞎話,編出來的內容還挺唬人,比他這個職業寫手都有想象力,說的這麼一本正經,不去教書育人真的是屈才。

霧氣在狹小的浴室間升騰,花灑源源不斷的往下放水。

杜溧川的衣服已經全透,勾勒出勁瘦的腰身,他毫不在意,就這麼用攜帶的鋒利長矛若有若無的威脅江薑,笑吟吟道:“想救柏杭很簡單,隻要你答應我的要求,我就回去放了他。”

全透的布料在長矛的催促下鍥而不舍的敲門,江薑被按的動彈不得,沒好氣的開口:“誰說我要救他?他既然犯了錯,那就應該在監獄裡進行改造。回頭我有空了,還要帶著爸媽一起去給他唱鐵窗淚。”

杜溧川滯了滯,顯然是沒料到江薑會這麼說。

他淩亂了半晌,絞儘腦汁道:“其實......柏杭是被人冤枉的,如果你求求我,我就把他救出來。”

江薑冷冷道:“既然能被人冤枉的坐牢,那他乾脆彆出來了,以免出來後被人冤枉到破產。”

杜溧川:“......”

浴室裡陷入詭異的安靜,唯有淅淅瀝瀝的水聲始終未停。

江薑動了動胳膊,見杜溧川仍攥的死緊,涼涼開口:“還有什麼把柄要拿來威脅我?要說就趕緊說,貼著牆有點涼。”

杜溧川頓了頓,鬆手彎腰將江薑抱起,出了浴室放到床上。

江薑蹙眉,不開心道:“我身上還有水呢。”

杜溧川拿過一旁的浴巾。

眼看著他要上來幫自己擦身體,江薑花容失色:“你彆過來啊,你的衣服全濕了!”

杜溧川抬手去鬆領帶。

江薑:“臥/槽,你——”

他反應過來時已經遲了,話沒說完,杜溧川便清清爽爽的上了床,把他抱進懷裡,拿著乾燥的浴巾為他擦起頭發。

江薑被硌的難受,一直企圖爬走,結果動來動去,將杜溧川的臉色動的越發隱忍,直至忍不住時,杜溧川將江薑壓倒在床。

江薑險些被他壓的吐血,磨著牙道:“你想暗殺我?”

杜溧川從牙縫裡擠出話:“明明是你一直在要我的命。”

江薑瞪著眼很想反駁,被尖銳的長矛抵住要害後,霎時心虛起來,咕囔道:“行行行,是我的問題,我和你道歉行了吧?你能起來了不?”

杜溧川啞聲道:“不能,今天不把從裡到外嘗一遍,我就不信杜。”

江薑被氣笑,小拳頭緩緩攥緊,眯著眼道:“這麼自信?”

杜溧川低頭,嗅著他身上的奶香,聲音低沉道:“不是自信,我隻是篤定你......不想讓伯行知道你和左斯聽之間的事情。”

江薑臉一黑:“你們怎麼都知道這件事?!”

杜溧川吻了吻江薑漂亮的蝴蝶骨,語氣溫柔的徐徐道:“......不告訴你。”

江薑成功炸毛:“滾!”

杜溧川哈哈大笑,愛極了江薑氣的張牙舞爪的樣子,逮住他的雙手便是一頓亂親,將江薑雪白細膩的後背親的斑斑點點。

江薑內心鬱悶,又不甘被脅迫,索性效仿剛才的行為,故作不在意道:“你要和柏杭說就說唄,反正我不缺床/伴,柏杭要是和我分手,那就下一個走起。”

杜溧川長長的哦了聲,一本正經道:“好,那我這就給柏杭打電話,順便把你和左斯聽的沙發照發給他。”

江薑驚恐的睜大眼:“等等,你哪來的沙發照?”

杜溧川揚眉:“你不知道?左斯聽在和你做之前,可是特意將攝像打開了,雖然他自言自語的時候、強調的是防止你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但看他經常觀摩錄像的樣子,恐怕真正的目的是留存著欣賞才對。”

江薑目光呆滯。

在這一刹那,他瞬間明白了什麼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如果那份錄像落到柏杭的手裡......

如果柏杭知道那天自己在門外站著的時候,他卻在裡麵和左斯聽做......

那他一定會被關小黑屋關一百年吧......

不,應該是無期。

江薑麻了,都不敢去想這份錄像到底有幾份。

他一直撐著身體的氣霎時散去,軟軟的趴到床上,臉埋在枕頭裡悶悶道:“你們好煩。”

真的是太煩了。

辣雞深淵。

非要給自己戴綠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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