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淼十分感動,然後同意了大家的請求。一個資本家最大的快樂,應該就是他手下的員工比他還要熱愛工作了吧?
在江家小鋪大約待了一個時辰左右,他們又坐上馬車,往國公府去。
多日沒有回來,國公府的一切複如往昔,沒有一丁點兒的變化。一進入國公府,大家的笑都不自覺收斂了,氣氛一時變得沉悶起來。他們回到裴澈的院子裡時,蟬衣和問荊早就把一切都吩咐妥當,侍候著他們洗漱更衣,為待會去和裴祖母請安做準備。
裴祖母像之前一樣,眼中隻容得下裴澈一人,麵對大家的請安問好,她淡淡叫起賜坐後,隻拉著裴澈一人問個不停。
江淼三人不以為意,他們隻希望裴祖母能夠說快些,讓他們早些回去歇著。可惜往往事與願違,裴祖母拉著裴澈說完後,便讓他們一起留在這邊吃飯。
老人家吃的都是些易克化的東西,一桌子菜,不是蒸的就是燉的,吃起來太過軟爛,味道也算不得上乘。江淼吃得不多,兩個孩子也隻吃了一小碗便道飽了。裴澈也不喜歡吃這些,但麵對裴祖母殷殷關切的眼神,他隻能把碗裡的東西硬著頭皮往肚子裡塞。
吃完飯後,裴祖母讓人上了茶,隨著茶盤一起端來的,還有一張紅色的請柬。
“阿澈,這是信陽侯府遞上來的請柬,他們辦了一個中秋詩會,邀你們一同前往參加。”裴祖母道。
“中秋詩會?”裴澈接過請柬打開,上麵果然蓋了信陽侯府的印信,他們家與信陽侯府一向有來往,看來這次是必須要去的。
回到院子後,江淼毫無形象地癱靠在小榻上,身板挺直地坐了一個多時辰,彆提多難受了。他看向裴澈,說道:“明天那什麼詩會我能不去嗎?我又不會作詩。”
裴澈歎了口氣,道:“怕是不行,上麵邀請的是你我二人。”
“他們是想看咱們的笑話嗎?”江淼開始陰謀論了,畢竟全梁京的都應該知道國公府世子夫人隻是個商販,為啥還要邀請他們去詩會呢?
“這倒不是,信陽侯府與國公府向來交好,不會故意做這樣的事情。他們應該也邀請了其他人的家眷一同前往,屆時男客女客分開行事。”裴澈道。
江淼猛地坐起身:“他們不會讓我和女客湊一堆吧?”
裴澈失笑:“怎麼會呢,你自是和我一處的。”
江淼鬆了一口氣:“嚇我一跳,我還以為要被安排到後院去了。”他一個男人,去到姑娘堆裡還得了。
看著江淼一臉慶幸的表情,裴澈忍不住又笑了,江淼對後院隻有抗拒,沒有一點兒向往,是不是意味著,他心裡從未想過男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