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第六十四章(二合一) 刺激的遊戲!……(1 / 2)

小滿即安 山有嘉卉 19044 字 9個月前

說好平安夜這天要去住酒店, 互相交換禮物後,梁滿就催著喻即安趕緊去洗澡換衣服。

“不用我幫你吹頭發嗎?”喻即安問。

梁滿把他推到浴室門口:“不用,你快點洗, 不然一會兒天都要黑了。”

等喻即安從浴室出來, 梁滿已經吹好頭發, 衣服都換好了, 正在梳妝台前化妝。

他好奇地湊過去,問她:“你手裡這個是什麼, 做什麼用的?”

“遮瑕膏。”梁滿應道, 讓他看自己的臉, “我這裡有個痘坑對不對?一塗上去就沒有了。”

喻即安既驚訝於化妝品的作用, 又感慨化妝術的神奇,還很好奇, 於是站在她身後興致勃勃地看了好一會兒。

還不時地問這是什麼,那又是什麼。

碰巧今天梁滿本來就心情不錯,又收到他帶回來的特彆的禮物, 於是對他愈發耐心十足, 問什麼就答什麼。

一直到梁滿塗口紅,他才覺得沒什麼可看的了, 遂轉身去換衣服。

米白色的高領長袖毛衣,搭配同樣是淺色係的褲子和大衣,剛洗過的頭發還沒完全乾透, 自有一股淡淡的水汽。

整個人看上去乾淨又有少年感,特彆是看著梁滿笑起來的時候,眼睛一彎,就有點憨。

梁滿抿嘴看著他笑,招手讓他過來:“給你看個好東西。”

喻即安被她騙了過去。

剛走到她身邊, 她從背後拿出一瓶香水,往空中摁了兩下,香水的味道就像看不見摸不著的輕紗,將他們一起籠罩住。

喻即安身上便沾染了她常用的那款香水的味道。

是清淡雅致的梔子花香,很純正,還有一點來自於綠茶的清新,讓整個香味變得清甜起來。

喻即安向來最喜歡她身上這股味道。

但現在自己也染上了就……

他想起他們每次事後,他身上也會有她的味道,就忍不住耳根都變得通紅。

“阿、阿滿……這會不會、不太合適?我是男的。”他有點扭捏地問道。

梁滿嘖了聲:“可沒人規定男人不許用女性香水啊。”

喻即安張了張嘴:“可是……”

“你不喜歡嗎?”梁滿學他平時那樣,委屈地看著他,“我以為你會喜歡的。”

喻即安哪裡經得住她這樣,立刻就改口:“喜歡的,就這樣吧。”

梁滿聞言立刻笑起來,哎喲,這一招可真好用,難怪這人屢試不爽呢,學到了學到了。

喻即安都還沒反應過來她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就被她拉著出了家門。

出去住個酒店,梁滿的準備卻像是出去旅遊一樣,不僅帶了換洗衣服和護膚品化妝品,甚至還帶了酒。

還興致勃勃地說:“我們今晚玩點刺激的!”

一句話,成功讓喻即安對今晚的酒店之夜充滿了期待。

預定的酒店距離荔憬花園不算很遠,開車大概是半個多小時,是一家在網上評價很好的星級酒店。

梁滿訂的是情侶套房,刷卡進門後燈一亮,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床鋪上用玫瑰花瓣圍成的心形。

玫瑰花瓣在燈光和白床單的映襯下,紅得十分浪漫,梁滿還沒來得及誇獎,就聽喻即安問:“這些要先打掃乾淨嗎?”

梁滿一愣,旋即立刻阻止:“等一下!等我拍個照!”

她一邊掏手機,一邊抱怨他:“真是一點都不浪漫,這可是酒店專門為情侶套房的用戶準備的,你居然想把它掃掉,真是浪費。”

喻即安站在一旁抱著胳膊,有點不高興了,“沒有我送你的花好看。”

他送的花?梁滿愣了兩秒才想到,他送的那枝臘梅。

忍不住笑出聲來,揶揄他:“不要這麼小氣嘛,又不是隻有一枝花漂亮,要百花齊放才是春。”

喻即安哼哼兩聲,等她拍完照,立刻馬不停蹄火速將床上的花瓣全都掃進垃圾桶。

他清理花瓣的時候,梁滿在四處檢查房間,在每一個可能安裝有針孔攝像頭的地方都看過摸過一遍。

“應該沒什麼問題。”她說。

這句話又勾起了喻即安的擔憂,“真的沒事麼?”

“沒事,你又不是沒住過酒店,怕什麼。”梁滿有點滿不在乎。

喻即安摸摸鼻子,“可是我沒有在酒店……什麼過。”

在哪裡都不如在家裡安全。

梁滿把屋子裡裡外外檢查過兩三遍,網上介紹的方法都用過了,安慰他道:“肯定沒問題了,放心吧,就是找點新鮮感而已,再說了,這是酒店的情侶房,開這個房的人要乾嘛,酒店能不知道?要是出點什麼醜聞,它這五星級的連鎖酒店名聲就臭了。”

要真有這種事,普通人可能看點評軟件的評論看不出來,但梁滿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聽過,因為莫先念就是個中行家。

她一再勸說,喻即安這才放下心來,有心情打量屋子裡的陳設。

他發現床邊有一張S形的沙發,有點好奇地問梁滿:“這張沙發怎麼坐?隻能一個人坐麼?”

沙發的曲線有點像智能床墊的休息模式,人坐進去,膝蓋會被墊起來,又是一個休息位。

他剛想誇這酒店還挺人性化,就聽梁滿聲音幽幽地解釋:“再說一遍,這是情侶房,所以這張沙發是情趣椅,主要功能不是用來休息的,是用來做的。”

喻即安聽得一愣一愣的,露出了沒見過世麵的茫然:“……做?做什麼?”

“做我們今天來酒店想做的事唄。”梁滿笑嘻嘻地應道,滿意地看見他的臉變成一塊紅布。

哎呀,這個人真是沒見過世麵,哼哼。

都說隻要對方尷尬自己就不尷尬,梁滿見喻即安不好意思,登時就來了興致。

她起身走到那張沙發邊上,往裡一躺,腿架上去,對他說:“可以我這樣躺著,你站在椅子前麵。”

說完轉身一趴:“也可以我趴著,你從後麵,還可以你躺著……哎呀,你彆走啊,我還沒介紹完呢!”

喻即安聽明白以後都不好意思再看這張沙發,連忙繞過沙發走到床的另一邊,轉開視線問梁滿看不看電視,硬是終結了這個話題。

梁滿一邊笑一邊從沙發上起來,調侃他:“你至於嗎,又不是什麼都不懂。”

喻即安努努嘴,沒吭聲。

她又逗他:“你就不想試試?”

喻即安一愣,忽然想起出門前她說的話,震驚地問:“這就是你說的刺激的嗎?”

這下輪到梁滿愣住,幾秒後她哈哈大笑,連連搖頭否認。

見狀,喻即安的好奇心瞬間壓倒了尷尬,問她到底要玩什麼遊戲。

可梁滿已經找出睡衣要去換,一邊往浴室走,一邊道:“這個待會兒再告訴你,你先開電視,對了,叫一下客房服務,送兩份晚餐上來。”

喻即安問她想吃什麼,她說隨意,但特地提了:“要兩個空酒杯,我帶了瓶酒。”

於是喻即安想著是出來過節,而且還是個洋節,那就吃點西餐吧,於是要了兩份牛排套餐,給梁滿的是七分熟的,他自己則要了全熟。

梁滿從浴室出來,換了身真絲睡裙和睡袍,頭發散了下來,連妝都卸了,自在得就像在自己家一樣。

喻即安覺得很奇怪:“既然都要卸妝,在家化那麼久做什麼呢?”

“儀式感懂不懂?”梁滿白他一眼,拿起遙控器調頻道。

喻即安抓抓頭發,也翻出睡衣去換了。

這種感覺真的有點奇怪,明明家就這裡,偏偏放著家不住,跑出來住酒店。

喻即安感覺有點搞不懂,他不知道住酒店的樂趣在哪裡。

梁滿一看他懵逼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笑著哼了聲,心說小夥子你很快就會真香的。

陌生的地點是會讓人有緊張感的,在做那件事時,緊張感會刺激腎上腺素和多巴胺分泌,這種極度興奮的感覺,是在家裡安全熟悉的環境裡感覺不到的。

特彆是在喻即安還這麼擔心屋子裡會有攝像頭的情況下。

她看一眼喻即安,他還什麼都不知道,正認真地看著電視上的節目,那是一檔答題的節目,有個選手回答不上來那個問題,又不願意放棄,倒計時的聲音已經響起。

“叮咚——”

門鈴響了,梁滿叫了聲喻即安的名字:“去看看是誰。”

喻即安去開門看了一眼,是客房服務員來送餐的。

梁滿把帶來的酒拿出來,一瓶口感豐滿,還有點異域香料風味的瓊瑤漿,味道很香,就是……度數有點高。

她隻給自己和喻即安倒了一杯,就把酒塞又摁了回去。

喻即安好奇:“不打算喝完嗎?”

梁滿嘴角一抽,喝完?喝完你今晚就真的來酒店純睡覺了。

她笑了一下:“小酌才怡情,喝那麼多乾嘛呢?”

“你說得對。”喻即安點點頭,很認同她的說法。

倆人坐下來吃飯,喻即安抿了口紅酒,喝不太慣,他含在嘴裡停了一會兒才慢慢往下咽。

“能習慣麼?”梁滿關切地問道。

他微微歪了一下頭,“嗯……還不錯,很香。”

再多的形容就說不出來了,於紅酒一道,他比梁滿還要外行得多。

梁滿覺得他歪頭的樣子有點像家裡的貓仔,忍不住笑了聲,道:“那就好,我們普通人喝酒,覺得香就可以了。”

喻即安笑起來,那一口酒的後勁迅速上臉,他的臉孔染上一抹很淡的粉色。

他尤不自知,還跟梁滿討論七分熟的牛排到底哪裡好吃,一口一個寄生蟲差點給梁滿說毛了。

“還有那些生醃,刺身,深海魚的刺身暫且不說,海洋和人體的滲透壓不同,寄生蟲不易存活,風險略微低一點,可有人愛吃淡水魚生的,血吸蟲病以前很多人會得……”

梁滿拿死魚眼瞪他,一邊瞪一邊吃肉,咬得非常用力。

喻即安看著她的動作,眨眨眼睛,閉上嘴不說了,舉起酒杯喝一口酒。

“故意的是不是?”梁滿問他。

他摸摸耳垂,覺得耳朵有點燙,想否認,說出口的卻是:“是啊,故意的。”

梁滿無語:“惡心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喻即安又歪歪頭,憨笑:“沒有好處,我過個嘴癮。”

說完又咕咚喝了口酒,原本三分之二杯滿的酒,這會兒就隻剩個底了。

梁滿看一眼他的酒杯,再看看自己的,最後聯想一下他的歪頭殺,不由得心裡一頓。

這人不會是……醉了吧?

不是吧不是吧,一杯倒啊這是!

喻即安一點都沒發現她的表情出現了異常,正歡樂地繼續吃肉,把最後一口酒也喝完了。

然後笑眯眯地靠在椅背上看著她,問道:“阿滿你怎麼不繼續吃?浪費糧食可不好。”

他的臉孔已經通紅,眯著眼的樣子像是餮足的貓咪。

梁滿憋著笑,低頭大口吃肉,很快就把盤子裡東西吃完,然後抿了口酒。

喻即安起身,將盤子放回餐車上,推到門外,打電話叫人來收走。

他表現得非常正常,一點醉的跡象都沒有,連說話的聲音都還很穩。

如果不是他突然往那張情趣椅上一坐,還招呼梁滿過去的話,她真的會以為自己判斷錯了。

梁滿憋著笑,問他:“喻即安,你是醉了嗎?”

“我沒有。”喻即安飛快地接話,聲音斬釘截鐵。

梁滿點點頭:“好的,你果然是醉了。”

喻即安不滿,一把將她拽過來,把她按坐在自己腿上。

那個椅子啊,中間是凹下去的,梁滿坐上去,剛好卡在那裡,往後也退不得,隻能坐在他腿上。

他倒舒服,往後靠在高的那一側,懶洋洋的,像是在坐沙灘椅。

還一臉興奮地跟她說:“這個椅子舒服,家裡也買一張吧。”

梁滿嘴角一抽,“……這才是你的真實想法吧?剛才我說的時候你還害羞,真是會裝樣!”

喻即安一愣,像是被她嚇了一跳似的,嘴巴一扁:“阿滿,你凶我。”

這人真的是……仗醉裝傻!

梁滿氣得向他撲過去,一口咬在他下巴上,狠狠咬了一下就要走,卻被他屈起膝蓋顛了一下,她沒坐穩,啪一下又坐了回去。

她感覺到這人的腹肌忽然就變得緊繃起來。

剛想說什麼,就被他按著後脖頸吻了下去,舌頭撬開她的唇齒探進去,舌尖糾纏到一起。

他的吻越來越用力,梁滿下意識往後縮,卻被男人放在她腰上的手頂住。

葡萄酒的香味頃刻間在彼此的呼吸中變得更加濃鬱,酒精的後勁慢慢返上來,梁滿覺得有點頭暈目眩。

可她又及時記起自己帶來的另一樣東西,急忙掙脫他的吻,喘著粗氣問他:“你還不玩不玩遊戲了?”

喻即安一愣,有點遲鈍地問她:“……什麼遊戲?”

“刺激的遊戲!”梁滿這五個字說得擲地有聲。

喻即安一下就反應過來了,對啊,她之前說的要跟他玩點刺激的,他可還沒玩到呢。

於是隻好有點戀戀不舍地放過她的嘴唇,用指尖摩挲著她的後腰,嗯了聲:“那就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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