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星際世界(2)(1 / 2)

快穿之執手 決絕 8223 字 8個月前

同一時間,謝家。

謝家是銀河聯盟的大家族之一,已經繁榮昌盛幾百年,而這個家族之所以能傳承不斷,是因為每代都有擁有S級精神力的人出現。

謝家理所當然的,將S級強者看得很重,而謝家如今的家主,就是一個S級強者。

這會兒,謝家主正笑容滿麵地接待來參加婚宴的賓客。

他的小兒子,即將嫁給聲名赫赫的褚少將!

褚景山不過三十歲,就已經靠著軍功成為少將,前途一片光明,更重要的是,他是陸元帥認可的繼承人兼養子!

陸元帥是全人類的偶像,如今陸元帥出了意外,人們自然而然的,就把對陸元帥的關注,轉移到褚景山身上。

謝家的小少爺跟褚景山結婚,給謝家帶來的好處是巨大的,謝家主又怎麼可能不高興?

更不要說,這婚約還是從謝誠澤那裡搶來的,這就更讓人愉悅了。

謝誠澤的父親,那位早逝的謝上將,是謝家主的堂弟,也是謝家主最厭惡的人之一。

雙方再往上一輩,就有些仇怨,到了謝家主和謝上將這一輩……

謝家主剛出生,就被檢測出擁有S級精神力,因而被整個謝家捧在手心,用心培養。

晚了一年出生的謝上將隻有A級精神力,也就理所當然被忽視了。

年幼的謝家主因為長輩的仇怨和謝上將打架,謝家人更是會毫不猶豫地站在謝家主身邊。

謝家主一直覺得,自己高謝上將一頭。

哪怕他們在學校裡的成績差不多甚至謝上將更勝一籌,他也不太在意。

他精神力比謝上將強,謝上將能勝過他,靠的是加倍的努力,而他若是想贏,隨便用點功,就能勝過謝上將了。

謝家主的自信,一直維持到兩人一起上戰場。

當時蟲族來勢洶洶,擁有高等級精神力的人都要上戰場。

在軍隊裡,精神力隻有A級的謝上將敢拚敢打,軍銜升了又升,精神力有S級的謝家主卻屢屢出問題,總被上司訓斥。

這其實也不奇怪,謝家主因為擁有S級精神力,在家中備受寵愛,就從小懶散吃不得苦。

如果是在其他行業,他還能靠著精神力碾壓他人,但戰場不同。

在戰場上,膽小的強者不一定就打得過膽大敢拚的弱者,更何況擁有A級精神力的謝上將不算弱。

謝上將的軍銜比謝家主高,本就已經讓謝家主難受,偏偏這時,謝家主喜歡的女人,也愛上了謝上將,和謝上將結婚。

受不了打擊的謝家主,因此離開戰場。

之後的幾十年裡,謝上將立下無數軍功,最終當上上將,謝家主呢?他雖然接手了家主之位,但壓根沒有能拿出手的東西。

人們提到謝家,隻會說謝上將,不會提謝家主。

謝家主憋了幾十年,受了不知道多少氣,一直到謝上將和他的妻子生下一個沒有精神力的孩子,心情才好受起來。

他的長子,跟他一樣擁有S級精神力!

等謝上將和他的妻子雙雙殞命,謝家主的心情就更好了!

可惜謝誠澤還有個跟褚景山的婚約,褚景山後來更是被陸彥舟收養了……

前些年,就因為這個婚約的存在,他必須忍著謝誠澤!

幸好,褚景山喜歡上了他的小兒子,如今要跟褚景山結婚的,也是他的小兒子,而不是謝誠澤。

眼看著賓客都快來齊了,謝家主上樓,去找了自己的小兒子。

謝家主的小兒子叫謝晨安,今年二十歲,長相精致就算了,天賦也不差,擁有A級精神力。

要是放二十年前,他這樣的實力是必須去前線服役的,也就是現在蟲族被陸元帥殺退,他才可以留在首都星。

“小安,準備的怎麼樣了?”謝家主問。

“已經準備好了。”謝晨安起身,給自己父親看自己的打扮。

專門定製的昂貴禮服穿在他身上,襯得他愈發好看。

“準備好了就行,婚禮很快要開始了……對了,景山呢?”

謝晨安道:“他正在跟他的戰友說話。”

謝家主聞言點了點頭,帶著兒子一起往外走。

然而剛到外麵,謝家主就看到人群裡站了一個他不想看到的人,皺起眉頭:“謝誠澤怎麼在這裡?”

謝晨安看向謝誠澤,嘴角勾起:“爸,是我讓他來的,他之前老拿褚景山壓我,現在我要他看著我和褚景山結婚!”

他是謝家主的兒子,還擁有極好的天賦,自然看不起謝誠澤,偏偏謝誠澤彆的都不如他,卻有個極好的婚約。

之前他挑釁謝誠澤,每次都被謝誠澤用這個婚約壓製。

不過他也沒有讓謝誠澤好過!在他的設計下,褚景山看到了謝誠澤仗著婚約恐嚇他的場麵,對他心生憐惜的同時,也厭惡上謝誠澤。

他最終順利奪得這婚約。

謝誠澤現在一定很難受,他就要讓謝誠澤看著他和褚景山結婚!

就像謝家主討厭謝上將一樣,謝晨安也討厭謝誠澤。

謝誠澤沒有父母,沒有精神力,這樣的人按理就該是個白癡小可憐,但謝誠澤不是。

謝誠澤長得好不說,還非常聰明,學什麼都快,甚至有點狠……他記得他小時候時常欺負謝誠澤,有一次大概是過火了一點,謝誠澤突然就咬住了他的脖子。

要不是他受到刺激發動精神攻擊,謝誠澤說不定會咬下他一塊肉來!

那次其實是謝誠澤更吃虧,雖然他還年幼,發動的精神攻擊不強,但還是讓謝誠澤險些丟了命,搶救了很久才搶救回來。

可就是因為這事兒,他被他爸訓斥了一頓,那之後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還總覺得謝誠澤可怕,不太敢去招惹謝誠澤,至少不敢再動手。

謝晨安這麼想著,有些得意地看向謝誠澤。

他想讓謝誠澤看看他現在的風光,可惜謝誠澤一直沒有抬頭。

謝晨安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莫名憋屈感,隻能憤憤不平地去找褚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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