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說寫輪眼兒戲。
畢竟宇智波開眼的是一隻是宇智波一族一生的職業痛點。
隻是這莫名其妙的,跟開眼相關的關鍵詞。
前兩個,鼬和佐助兄弟倆是糖稀。
後一個是‘落選’……
總不能他也跟某藝術學院美術落榜生一樣,落榜才是打開任督二脈走上全新人生的關鍵吧。
那也太怪了。
“開眼啊……”
提到這個宇智波繞不開的話題。
宇智波富嶽臉上喜悅的表情也淡了下去。
雖然眼前三個族人開眼都好像很輕鬆。
但貫穿整個宇智波的曆史,開眼從來都是一件伴隨著腥風血雨的事情。
“過去宇智波的開眼往往伴隨著戰爭、殺戮、還有絕望和失去。”
宇智波富嶽的心神被拉入了過去的年歲。
戰爭雖然痛苦,但戰爭時代,也是宇智波開眼最多的時候。
因此宇智波名聲大噪。
往往也都是在戰場上。
開眼的宇智波會擁有人們難以想象的恐怖威力。
以一敵百也不是什麼做不到的事。
一直以來,宇智波都是這樣開眼的。
所以他們也一直以為這些才是開眼的必要條件。
“……畢竟失去,可以說是每個宇智波的宿命。”
宇智波富嶽的介紹落下了尾聲。
他說完之後甚至有點擔心。
擔心這殘酷的過去會不會嚇到雨月小姐。
雖然雨月小姐出生在戰亂年代,但她畢竟一早就來到了木葉,所以並沒有親眼見證戰爭的殘酷和絕望。
然而麵前的少女隻是舉了一下手:
“所以關鍵是‘感情’和‘刺激’麼?”
資深社會人發揮了當年無數個工作會議彙總鍛煉出來的提純能力,總結了一下‘開眼’的關鍵。
他說的那一串詞語中。
戰爭、殺戮、還有絕望和失去。
雖然分開看都可以衍生出一大堆事物,但把這些結合到一起,那基本就可以總結成‘個人感情’為主了。
而考慮到個人影響在麵對這些的時候,大多會產生極端的感情波動。
所以雨月覺得刺激應該也是關鍵。
‘難以接受的現實’產生了‘極端的情緒波動’。
然後產生了諸如,人類在極端狀態下可以突破人體極限的結果。
倒也不是說不通。
畢竟在沒有忍術的世界裡,都有人能因為危險而爆發出極端的力量。
忍術世界中人們的爆發強一點、特殊一點。
也沒什麼毛病。
宇智波富嶽:……
“還是說,還有其他的什麼要素?”
注意到宇智波富嶽沒有立刻回應,雨月抬頭看了過去。
話不能隻說一半啊。
這分析痛點想辦法呢,可不能有遺漏的關鍵。
萬一真等策劃開始執行了再發現有遺漏要重新開始。
那雨月真要起殺心了。
就算是老牌合作夥伴也不行。
“……差不多吧。”
宇智波富嶽抹了把臉,徹底從過去的痛苦中清醒過來。
不知怎麼回事,總覺得聽了雨月小姐這簡單明了的總結之後,好像開眼的條件也不是那麼複雜了。
過去他們一直覺得宇智波開眼是個複雜的條件。
要麼有戰爭。
要麼有艱苦卓絕的戰鬥或者犧牲。
……甚至有時候還要對自己最
重要的人下手。
沒人說得清究竟哪一個才是開眼的關鍵,就一把所有的一切都當成了開眼的必然條件。
隻有在這些極端環境下,才會產生能夠開眼的特殊查克拉。
“你確定麼?要不再想想其他遺漏的。”
“比如到底有沒有什麼藥物或者成分也可以達到類似的效果,再或者什麼特殊的環境。”
雨月覺得這種事最好還是再多考慮全麵點比較好。
畢竟如果是刺激的話。
那最好是一次見效,反複測試讓人有了抵抗力,就沒那麼好的效果了。
——就好比說如果你要從背後嚇人。
那前麵就不能有征兆。
如果人家原本就知道背後有人,提前警惕了,自然就嚇不到人了。
宇智波富嶽被這麼一問,瞬間也不是很肯定了。
畢竟他們之所以把這些年輕人送來,不就是因為覺得雨月小姐這裡有某種特彆的存在,可以幫助宇智波開眼麼?
“……我再想想吧。”
他退縮了。
“嗯,反正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你慢慢想——宇智波這麼多年族裡總得有點記錄吧?你們把記錄歸類總結一下……什麼?怎麼歸類?”
雨月驚訝:
“找同類啊,你們難道沒有每個開眼人的個人檔案麼?”
“這麼重要的事情,不得每個人都有幾千字的詳細說明麼?總不能你們那些開眼的祖宗們一點經驗都沒給後人留下吧。”
這麼重要的事情,換雨月肯定恨不得把當天的吃喝天氣還有做了什麼事遇到什麼人全都記下來。
哪怕自己研究不出個所以然,也可以給後人作參考。
宇智波富嶽:“……”
那不是每個宇智波都把這事兒視作理所當然麼。
誰會特地記錄對自己來說像是呼吸一樣的事情呢?
因為大家都是差不多情況開眼的。所以宇智波反而不會像做實驗那樣一一記錄並對照。
所以自然也沒有進行詳細的登記。
雨月:“……”
一時都不知道他們這到底是重視還是不重視了。
大概是因為尷尬,宇智波富嶽含糊的說了句‘回去會好好找找看’,就回去了。
那匆匆離去的背影,怎麼看都有那麼三分倉促三分狼狽還有四分無措。
宇智波止水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族長,所以不由多看了幾眼。
“止水也是,你有好好記錄你開眼的情況麼?”
見宇智波止水這麼輕鬆的樣子,雨月不由歎了口氣。
不是說宇智波開眼很重要麼?
怎麼這樣一個兩個的當事人都這麼不放在心上呢?
雨月感覺自己就好像看著自己班上不在學習和高考上上心的學生的班主任。
“……是我父母去世的時候。”
啊……
聽到這個答案,雨月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反倒是宇智波止水心態很平靜,還反過來安慰雨月:
“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少年就像說著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一樣開口。看的雨月隻能歎氣。
……很久以前的事情,不代表真的過去了啊。
隻是對忍者們來說,或許是‘不得不過去’吧。
畢竟對習慣失去誰的生活的忍者們來說,如果一直沉浸在失去的痛苦中走不出來的話。日子根本就過不下去。
換個話題吧。
“所以宇智波的登記,完成了麼?”
就算宇智波是彆有用心,雨月卻是實打實準備把這些宇智波
當自己的員工使喚的。
正好最近準備開辦實體美容院,需要把不少人調過去搞培訓搞裝修。
宇智波們正好可以頂上。
漂亮的宇智波姑娘們當接待本身也是一種活廣告——這漂亮白嫩沒有瑕疵的臉,誰看了不想擁有呢?
還有《少年英雄》的動畫……
不然再派兩個宇智波過去盯梢?
有‘大名鼎鼎’的宇智波在的話,人們應該會更有乾勁兒吧。
除了少年英雄之外,再加上時間也差不多該到出下一步作品的時候了——雖然《少年英雄》反響不凡。
到現在各種周邊產品也一直是賣的盆滿缽滿。
但想占領文娛的高地,隻有一個作品可不行。
啊。
“該去問問自來也稿子寫的怎麼樣了。”
她一拍手,決定了今天的行程。
她的魔法……忍者少女,應該有草稿了吧。
雖然對自來也來說是幾乎無法理喻的故事,但深知雨月小姐手腕的自來也還是老老實實的寫了一個故事。
講述了一個平凡少女,遇到神器之後的變身忍者,然後跟黑惡勢力鬥爭的故事。
“這樣的故事,真的沒問題麼?”
麵對來查崗的雨月,自來也不由的吐出了自己的擔心。
“哪兒有沒有學過戰鬥的人,拿到神器就能用,還能打敗反派的啊。”
“神器換連衣裙什麼的,怎麼會有這樣的神器啊。”
“還有,隻是換了身衣服,怎麼周圍的人就能認不出來了呢?臉又沒有變。”
雨月:……那你得問廣大魔法少女題材故事的編輯或者作者啊。
我怎麼知道他們為啥換身衣服就認不出人。
但雨月是不會在這個時候認同他的質疑的。
她搖了搖頭:
“你不懂,那不是普通的連衣裙,那可是戰袍,戰袍你懂麼。”
“還有跟在她身邊的那個契約忍獸,你寫的再可愛點。到時候造型的設計也一定要往死裡可愛。”
“?”自來也不解,“忍獸不是應該看戰鬥力或者實用性麼?”
“比如蟲合蟲莫……”
“你敢寫蟲合蟲莫,我就敢跟火影建議送你去養一輩子的蟲合蟲莫。”
“……”
那還是算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自來也選擇尊重甲方的意見。
“我懂了,還有呢?”
他甚至乖巧的掏出一個本子做記錄。
“還有變身的時候最好也有個變身的咒語或者口號什麼的,不用太複雜,越朗朗上口越好。”
“比如?”
朗朗上口?怎麼個朗朗上口?
“就類似你們忍者用忍術的時候大喊一聲火遁……什麼火球術的這種。”
“我想想吧。”
自來也抓耳撓腮。
“然後就是,你怎麼能沒有升級呢?”
“怎麼沒有,敵人不是變得越來越厲害了麼。”
戰鬥力升級,這他可是老有經驗了。怎麼可能沒有呢?
“我是說,主角的升級,怎麼沒有體現在神器還有她的衣服上呢。”
魔法少女的重點是什麼?
是變身啊。
那變身的重點是什麼?
就是要換衣服啊。
更多、更好的衣服,這才能體現出‘變身’、‘升級’的特點啊。
“……所以雨月小姐的意思是,每次主角升級變強,都要有一套新行頭?”
“沒錯,像忍者們現在這樣,一套行頭走一輩子肯定是不行的。”
倒不是雨月對忍者們的穿著打扮有什麼意見……
好吧,實話說那還是有的。
她甚至懷疑忍者們的衣櫃是不是隻有那一套衣服。
打開之後就是複製粘貼一樣的上衣褲子和外套,一眼看去像恐怖故事那種。
偶爾她都覺得——忍者們穿彩色是會被判刑嘛?