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都沒聽你說過?連產婆和大夫何時到的我都不曉得。”
風細嗔怪道:“這段時間你總早出晚歸的,軍營事多,這些瑣事我便沒煩你。
放心,產婆和大夫真兒好生招待著呢,已經在自強幫內,挑了些伶俐的少年和女孩跟著學習。冬天醫館事也少,正是學習的好時候。”
暮雲平溫柔地攬過她的肩膀,小聲道:“彆的我到不在意,隻是產婆一定要招待好了,良安的產婆不可靠啊!”
風細瞬間明白他的意思,拉過他的手放在腹上:“等這裡有了小生命,產婆估計都在城裡安家了!你急什麼?”
夫妻倆又說了一會閨房秘語,不過沒一會小芝來報府尹來商討河道之事,趙飛來報營中有急報。
兩人相視一笑,替對方披上大衣裳,出了書房了大門,又成了大將軍和柳城主。
卻說風細的信寄到帝都,便開始了十分漫長的等回信中。在此期間,帝都的公文終於傳來,雲濤確實是高中探花。
這下全城都知曉柳城主的弟弟是新科探花,一時隻要姓柳的都麵有榮光,仿佛是自家孩子一樣。
之前風細成親的時候雲濤來過良安一次,也就那一次,有人心也記得大將軍的妻弟,是個極俊雅極有風度的年輕公子。
這次再聽說他中的探花,哎呦呦,但凡之前跟雲濤說過話打過照麵的,都恨不得在城裡擺攤子講書了。
特彆是府尹,再次刷新風細對他大嘴巴的認知。竟然在風細之前宴請一眾官員,理由就是恭賀柳城主的弟弟高中。
然後在席上大講特講他和柳探花相識的過程等等。搞的風細懵懵想問,我弟高中關你啥事?可人家實在熱心,你也不好潑冷水不是。
城中不多的幾個書生受到激勵一般,四處講與柳探花探討學問的過往。這到是真的。
當初雲濤來,聽說城裡還有讀書人,城中走動的時候跟他們聊了聊帝都的學院之類的。
現在這些讀書人不得了了,書讀的怎麼樣無人問,街坊四鄰都問柳探花講過的話是什麼之類的。
這也算了,竟然連紅燈區的姑娘們也大講特講和柳探花的過往。這下風細就忍不了了,直接帶護衛殺上青樓去。
把那些亂說的老鴇們拖到跟前怒問:“我弟弟啥時候見過你們家姑娘?”
那老鴇戰戰兢兢的道:“城主大人送親的時候,柳探花坐在高頭大馬上,我們姑娘瞧了幾眼。”
風細氣的直罵娘:“這也算見過?當初皇上在良安的時候也常走動,你們是不是也想說樓裡的姑娘與皇上有過往?”
老鴇嚇道:“不敢不敢!這話可不敢說,皇家的人扯上了,可是要砍頭的!”
哎喲,還知道不能跟皇家扯流言。那你敢跟我弟弟扯花邊新聞就不怕了?
本城主砍不了你的頭,砸了你的場子,讓你關門大吉還是可以的!早就看這家青樓不順眼了,不對,是看城裡的青樓都不順眼!
素手一揮,直接砸招牌。風細也不怕百姓說什麼,直接站在大門口:“這家叫什麼‘豔江南’的老鴇誣蔑今科探花,胡亂編排讀書人。
本城主把店砸了!若城中再有人敢亂編排,一應做此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